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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竺,哦不!应该是叫印度联盟,当十三年前那一纸独立宣言后,天竺这个名称已经彻底成了过去式。(—)不仅如此,幕后操纵这个国家的土邦王们,似乎是想迫切的抹去中华联邦在印度的所有印记,这几年更是加速推行去汉字化,用生涩难懂的印地语来取代以前汉字的地位。
可是,对现在的印度联盟而言,这真的是最首当其冲的吗?恐怕不见得吧!如果随便问一个印度人,最要紧的是什么,那么充足的食物,与干净的饮用水就是现在所有印度人最梦寐以求的。
这简直就是一个讽刺,在中华联邦治下时,这些可都是最基本的保障,共产主义下所有的基础物资都会得到统一发放,哪怕是在联邦百姓眼里最为臭名昭著的“均贫富”时期!吃喝住行,这些国民最基础的保障,那个时期的天竺还从没有短缺过,结果现在呢?
曾经在印度人眼里,中华联邦是邪恶的,因为它侵占了他们的土地,剥夺了他们的财富,限制了他们的人身自由。但是当联邦如他们所愿退出印度后,他们的生活得到改善了吗?呵呵,现在就连吃上一顿好的,都是一件奢侈的事了。
这就是当初那些土邦王煽动他们出来暴动时,向所有百姓描述的未来!这就是所谓打到封建主义后的美好生活,结果呢?承诺的自由,成了他们对百姓的肆意剥削,奴役的借口;所谓的民主,造成了整个印度表面上统一,实质上早就四分五裂,互不统属的现状!
现在的这种情况,这些可怜可悲的天竺人,别说的是吃饱饭了,就连能不能继续活着都是一件奢侈的事。(—)
德里,印度联盟名义上的首都,这座全印度最大的城市上,那一场战争的痕迹依然清晰可见,因为政府的不作为,再加上天竺人做事天生的拖沓与懒散,在失去联邦的援助后,导致这座城市一直没能得到很好的修缮。
到处都是破败的街道与马路,其间污水横流,臭气熏天,整一个城市搞得就像是一座巨大的难民营一样。没有了中华联邦,尤其是那些勤劳华人的帮助,城市中的公共设施早已瘫痪,垃圾随意堆放,排水道无人清理,加上天竺人出了名的喜欢随地大小便,让德里城的环境卫生更是雪上加霜。
当然了,就是这样的城市中也还是存在净土的,在德里城的东面,处于上风口的位置,这里的房屋建筑,生活设施明显要整齐干净多了。不过这里不属于印度,因为此处是租界,中华联邦的土地,在德里的华人以及联邦的大使馆都聚集在这里面,此处不受印度法律管辖,天竺人更是不得随意进出。
租界不远处,几年军车组成的车队穿过凌乱的街道,向着租界入口驶去。+]只见带头殿后的车辆无不是棱角分明的装甲车,车顶上狰狞的机枪炮塔闪烁着摄人的光芒,警告着所有心怀不轨之徒,那一面飘荡在车队中的旗帜,更是让周围的天竺人不自然的移开目光,只敢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这支车队,中华联邦的车队。
车队很快就开到租界入口处,这里也已是全副武装,大批的军人来回巡逻,现在整个印度早就是枪支泛滥,黑帮横行,这些胆大包天的亡命之徒,上个月甚至袭击了德里城外的军火库,把驻守在那里的一个营的士兵全部杀光,里面数以万计的枪支弹药也被抢夺一空。
这样一来,租界的安全形势更是严峻不已,为了保证华人的人生安全,这里的警戒力度已经提升到二级警备,因此所有的来往车辆都要受到严格把关,不得有一丝懈怠。
带头的军车中,一名年纪大概二十几岁的青年男子把一张证件交给前来检查的哨兵后,就神情自然的与旁边的同伴聊了起来。
“客人,这次你们的带的货好像不一般啊!能透露一点讯息吗~~?”
坐在他旁边的是个中年男子,不过与穿着迷彩服,全副武装的青年不同,他反而是西装革履,带着金丝眼镜,一副成功人士的打扮。闻言,中年男子有些不悦的皱皱眉头,出声道:“黑子,行有行规,你们镖局的镖师难道不知道客人的隐私是不能随意打听吗?”
叫黑子的青年男子不在意的笑道:“老郑,郑老板,咱两都是什么关系了,您作为我们威远镖局的vip客户,哪一次托镖我不是给你顺顺利利的送到目的地,这么多年下来了,你还用得着对我提防什么?”
“哼!”姓郑的中年人冷哼一声,说道:“就你这张破嘴,告诉你了那还不让全世界都知道了,你只管帮我把货送达目的地,钱自会打进你们的账户,其他的少管!”
“切,别以为你不说,我会猜不出来,现在已经是五月底,夏季马上就会来临,啧啧!那个时候整个天竺热的就像是一座火炉一样,到时候疟疾,流感就会在这片土地上横行,您这次让我们运送的八成是药品吧?”
憋了一眼促促而谈的青年,老郑冷冷道:“.々就你这张管不住话的嘴巴,还来干雇佣兵这一行,不怕以后被人灭口吗?”
“哈哈,老郑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多嘴还不是咱两关系好吗?否则不熟悉的人老子才懒得说呢!不过啊,说句难听的话,你们这帮人还真不是个东西,我在天竺这么多年了,各种各样的货我都押送过,有粮食的,有军火的,甚至毒品,女人都有过!我说你们干了这么多的缺德事,就不怕下辈子投成猪胎吗?”
黑子满脸笑嘻嘻的说着这句话,仿佛话的内容非常稀松平常一般,而郑姓中年人也丝毫的不生气,反而笑道:“怎么,你小子难道可怜那些天竺人了?”
“可怜!”黑子嬉笑的脸色逐渐冰冷下来,阴森道:“这帮贱民老子会可怜他们,简直就是笑话,我的父母,还有我的妹妹,都是十三年前死在那帮天(诺赵的)竺人手里的,尤其是我那个才十岁的妹妹,就这样被那些暴徒轮奸杀害,你觉得我会可怜那些贱货。”
老郑脸色微微一变,但很会恢复正常,平淡道:“抱歉,引起你不开心的往事了!”
“没事,这么多年了,老子也看开了,就算再看不开,死在我手上的天竺人也足够祭奠我的家人了,现在我继续留在这里就是想多看看这些天竺贱民的惨状!”
这句话让中年男子勾起嘴唇,一抹神秘的微笑浮现:“那你可得好好看看了,以后还有的是这些天竺人哭的时候。”……
这时,租界的士兵也完成了对车队的检查,立刻示意他们可以继续前行。见此黑子也只能奇怪的看了对方一眼,也就不再多问直接驱车驶进了租界区。
在租界的入口处,竖着一块“天竺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是那么的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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