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诏狱,这恐怕已是联邦目前最为不愿让人提起的名词之一吧!随着锦衣卫将大清洗推向全国,并一路蔓延至各大加盟邦国时,这个被锦衣卫专门用来关押特殊犯人的监狱,也彻底成了联邦人人谈之色变的场所。+]在那里,仿佛直通了阎罗地府,每天都能看到无数的冤魂厉鬼在周围徘徊,只要不幸进入,那你这辈子都别想活着出来了!但然这是民间的说法。
事实上真正的诏狱并没有与其他的监狱有太大的区别,因为他的前身本就是一座隶属大理寺牢房。但是,当锦衣卫开始清除朝堂中的阉宦党羽时,平时负有审判之责的大理寺,理所当然的成为了锦衣卫的重点照顾目标。
结果,超过了7成的大理寺官员被打上阉党的标签,事后全让锦衣卫拉去打靶枪毙,这也导致大理寺直到今天,还未能恢复正常运行。
不过看样子短时间里也用不着它了,因为新成立的东厂接过了它的职权,而它名下的天牢也顺理成章的成了锦衣卫的诏狱!
已是锦衣卫的第一把手,曾是东宫太子舍人,是当今天子最早的一批从龙功臣的陈定远,从天子将锦衣卫这个强力机构交付与他,并让他全权负责这场大清洗运动,就能看出天子陛下对陈定远的信任!
此时陈定远在两名锦衣校尉的随侍下走在诏狱中,无视周围属下对他投来敬畏,讨好,羡慕的种种目光,面色如常的来到一处牢房前。
对身旁的属下点头示意,那名锦衣校尉立马上前,对着牢房大门上的一个对讲机说道:“陈指挥使大人要见犯人,请即刻开门!”
只见一道红光从门廊上的一个监视器射出,在陈定远几人身上一阵扫描,马上从对讲机上便传出一句男声。
“诺,属下这就开锁!”
“滴”的一声,牢门的电子锁自动打开,把两名属下留在外面,陈定远抬脚走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被酷刑折磨的奄奄一息的老人,此刻他全身正被固定在一件拘束服中不得动弹。或许感觉有人进来,这个老人睁开眼睛,都不顾看清来人,便苦苦哀求道:“求求你别再拷问老夫了,该说的老夫已经全告诉你们了,真的已经没有了!”
这个老人正是范阳卢氏的家主卢坤,此刻他不仅再无一丝卢氏家主的气度,而且说话间口气还不时的漏风,仔细一看原来他的牙被为了防止他咬舌自尽的锦衣卫全敲了下来。
看着眼前这个可怜虫,陈定远满脸惊讶道:“卢世伯,您这是做什么?在下区区晚辈,那担得起如此大礼!”
这时,卢坤也终于看清来人,发现并不是准备对他严刑拷打的审讯官,而是锦衣卫的指挥使陈定远。顿时,神情激动的骂道:“是……是你!你来这想做什么,来看老夫的笑话吗?如今我卢家被你这个刽子手害到如此地步,你满意了!”
闻言,陈定远只是不屑一笑,看着对方面疯狂的表情,冷笑道:“老匹夫,那你们卢家害了这么多人家破人亡,你怎么就不说说,现在轮到你们了,心态就不平衡了!”
卢坤让陈定远一句话噎的说不出话来,只能恨恨的盯着他。对此陈定远也不在乎,直接走到卢坤近前,对他说出一件事,顿时让这个卢氏家主面色狂变起来。
“今天本指挥使来这是为了传陛下的口谕,卢世伯恭喜你,今后您再也不用在受那刑讯之苦了!”
这让卢坤满脸苦涩起来,喃喃道:“陛下终于要处决吾等了吗?”
陈定远微笑的看着他,直接脱口说:“是啊!本来大将军还建议将你们统统凌迟,就如那高亥一般,但陛下仁慈,还是赐你们绞刑。说实话,小侄还是挺失望的!”
那卢坤听到此言,不禁大笑道:“哈哈,这么说我卢氏一门还得好好谢谢皇恩浩荡,想不到啊!陛下小小年纪心性就如此狠辣,吾等皆小瞧了。~)”
谁知卢坤马上止住笑声,定定的看着陈定远,开口说出一句话。
“陈指挥使,老夫知道我卢家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如今我也不瞒着你我还有一处藏宝之地,只要陈大人答应让我卢家留下一点骨血,这些黄白之物老夫就尽赠于你!”
不过,陈定远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既不答应也不反对。这个态度顿时令已经底牌尽出的卢坤,内心不安起来,果然
“您是说,范阳城北部山区中的一处秘密金库吧?”
这彻底让卢坤面色大变,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愣愣道:“你为何会知道那个地方,这可是卢家家主才知道的秘密?”
