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社会正眼看着赖白白,等了一二秒钟移开自己视线,就问道:“赖白白,你妈妈没有找过花李白么?”
赖白白立马把塑料瓶放到茶几上,并皱眉着反问道:“我妈妈为什么要找他呢?”
车社会点头苦笑说:“这真是时局在作弄一对好鸳鸯!活活地把一对恩爱的新人,給活活地分开折磨!”
卫黄花抚摸他头,笑问道:“比我们的故事还感人吗?”
车社会摆摆手,苦笑说:“我们的故事赶不上人家的三分之一呢!有些事情,我后来回到了城里,就没有亲生经历了。じ每次从别人那里听人说的,听过之后,我都感慨万分!每次都要为此失眠呢!”
牛云云看着眼睛充满泪花的赖白白。
这时候,卫黄花就是递给赖白白一张湿巾纸。
赖白白却没有接,并说:“都时过境迁,该哭的都哭了。”
这时候,牛云云只见车社会接过卫黄花递来湿巾纸,就抹抹他车社会的眼角。
车飞飞,不解看着平静如水地赖白白,问道:“哭一点,不好么?”
赖白白摇摇头说:“何必呢!悲伤会传递的,它是个传染病!”
车社会点点头,苦笑说:“好的!我听你的话。”
赖白白淡淡说:“我真是不敢当。我的是打扰到车老师了!”
车社会摇头说:“赖音师母是不会找花李白的!其实,她是要去找找花李白的!这样,你们的生活就好过一些的!不会像现在这么难过的。”
车飞飞笑说:“找又有什么用?人家买账么?”说着,就痛饮起动力型饮料来,接着说,“还喝茶实在!”
车社会摇头苦笑说:“不是你车飞飞想象这样的。一份信就好或者几个字的电报就好!他花李白都会即刻来见赖音的,这点我是不会怀疑的!”
车飞飞把饮料瓶子放到茶几上,差一点就把刚喝的饮料给喷射出来了呢!
牛云云笑说:“车飞飞!你得稳重!”
车飞飞只见车社会形色严肃,就不敢冷嘲热讽花李白的。
这时候,卫黄花拿起茶杯来喝茶。
牛云云连忙对着她茶杯满茶,见茶满了七八时就说:“可以了!”
车飞飞说:“我哪敢笑啊!”
卫黄花对车飞飞点点头,就端起茶慢慢喝着,过了些许时间,才皱眉问道:“车社会!你师母找了又会怎么样呢?人家花李白也有一大家子人啊!那个年代,想必,人家花李白家自己的事情,还管不过来的呢!岂能管你师母赖音这个新家呢?”
她说着,就接着喝茶,看着含笑的赖白白,心想:“莫非我猜错了么?你没有经历那个时代,怎么知道那个苦啊!”
车社会并不赞成这点,摇头说:“这对花李白是举手之劳!”
卫黄花放下茶杯来,皱眉问道:“车社会,你说的这个花李白是何方人物啊?”
车飞飞得意洋洋地拿起来塑料瓶子了,摇头晃脑笑说:“妈妈,我说过了人家花李白是江南省省委常委!”
牛云云不解地看着嬉皮笑脸地车飞飞,就皱眉地问道:“赖白白对你说的?”说着,就把头稍微偏移一下,便去看赖白白,只见她似笑非笑的脸,就问道,“你没有对她车飞飞说吧!”
车飞飞搞动着双脚笑说:“没有!我猜的啊!”说着,对赖白白笑说,“我猜的怎么样呢?”
赖白白去不搭理她。
牛云云笑说:“瞎猜!我的妹妹啊!”
卫黄花笑说:“就是!车飞飞从来就喜欢瞎猜。车飞飞,你就是想当然。呵呵!难怪你的学习成绩就是没有你咯咯地好!”
车飞飞笑说:“我的妈妈,你好会数快板子!这是典型的两码事!”
牛云云笑说:“还两码事呢!”
车飞飞笑:“就是。这是你们对我的傲慢与偏见!”
卫黄花打断了她的话,就笑说:“还说我们傲慢与偏见呢!”
车飞飞笑说:“我分析给你看!赖白白的爸爸认识了我的爸爸,我的爸爸也是副教授级别的人了!为什么人家的妈妈或爸爸就不可以再认识到这么个牛人花李白呢?”
牛云云把眼神投向赖白白,只见赖白白还是笑而不语,就有些着急地问道:“这是真的么?”
车飞飞冷笑说:“牛云云,你声音好干涩!别这么激动!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的!”说完,就笑开了。
而赖白白仍是不回答的,仍然是含笑不语。
车社会对赖白白欣赏地点头,苦笑说:“她赖白白还好点!那位赖花花的性格就和当年赖音的个性几乎是一样的,很有些骨气的!”
赖白白不再含笑了,就连忙叹息阵阵!
牛云云关切问道:“怎么了?你说是那都老黄历么?”
赖白白根本没搭理这句话,就无可奈何说:“我妈妈就是我和爸爸赌气,就一病不起而去的。”
车飞飞说:“我也是高兴不起来了!”
这时候,车社会叹息连连,过了好一阵子,才缓缓地说:“我们暂时不谈那些事吧,我们先喝茶!”
于是,几人就在这个茶几上,一边喝茶一边聊天。
过了些许时间,卫黄花不死心地问道:“车社会!那个花李白是何方人物?”
车社会苦笑说:“这次被车飞飞蒙对了!”
车飞飞不屑一顾地对她妈妈说:“切!早就说了,你就是不信我的!真是傲慢与偏见!我服了你,我的妈妈大人!”
卫黄花却不理车飞飞这些话儿,而是对车社会不解地问道:“那为什么不找呢?”并看看赖白白,只见她还是黯然的脸色。
车社会苦笑说:“卫黄花!我师母赖音要是找了花李白,她就不是那个赖音了!”
于是,就简单把赖音和花李白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车社会就问道:“卫黄花!我们的爱情故事,还能赶上人家的三分之一么?”
卫黄花摇头感慨说:“别说三分之一了,我们的爱情故事连人家的十分之一也赶不上的呢!”
赖白白苦笑:“那又怎么样呢?我妈妈还是去了天国。”
车社会说:“那真是苦了党老师啊!”说着,就端起茶杯来了,又放回去。
卫黄花端起茶杯喝了几口茶,就看着赖白白的脸苦笑:“难道你爸爸也是这样的性格么?”
赖白白在摇摇头说:“我爸爸能这样的话,我们或许读不了大学,但是我妈妈还是可以多活几年的呢!”
牛云云问道:“啊?为什么?”
车飞飞也跟着问道:“就是!这是为什么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