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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大财源啊!
比卖煤更大的财源!
殿内的君臣们,呼吸急促了起来。
昌平君更是两眼放光。
身为相国,他可是被钱愁怕了。
大秦连连征战,粮草军需要钱,军功赏赐要钱,哪一样都离不开钱。
“公子,此物颇为耗费人力,应该可以用畜力来转吧?”昌平君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昌平君,不需人力,连畜力都不用,此物可以用水力来驱动。”扶苏笑着说道。
“水力?”昌平君不解地问道。
“正是,只需在河流高处筑坝蓄水,在低处安放此物,便可用水流冲击之力带动此物。”
说到这里,扶苏又想到了同样使用水力的水车。
用水车提水灌溉农田倒是不错,以后倒是可以找个机会放出来。
不过现在不急,整天搞发明,不要被嬴政好奇之下开瓢了。
“好,不需人力,也不需畜力,便用此物,照亮我大秦吧。”
嬴政大手一挥,作出了决定。
“父王,此物颇为耗费铜铁,而且还须多加改进,初期先在咸阳尝试一番如何?”扶苏连忙说道。
开玩笑呢,把大秦的铜用完,也不够用来做电线的。
至于铝,以现在的技术水平,还是别想了,等钢铁冶炼水平上来了再说吧。kuuhuu
“很耗铜铁?也罢,就先在咸阳一地试行,以观后效。扶苏,这事交给你了。”
嬴政听到耗费铜铁,当即就退缩了。
铜是钱,铁是兵,两者都是他的命根子。
“父王英明。不过儿臣生性跳脱,不如父王另择一英才办理此事吧。”扶苏说道。
他还准备去百越浪呢,哪有心情留下来搞发电站和电网。
“你身为上卿,又为王子,整日里东蹓西逛,就不思为寡人分忧么〃~?”嬴政顿时不满意了。
“父王,儿臣还年轻,让儿臣多轻松几年如何?”扶苏厚着脸皮说道。
“轻松?是不是又准备带姑娘出去游山玩水?”嬴政冷哼道。
“父王英明,带姑娘出去是真的,不过儿臣不是出去玩。儿臣想再次游历天下,增长见识。”
“说的好听,不过是借口罢了。”嬴政的脸色稍霁。
他的语气虽然依然不善,但他的火气,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大了。
“父王,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儿臣很好奇呢。”扶苏觍着脸说道。
“罢了,既然你不愿意,寡人也不逼你。你且说说,谁适合做这事?”嬴政无奈地说道。
“儿臣觉得赵大人才高八斗兼且对父王忠心耿耿,此事涉及钱财众多,唯有赵大人能担此重任。~酷!虎文#学)”扶苏随口说道。
这等大好机会,扶苏怎么能错过,当即把赵高拖下水。
大秦电网这么大的国企,足以安放赵高了。
就先让他由政转商吧,慢慢远离嬴政。
若是他贪婪,到时候收集证据,给他狠狠一棍。
若是他不贪,以后电网越铺越大,也能让他远离咸阳,远离嬴政。
等他忙不过来的时候,再顺势把他的罗网给拿下,就完美了。
没了罗网的赵高,就成了没牙的老虎,再不足惧。
“王上,臣对此事一窍不通,万万无法担此重任。”赵高连忙拒绝。
虽然这似乎是个不错的差事,今后掌管无数钱财进项,炙手可热。
他一时也没想明白其中有什么的陷阱,但还是下意识地反对。
他可不认为扶苏会这么好心给他个好差使。
“赵大人此言差矣,这事恐怕所有大人都暂时不明白。不过不明白不要紧,咱们可以慢慢一起学,唯有对父王的忠心,却是学不来的。父王,不知儿臣说的可对?”
“你说的有理。”嬴政深以为然地点头道,“赵高,铜铁皆是国之根本,便由你为寡人看好了。”
“王上,非是臣不愿,只是臣恐误了大事,无颜见王上啊。”
赵高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言辞恳切地再次推辞道。
“赵大人不必担心,以赵大人的才智,根本不是问题,只是不知赵大人是不是不愿意为父王分忧啊。”扶苏将了一军。
“公子误会了,身为臣子,岂能不为王上分忧?”赵高连忙辩白道。
扶苏敢直接说不愿意,他可没这胆量说啊。
“赵高,不必多言了,有扶苏在旁帮衬,寡人相信你能做好的。”
嬴政看了大殿一眼,发现果然还是赵高最值得信赖,不容置疑地说道。
“王上,臣,遵命。”赵高虽不情愿,也不好再拒绝了。
“好了,此事已决,诸位若是没有其他的事,今天就到这里罢。”
“.〃臣等告退。”诸臣纷纷行礼,准备离开大殿。
“父王,儿臣还有一事。”扶苏连忙说道。
嬴政这哥们怎么这么不地道,拿了他的发电机和灯泡,就这么想溜了?
“说吧,还有何事?”嬴政问道。
“父王,儿臣想说的,是新郑张家之事。”扶苏试探着说道。
“张家参与谋逆之事,你想为他们求情?”嬴政顿时拉下了脸。
“父王,儿臣担心,若是把新郑贵族一网打尽,恐今后齐楚燕三国的贵族会心存疑虑,不敢投降。”
“说下去。”嬴政面无表情地说道。
“张家五世相韓,是除了韩家之外的第一望族。若此次父王赦免张家,便可安三国贵族之心,今后我大秦攻伐诸国之时,亦可减少诸多障碍。”
看了眼嬴政的脸色,扶苏接着说道:“父王既然能容下韩家,何不再饶过张家?张家如(吗好的)今徒有虚名,但并无出色之人,不足为患。”
“你的担忧,寡人也曾考虑过。”嬴政斟酌了一番,看向李斯问道,“李斯,此案由你负责,你可审出了结果?”
“王上,人犯众多,臣还未审到张家。不过臣看过罗网提供的证据,其中牵涉张家的,委实不多。”
“不多,是多少?”嬴政追问道。
“唯有两条,皆是指控张家资助流沙钱财,与刺杀案并无直接牵连。”李斯如实答道。
“既然他们家财多得花不完,便赀百盾百甲吧。”嬴政金口一开,便是下了结论。
“谢父王开恩。”扶苏说道。
赀,和后世的罚款一个意思。
赀百盾百甲,便是罚张家打造一百枚盾牌一百副铠甲上交。
“扶苏,你如此费力替张家求情,却是为何?”嬴政淡淡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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