陈定远可伶的看着卢坤,对这个从头到尾都被他们摸清,却还丝毫不自知的老人,同情道:“陛下说得真是一点都不错,你们这些世家门阀还真是土财主!这么多的黄金藏什么地方不好,偏偏藏在山中,你真当联邦的金属探测仪是吃素的,况且。”
说到这陈定远停顿一下,面色变得鄙夷起来,接着说:“还有你们不会忘了7年前,那批先帝从东洲运回的黄金吧!那时先帝为了定位你们这些世家门阀的藏金地入口,可是把这些黄金送到你们嘴边,否则还真以为这世上有天掉的馅饼啊!”
卢坤呆滞着表情,瞪大眼睛看着陈定远,好似彻底魔怔,好一会儿才面色苍白,颤抖着出声:“你是说,从头到尾我们都不过是先帝养着的一群猪,现在猪养肥了,所以陛下也要下刀了!”
满意的看着卢坤,陈定远对他能这么准确的定位自己,深感欣慰!
“卢世伯,能在临死之前大彻大悟,小侄都替你高兴,现在联邦上下都急得用钱,你们的贡献百姓们一定会铭记在心的。至于卢家的骨血,这一点请您放心。”
说着陈定远转过身去,向牢门走去,边走边说道:“陛下旨意,赐所有世家直系男性死刑,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其家属不满十六及高于六十者,可免一死,但全部流放边疆,永世不得再回故土!”
直到陈定远说完,卢坤才终于反应过来,涕泪纵横道:“真是报应啊!我卢家犯下如此滔天大罪,竟还能得这个结局,老夫谢过陛下隆恩!”
此时陈定远已经走出牢房,随着牢门关闭,对方那又哭又笑的表情么,也消失在眼帘!
当锦衣卫对联邦中央和地方势力进行一番彻底的大清洗后,包括高亥在内的一众宦官,各个世家门阀的直系子弟也就没有继续留着浪费联邦粮食的必要。
作为一切的始作俑者,高亥当然是被处以凌迟,为了能保证让这个宦官首领受完3357刀再死,锦衣卫特地找来一个从事尸体解剖多年的法医,这家伙听到能对活人进行解剖,当即兴奋的答应下来。
至于其他人,则有幸近距离观赏一遍这种自古以来最为残酷的刑罚,然后才跟着上路。当然鉴于过程太过血腥,这次行刑也就不再公开执行。
这让那些准备去现场实地报道,然后写一篇批判中华联邦残忍,野蛮行径的欧美记者大失所望!
当这最后一批叛逆分子,随着高亥一起消亡后,中华联邦的肃反也宣告结束,那些侥幸过关,逃过一劫的各地官员,也终于用不着整天提心吊胆的怕被锦衣卫这帮无常找上门来。
此一役,让联邦上下明白了什么叫“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这让所有曾藐视天子权威的豪门贵族,再次对天家敬畏起来!
开元4702年7月,刘钰与丞相魏源进行一阵磋商,决定在五日后正式召开自登基以来的第一次大朝会。所有接到邀请函的人,无一不毕恭毕敬的赶往洛阳朱禁城,而那些幸存的世家门阀们,其家主更是直接携带长子奔赴洛阳。
五日后,未央宫,甘泉殿,刘钰正做着大朝会的最后准备。但是此次却是已经被尊为皇太后的当今天子生母郭婉,亲自为其梳妆打扮!而明玉也只能站在一边打下手。
将代表着天子的十二旒冕冠,在刘钰头上戴好后,太后这才后退几步眼神迷离的看着他。好想,真的好像,这一刻她仿佛看到先帝刘宏的身影!
驱除内心的哀思,太后笑着对刘钰说道:“我的皇儿,果然是真命天子,这件十二旒,十二章冕服,简直就是为钰儿准备的!”
闻言,刘钰开玩笑道:“母后,这件天子,冕服本就是为皇儿量身订做的,这当然合适了。”
身旁的明玉与一众宫女听了不由感到好笑,但一想到现在特殊的场合,连忙收敛表情,一脸严肃起来!太后则是白了一眼刘钰,便上前扶着刘钰站起身,走到一面落地镜前。
感受身上不小的分量,看着镜中一身玄色为主的天子冕服,刘钰此刻清楚的感应到这上面所承载的责任,自己真的能承担起吗?
但是马上,刘钰表情坚定起来:父皇,儿臣一定会做到的,请您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联邦!
这时,一阵宣号从殿外响起。所有人都知道大朝会即将召开。殿门被人推开,来人正是黎星刻与诸葛怀仁,他们如今身居秘书监之职,将陪同刘钰前去含元殿。
在太后与明玉的相送下,刘钰走下甘泉宫的台阶,朝着来接送他们的车队行去。路上黎星刻激动道:“陛下,臣终于在有生之年,得见您君临天下!”
刘钰一愣,但马上对着两人庄严的点头道:“这是我们曾经的誓言,但是这一切还只是开始。”
一旁的诸葛怀仁看着已经出现在眼帘的含元殿,也笑道:“没错,好戏才刚刚开始!”
车上三人相视一会,不约而同的畅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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