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柔闻言不在意的笑笑道;“你没有说错,是我和瑾川做事不考虑后果,所以才会弄成这样。
对了!安瑜他现在怎么样了?身上的伤口都处理好了吗?”
荆凌洲轻轻的点点头回答顾云柔道;“伤口都处理好了,只要每天按时敷药,过不了多久,伤口就会结疤了。”
顾云柔他们在安瑜院子里说话,景轩穿着一身白衣,蒙着面纱一个人站在院子门口。
他知道,他能留在宸王府,顾云柔也是默认的,他才不至于没有容身之处,所以听说他们这边出事,他也忍不住来看看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
可是刚下走到院子门口,他又犹豫了,他害怕他的模样会吓到顾云柔他们,所以走到这里,他便不敢进去了。
姜瑾川一眼就看到景轩站在门外,所以他急忙走了出去站在景轩面前问道;
“你怎么来了?你的伤还没有好,荆凌洲不是说了,你不能随意见风的,否则会落疤,你赶快回去吧!”
景轩闻言点点头应道;“嗯!我这就回去,听你们这边这般吵,我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想来帮帮忙。
但是现在看来,事情已经解决了,我就先回去了,明天你记得来找我下棋。”
姜瑾川回头看了顾云柔一眼对景轩道;“那边那个就是我妻主,她没有回来的时候,我才得空去跟你下棋。
她现在回来了,我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得空再去找你下棋,
你好好养着伤,想吃什么就告诉金元金宝,他们会给你做的。”
景轩闻言朝姜瑾川行了一礼道;“好!那我就先告辞了。”
景轩话落之后便朝荆凌洲的院子走去,姜瑾川急忙给金元和金宝使了个眼色,让金元金宝去照顾着他。
没办法!姜瑾舒托他照顾的人,他不能让有负姜瑾舒的嘱托。
……
景轩走后,姜瑾川回到了院子里,景轩那一副神秘的模样,顾云柔是瞧见了的。
所以等姜瑾川走到她身边的时候,她才问道;
“那个就是景诸国的六皇子景轩吧!不是说他受伤了,他怎么还跑到这边来了?”
“他以为出了什么事,想来帮忙的,为夫让他回去休息了,他的身子也不好,别来帮了安瑜,他又倒了就不好了。”姜瑾川回答顾云柔道。
顾云柔闻言点点头没有再开口,眼神落在了满头大汗的荆凌洲身上。
张恒看荆凌洲看了好半天了,他总觉得荆凌洲有些不对劲,但是荆凌洲自己就是大夫,他哪里不舒服他自己应该知道才对。
所以张恒也不好胡乱猜测荆凌洲是不是生病了?怎么会累得冷汗直冒。
荆凌洲坐了一会后站起来朝张恒和顾罗氏行了一礼道;
“爷爷……张叔,凌洲先回房休息了,你们也早些回房吧!安瑜已经睡下了,怕是明天才会醒过来了。”
荆凌洲话落之后便快速离开了安瑜的院子。
张恒越看荆凌洲越不对劲,等荆凌洲走了之后,张恒给顾云柔使了个眼色,让顾云柔去看看荆凌洲。
顾云柔以为自己爹爹还不知道自己跟荆凌洲的事情,所以张恒给她使眼色,她还以为张恒眼睛里落了东西。
顾云柔没有明白张恒的意思,姜瑾川倒是明白了,姜瑾川拉拉顾云柔的袖子靠近顾云柔耳边低声道;
“爹爹让你去看看荆凌洲,你就去吧!但是两个时辰内必须回来,
安瑜也是你的侍夫,你可不要呆在荆凌洲那里不回来,让人落了话柄,以为你不疼爱安瑜,
你若对安瑜不好,府里的下人都不会正眼看他的,为夫在安瑜这里等你,然后咱们一起回房。”
顾云柔闻言笑着点点头,随即急忙去追荆凌洲去了。
不是她多想见到荆凌洲,但是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看到荆凌洲这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她也不忍心。
……
一会后,顾云柔跟着荆凌洲来到了他的院子里。
荆凌洲知道顾云柔在跟着他,所以他故意放慢了脚步,只等顾云柔进了他的屋子后,关上门,他这才开口问道;
“柔儿……你为何跟着我?安侍夫现在需要你的照顾,你应该去好好的照顾她才是。”
顾云柔闻言哦一声伸手准备去开门离开,就是这么直接,荆凌洲叫她去,她就真的要走,荆凌洲差点被她气吐血。
其实顾云柔也不是那么想走,只是自从她和荆凌洲有了肌肤之亲以后,
她觉得每次跟荆凌洲相处,气氛里都围绕着尴尬,让她只想逃跑。
所以这会儿荆凌洲让她走,她心有不甘,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她不走,说她就是来陪他的。
顾云柔的手刚放在门框上,荆凌洲一把抓住顾云柔的手道;
“我没有赶你走的意思?你现在敢这样光明正大的来找我,是不是……是不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被他们发现了?”
顾云柔闻言点点头应道;“是的!我也知道那天晚上你对我用药了,
不过我不怪你,你不用忧心,等瑾川选好日子,我便迎你进门,
只不过你只能是侍夫了,可以吗?”
荆凌洲闻言眼神一亮,急忙笑着接话道;“多谢妻主!”
顾云柔笑了笑拉着荆凌洲的胳膊不在多言,她眼神转了半天,才找到荆凌洲的桌子,随即她拉着走到桌边的木凳上坐下。
看着荆凌洲房间里的装饰,顾云柔感觉她就像是到了哪个爱花人士的家了一样。
只见荆凌洲的房间里,除了床不是他自己的做的,其它东西都是他自己做的,而且他做的家具上面还有各种花纹和树藤。
只要能放得下东西的地方,都被荆凌洲放了花草,弄得整个屋子看起来就像是个花房一般。
整个屋子里,什么样的花香味都有,看到这么多花草,顾云柔忍不住操心,多嘴问道;
“你怎么在房间里弄那么多奇怪的东西,你是怎么分得清楚哪个是桌子,哪个是凳子,哪个是茶具的。
你房间里的东西,除了那个床是正常的,就没有别的了吗?那么多花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感觉味道很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