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云卿跟司徒云珏俩人肆无忌惮的腹诽了他们俩一阵,碧桐也过来了。
得知他们俩不过是因为撞到了一起就吵了起来不说,还险些打了起来。
司徒云卿跟司徒云珏听完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俩人,说难办也不难办,说不难办也难办啊。”
俩人心性不稳,现在年纪也不小了。学识能不断学,但人的性子,到这时候已经定了。
到这一步,他们现在都没有挽救的余地了。性子焦躁不长进,说没威胁力,但真闹起来,他们这种人又会很容易被蛊惑。
“是啊,这种人,稍微一挑动就容易出事。不过好在他们什么都摆在面上,不懂掩藏。”
司徒云珏懒洋洋的躺着,一面吃着糕点,一面腹诽道。
突然间想起什么一样,司徒云珏立马坐了起来。
“皇姐,听说父皇想替你找驸马,你看好了吗?”
司徒云卿:“......”
能别提了吗?到哪里都是提这个事的,她真的快疯了。
“皇姐,你年岁也不小了,先定下,等再过两年出嫁,日子正好。你就别不乐意了,好好选。”
司徒云珏一副语重心长的劝说道。
司徒云卿:“......”
“臭小子,你倒是敢教训我了,活腻了?”
司徒云卿怒瞪着司徒云珏,作势威胁道。
司徒云珏镇定自若的看着司徒云卿,“皇姐,我不是小孩了。”
司徒云卿:“......”
司徒云卿都懒得说什么,直接挪了挪,远离了司徒云珏。
“皇姐,你已经不是小孩了,不能再这么任性了,知道吗?”
司徒云珏锲而不舍的追着道。
司徒云清:“......”
真的是,烦不烦啊。
臭父皇,就真的这么着急把自己给嫁出去吗?
“我先走了。”
司徒云卿都懒得去挣扎了。
眼不见心不烦。
司徒云卿作势就要走,但司徒云珏可没那么轻易的就会放她走。
“皇姐,你好不容易来一趟,我们姐弟俩好久没见面了,你别这么着急就要走啊。”
望着被司徒云珏死皮赖脸扯着的衣袖,司徒云清彻底无语了。
“你到底做错了什么,被父皇逮住了?”
司徒云珏:“......”
司徒云卿哪里能不知道自己这个皇弟,一句话就戳中了他的死穴。
“有什么就说,我帮你。”
只要你别再烦我了。
司徒云卿一脸不耐烦的看着司徒云珏。
要不是看在他是自己亲弟的份上,她真的要动手了。
“真的?”
看着司徒云珏那神秘兮兮的笑容,司徒云卿心里突然间后悔了起来。
这死小子不会是闯大祸了?
“你闯大祸了?”
司徒云卿伸手过去拧住了司徒云珏的耳朵。
“皇姐,松手,松手!”
司徒云珏几番挣扎,总算是摆脱了司徒云卿的魔爪。
“到底闯了什么祸,你要是再不说,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司徒云卿暴跳如雷的道。
都这样了,能不是闯大祸吗?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真的就没有安生的时候。
“我......我就是不小心,把萧大哥的佩剑借出来用几天,结果给弄丢了。”
司徒云卿:“......”
司徒云珏在司徒云卿眼神的威胁下,倒是很快就交代了。
但司徒云卿快疯了。
真的还不如不说呢?
现在说了,她想哭了。
招惹谁不好招惹他。
还是弄丢他最宝贵的佩剑。
这死小子,真的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那跟你联合父皇来坑我有什么关系?”
司徒云卿怒吼道。
这下她可真坐不住了。
本来她现在就头痛萧祁渊,现在又出了这档子事。
“父皇说,只要我能劝动皇姐你,就让我去他的私库挑一把。”
司徒云珏说完,就跟个猴子一样,蹦着离司徒云卿老远。
司徒云卿只恨自己手没那么快,要不她一定要抓着这个死小子,狠狠的揍一顿才好。
“你行啊!臭小子,你给我站住,看我怎么收拾你!”
司徒云卿最后还是没能忍下,照着自己的想法做了。
司徒云珏虽然跟王老大人学文时辰多,但武也没荒废。
司徒云卿要想逮到他,还是很难。
越是抓不到,司徒云卿的火气就越是蹭蹭的往上冒。
司徒云珏见状,扯着嗓子喊道:“皇姐,我还要出宫一趟,你息怒,我先走了啊。”
司徒云珏撒腿就跑。
留下暴怒的司徒云卿在东宫。
东宫上下的宫人除了装傻充愣,谁也不敢吭声。
司徒云卿索性撇下所有人,直接出了东宫去晃荡了。
接连的不是这事就是那事,她现在不烦死也相对哭死了。
司徒云卿本来是想寻求个清静,谁也没带。
结果,一转身。
好嘛,又遇见了淑妃跟季若芊干上了。
正好是一条道,司徒云卿想躲都躲不开。
瞧着她们俩在那吵的欢,司徒云卿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你们俩要吵可以,能不能给我让个路?”
司徒云卿摆明了是不想插手她们俩的事,不待她们开口便先道。
“公主,不是我们故意难为你。但有一事,还是要请公主你出来说句公道话。”
季若芊挡在司徒云卿面前,一副司徒云卿不说她就不让走的架势。
司徒云卿:“.....”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走到哪哪里就是事。
“淑妃,季昭媛,你们俩要是再不去,我想我那俩弟弟,就要多受罪一阵,你们真的确定要在做这些无畏的争吵。”
大人吵,孩子也吵。
一天天的,有完没完啊。
“再者,你们问我也没用,我见到他们的时候只听他们吵吵嚷嚷的,也不知道究竟为何,想争个高低,你们还不如去父皇面前争,争赢了,顺便可以求父皇给另外一个降罪。”
司徒云卿说完,果断推开人,走开了。
被她们这么一闹,司徒云卿索性就回自己的云华宫去摆弄花草了。
在外面,走到哪里都有烦心事,选来选去,还是只有她的花花草草,能给她带来安静。
但她自己待着还好,思言一到她面前,她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萧祁渊。
萧祁渊那人,不达目的不罢休。
自己到底要不要去呢?
如果不去,总躲着那也不是个事。
但如果去,自己又能怎么说呢?
司徒云卿好不容易平复的心,现在又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