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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德玛西亚城郊外的一座城镇中,伊芙琳在城镇的阴影中轻轻滑行,越过另外两个醉鬼,经过一个正在行乞的乞丐,穿过一对正在拌嘴的夫妻。+酷—虎]所有这些人都无法提起伊芙琳的食欲,伤害这些人就像是摘掉已经枯萎的花瓣,她渴望的...是一只真正肥美可以带给她最大满足感的猎物。
她并不是天生技术高超的女猎手。她起始于无比古老的时代,是某种原生的生命,没有形态,只有最模糊的自我意识。这生于暗影的精怪只是简单蒙昧地存在着,数百年间始终麻木无觉,对任何外部刺激都毫无反应。它本可能会一直这样下去,但是这世界却因为一场纷争而天翻地覆。这场被后世称为符文战争的浩劫,将世界推入了前所未有的苦难时代。
随着符文战争不断升级,这世界的磨难变得越来越惨烈,甚至让这团暗影觉得自己几乎要爆裂开来。它畅饮着符文之地的疼痛,体验到了逍遥无边的愉悦。这种感受令它甘之如饴。久而久之,它变成了某种更高级的东西。它成了一个恶魔,一个贪婪的灵体寄生虫,吞噬着最原始的人类情感。kuuhuu
当战争终于结束,世界的苦难也渐渐消退。伊芙琳发现自己变得越来越绝望。它所能体会的唯一乐趣,便来源于其他生物的悲苦。没有了外界的痛苦,它什么都感受不到,就像它诞生之初的状态。
如果这世界无法满足这个恶魔对于痛苦和成长的需求,那么它就只能自己制造痛苦。它需要将痛苦施加到其他活物身上,这样才能再次体验到那股狂喜。
可每个人类的欲望都太狭小,可以用来把玩的时间也太短暂。他们的痛苦总是稍纵即逝,给她带来的欣快也之不过是勉强够她坚持到下一餐。
突然,伊芙琳看到了他。
这位绅士从一家高档酒吧里走出来,自顾自地低声哼着一段欢快的旋律,沿街向前走去,一捧花束在他臂弯里活泼地跃动。
伊芙琳背后的两根鞭绳激动地抽搐了一下,她在这位绅士的背后闪躲腾挪,小心翼翼地既不跟丢猎物,又不打草惊蛇。
他走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转弯进入了一座中等型户的石砌庄园。
伊芙琳目不转睛地凝望着房子的窗户一扇一扇地被温馨的烛光点亮。一个端庄朴素的女人身着一袭高领晚礼服走进视线,用温柔的拥抱迎接男人回家。她假装惊讶地接过了男人带回来的花束,然后放进一支干净的花瓶中。
伊芙琳看得兴致盎然。
她耐心地等待,看着烛光一个接一个地熄灭,直到最后只剩下客厅的光亮。
那个男人独自坐在椅子上,掏出了烟斗。伊芙琳爬出了阴影,她黑暗缥缈的四肢逐渐化成温暖的肉体,后背上恶魔般的鞭绳也消失了,显露出女人的形态,玲珑的曲线让任何人都无法抗拒。
她腰肢轻摆,款款穿过草坪来到窗前。距离窗玻璃还有一臂远的时候,里面的男人就看到了她。男人身体一激灵就坐直了,嘴里的烟斗差点掉下来。伊芙琳伸出一根手指,朝他勾了一下。
那个人蹑手蹑脚地来到正门口,试探性地开了一道缝,好奇地打量着藏在自己窗外的这位陌生美人。他踩到草坪上向她走来,小心翼翼,同时又满心期许。
“你是…………谁?”他回头望了一眼,确定没有人会看到后局促地问。
“你想我是谁,我就是谁。”伊芙琳安慰地说。
“我的家……”那个人说到一半,想不出后半句。
伊芙琳又靠近了一些。
“嘘。没事的,”她在那个人耳边低语。”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也知道你为了这欲望感到罪恶。没关系的。”
她退回来,发现这个人已经不可救药地被俘获了。
“我可以……拥有你吗?”他问。虽然对自己的无耻而感到羞愧,但他却无法战胜自己奇怪的欲望,想要立刻就在草坪上得到她。
“当然了,宝贝。所以我才在这。”伊芙琳说着发出一声轻柔而放荡的笑。
......
当天晚上,刚刚参加完仲夏宴会的薇恩回到家,打开门的那一刻看到了令她终生难忘的景象。
一个头上长角的绝色女子,站在她父母鲜血淋漓的尸体旁。
薇恩惊慌失措,恐惧的大声的尖叫。
伊芙琳抬起头看了看年轻的薇恩,脸上闪过一抹恐怖而又充满欲望的微笑,她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朝薇恩逼近。
薇恩的身体在不断的颤抖,或许是因为太过于恐惧,一时间她忘记逃跑,只是一步一步的慢慢后退,最终退到墙角的位置后两腿一软坐了下去。
“丰收的一夜。”伊芙琳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加快了自己前进的速度。
“不要...不要过来...”颤抖着的薇恩看着伊芙琳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绝望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不敢去看恶魔那让人恐惧的微笑。
伊芙琳距离薇恩只有一米的距离,看着自己面前随时的可以被自己收割的花朵,伊芙琳满足的笑了,薇恩的恐惧和绝望都让她感觉到十分的愉悦。
伊芙琳抬起了自己的爪子,准备收获今天的最后一份丰收,一把周围飘浮着樱花的长剑却在这最后的关头横在了的他的面前。
伊芙琳向后退了一大步,终于看清了所来之人的面貌。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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