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让他们派官员到如意庄去参与培育!齐王去的海岛小国,气候都很炎热,这农作物自然也要在热带生长。
帝都的气候不合适,其实就连如意庄也不合适,若是能去任嚣城置个种植园,到是能全面培育良种。
不过现在条件有限,在如意庄到底比帝都要合适几分。”
“奴婢明白了,这就回复户部。”
肖林翻着冰云送来的厚厚册子,看着上面的珠玉宝石等货物数目,心算着能换多少贯钱。最后算不下去了,因为实在太多了。多的她终于可以放开手脚花钱了!
“送信到如意庄,给蒋鸿莱和张超说,他们的华夏理工学院可以开始建校了。校址本宫早就给他选好了,就在帝都南郊的玉山,一整座山随他们折腾。至于建校的费用,先拨五百万两!
冰云,直接从本宫库房支银子,此事全权交给你负责。”
冰云脸一红,恭敬就下。肖林又道:“张超和青砚的孩子都会跑了,你和蒋鸿莱的婚事还没提上日程,本宫很着急啊!”
冰雨吃吃偷笑,冰云无奈地看着肖林。“娘娘,蒋先生不将墨家发扬光大,他不成家。”
肖林瞪着她道:“你听他的!这成家立业又不冲突!冰雨,在信上加一句。本宫说的,这次他来帝都,先成亲,才能支银子办学校!银子给她娘子保管着。
否则,就还在华夏学校呆着!你说说你,都去如意庄小半年,怎么一点进展也没有?”
冰雨脆生生的哎了一声,羞的冰云红着脸跑开了。
事情列下来,有人有钱时机又好,天时地力人和占全了,那进展就是飞速了!婧公主三个月大的时候,终于受不了齐王一天一份折子的上,皇上又准了他的出海请求,并且他那还在商议的婚事,暂且作罢了。
皇上怕郑国公心里不舒坦,特意让肖林给郑国公长女找一门好亲事。这帝都勋贵的亲事,肖林才懒得参与。特意卖个好,请太后作主,许给了隆亲王的长孙,同样算嫁入皇家了。
肖林自己则给她添了一份重妆,也算弥补齐王带来的细微伤害。
而同时,蒋鸿莱和张超带着他们的一百个得意弟子来到帝都。这一百个都是高年纪的学生,正准备参加明年的科举。低年纪的学生,已经转交给其他物理老师负责了。
蒋鸿莱准备待理工学校落成,直接将华夏物理系和数学系,还有那萌芽的化学系,统统移到帝都来。苏州只保留华夏小学的理科课程就好。
婧公主周岁的时候,华夏理工学院终于落成了!已经和蒋鸿莱成了亲的冰云,为自家相公花起钱来简直跟流水一样。蒋鸿莱说:“这试验室一定要大,设备一定要精。”
冰云:“这是一百万两,专建试验室!”
蒋鸿莱:“这图书馆的书一定要全要多,学生看了才会积极来自学。”
冰云:“这是一百万两,派人去江南各大印刷行购置书籍!”
蒋鸿莱:“这大礼堂一定要宏伟,才能显示我们华夏理工学院的气派!”
冰云:“这是一百万两,扩建大礼堂!”
这两口子花起钱来,好像是天上掉的一样,一点也不心疼。好在还有一个张超知道省着用,苏州的华夏学院是他和李老爷子支持修建的。所以哪里该省那里该大方,他一清二楚。并且,他也将肖林那套以房养学院的套路学的透彻。
学院才打好地基,玉山脚下几百套学区房的地基也一起修起来了。这学区房还不直接出售,而是在关雎拍卖行按房号拍卖。这房子的影子还没有呢,五百套就全以高价拍出去了。拍卖的银子,自然用于学校建议。
这几年华夏学院的成就,全大周的人都有目共睹。华夏学院来帝都开分校,帝都勋贵但凡不傻的,都会抢购一套学区房。
所以,有张超在,学院建成肖林出的五百万两银子,到没用完。让肖林非常满意!
到是冰云,肖林正在考虑要不要炒了这个偏心偏到没边的管家婆。她相公用起银子来,她硬是大方的跟散财童女一样!
学院开业,帝后自然是要到场的。皇后娘娘还将才开蒙的太子也带了过去,小太子十分喜欢这所神奇的学校。
有能让人从悬崖飞下的大伞,有能直接从山顶滑到山角的滑索揽车,有什么东西都能举起来的滑轮支架。有一柠就出水的竹结。
每一样,都让小太子看的瞪大眼睛。最后,他竟然不愿意回宫了,吵着要住学校。
皇上不顾礼仪,直接抱起来仍到马车上。听说马车都走到山下,仍能听到小太子的哭叫声!
这一年,杨父终于回到帝都,三哥也终于娶了洪婵娟。这对小情侣的恋爱长跑,跑的都赶上人家青梅竹马的时长了。可惜杨爷爷不愿回帝都,没能参加三哥的婚礼。二哥在崇明岛也没回来。肖林准备的合家团圆,再次落空了。
这时虎哥儿已经开蒙了,二嫂终于狠下心,将虎哥儿留给杨母照顾。她带着家仆,远赴崇明岛与二哥团聚。二哥练海军,归期未定。年轻夫妻,长期分居两地,是很难熬的。二嫂的决定,全家人很支持。
这一年,理工学院终于招到了三千学生。但肖林还是觉得太少了,巨大的学院还空着一半。让她觉得十分浪费!立即反聘了十几个太医院退休的老太医,召了百来个有学医潜质的孩子。在理工学院分了一栋教学楼,开办了医学系。
婧公主两岁的时候,皇后生下二皇子期。期皇子生下与朔太子非常不一样,不哭不闹,总是转着眼睛四处看。人人见了都道,这是个聪明异常的孩子。
这时,朔太子已经虚五岁,开始进上书房读书。太子三师的年纪加起来都两百多岁。算起来才三岁半的孩子,每天都要在上书房坐上八个小时。三师讲课又古板无趣,朔皇子每日上课,听老师讲经讲义,听的云里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