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现在已经是王府的管家了,听到顾云柔的吩咐,他急忙下去安排了。
等青竹走了之后,白沛宁这才看着顾云柔问道;
“柔儿……上次安瑜用井水洗澡疼得要死不活的,你确定要将后院做成池子给我们沐浴用?
虽然那池子里的水是暖和的,但是我还是觉得不能乱洗。”
莫清河闻言立马摇摇头道;“沛宁……上次安瑜痛得死去活来的,那是因为他身上有伤,不能碰那个水。
凌洲怎么说来着,他说那水里有硫磺,没有受伤的人洗好处多着呢,
而且还能保持容颜,不然我为什么每天要走到后院去沐浴呢?
凌洲是医仙,他说没事就没事,就是不能有伤口的时候去洗,不然就会像安瑜那样。
建成池子就最好了,这样以后厨房能省多少柴火给咱们烧热水呀?
省了柴火,就是给咱们家省了很多银子,虽然现在妻主有了俸禄,
但是那点俸禄,开销咱们整个王府,还是有些吃力的,能省的就省了呗!”
白沛宁听到莫清河这么说,他这才点点头表示同意,说到银子,顾云柔也开始担忧了。
现在她们的这个家不像是在上章村的时候了,一个月五两银子都吃不完的时候。
她们家里现在下人总共有七十多个,再加上几个主子的开销,
还有平时府上的买菜买米,各种开销加在一起,她的俸禄完全都不够。
木瑶雪前两个月给她的十万两银票,如今就只剩下一万两在姜瑾川那里了。
可是府上的开销那么大,她若是还不想别的法子赚银子,那么接下来,光是靠俸禄,每个月怕是都会过得很吃力。
虽然木瑶雪说过,让她没有银子了就直接去国库里拿,但是那些银子,都是木瑶雪卖了水晶给别国换来的银子。
那些银子是要用来支付军饷和将来打仗用的,绝对不能这么随随便便就花没了。
而且现在水晶岩洞里的水晶顾云柔也不想私自拿出来了,窑洞里的茶墨晶,木瑶雪那里有一小半,
杨昭那里有一小半,剩下的全被姜瑾川给弄到了家里来了,
岩洞内已经没有茶墨晶了,但是这茶墨晶,顾云柔是舍不得卖的,只有想别的法子赚银子。
当初品菊送景轩来祭月国的时候,刘庆雨本打算去钱庄换银票给品菊,让品菊拿来给顾云柔。
可是姜瑾舒催得紧,时间上来不及,所以品菊这才没有拿。
顾云柔想了想便看着莫清河道;“清河你说得有道理,为妻想,不如咱们在京都开两家酒楼好了,
就卖为妻教你的火锅和铁板烧,烧烤为妻也教过你了,你应该也会的,
你去找铁匠多打一些咱们家这种锅子,里面烫火锅,外面可以做铁板烧这种,
麻辣烫就不卖了,还得请人煮,你只管教厨房里的那几个死契的下人做锅底,
然后咱们开个自助酒楼,提供锅底和各种调味料,让客人自己动手做,
这样咱们又省了人力,又不怕别人偷咱们锅底方子,你觉得你能做吗?”
莫清河听到顾云柔说的话立马点点头应道;
“妻主放心!为夫可以做的。”
顾云柔闻言点点头笑道;“嗯!反正你们一天在家里可以共同研究研究,
祭月国律法规定,朝廷命官和男子不可经商,
所以酒楼就以岳母和沅芷师姐的名义来开,你们来经营,沛宁……你觉得如何?”
白沛宁闻言愣了愣道;“妻主……虽然为夫也很想做,可是我们几个,
除了瑾川有经商的头脑,我们都不行,我们顶多帮帮瑾川而已,
舞刀弄剑,为夫在行,经商?不是为夫的强项,若是要开酒楼,
为夫马上给大师姐写信,让她来官府给我们备案。”
顾云柔闻言看着白沛宁宠溺一笑道;
“沛宁不要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明天为妻就去街上看看有没有铺子可以买,然后咱们就开始做。
至于备案之事,为妻只需要让九师姐备案就可以,你忘记了,
你妻主我可是户部尚书,你九师姐是在为妻的手下专门掌管京都铺子和土地的人,只要让九师姐备案就行,
你们几个一起做,一定可以做好的,沛宁你不善于经商,可是你善于管人不是吗?
所以你就是咱们酒楼的大掌柜,负责酒楼的治安和安全维护,还有小二的管理,那么清河比较擅长下厨,
那么清河就负责厨房,瑾川比较适合管账,账房先生,当然非瑾川莫属,就这么决定了,
酒楼的本钱,为妻来出,你们尽管放开手做便是。”
莫清河等顾云柔说完,他傻傻一笑看着顾云柔问道;
“那……那么凌洲和安瑜做什么?他们也要做事吧!总不能在家吃白饭,等我们赚吧?”
顾云柔闻言点点头笑道;“这倒也是,不过凌洲要保胎,而且还要照顾沛宁和瑾川的身子,他就不要做事了,
照顾瑾川和沛宁,还有他自己,这就是他的事情了,至于安瑜,他连床都下不了,你还指望他做什么?
清河……你厨房里,你自己怕是搞不定,爹爹和爷爷会帮你的,安瑜的话,他表面上是咱们家的人,
但是你们都知道,他不是,所以不要叫他做什么,不然他又该胡思乱想,以为你们针对他,故意折磨他,
景轩也不是咱们家的人,他是客人,你们就不要对他有任何意见了,
就这么决定了,这些事,你们和瑾川再说说,为妻明天去找铺子。”
等顾云柔说完,白沛宁这才接话道;“妻主说得没有错!清河你就别老是小心眼的计较这计较那了,
反正银子嘛!咱们这几个正主赚也就行了,不必谁都要来参合,
凌洲的胎也不稳,更不能让他劳心劳力,反正我现在胎像稳固,也快临盆了,
说不定等酒楼装修完,我刚好临盆了,出了月子基本也有时间了,咱们肯定能做得很好的,
别管安瑜,他只要不添乱,哪里还能指望他帮忙,指望他帮忙,还不如你自己做来得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