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瑾川和白沛宁在呼呼大睡,莫清河却是等顾云柔等得望眼欲穿。
虽然拜完堂后,他也和顾云柔喝了合卺酒,但是喝完后顾云柔就出去招呼宾客了,他坐着却是异常的清醒。
虽然他盼这一天盼了很久,脑海里也将成亲的画面想象了无数遍,可是现在真的发生了,他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他胡思乱想的坐着想了一天,一点睡意也没有,他的知道顾云柔今晚肯定是要去姜瑾川那里的,但是心里还是期待顾云柔可以来找他。
即便不圆房,哪怕是来看看他也好,莫清河脑子里想着顾云柔,眼睛死死的盯着门,就等着顾云柔来了。
……
安瑜心里有别人,今天成亲,他心里是不愿意的,但是却也没有办法。
现在他已经是顾云柔明面上的侍夫了,即便顾云柔将来放他自由,他突然也觉得他不贞洁了。
虽然他明知道顾云柔今晚不会来他这里圆房,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好奇顾云柔去了哪里?
安瑜虽然好奇,但是他并不想去看,所以他沐浴更衣后乐呵呵的睡下了。
安瑜想,只要顾云柔不碰他,他就很开心了,哪里还有心思管顾云柔去哪里?
就目前看来,安瑜虽然嫁给了顾云柔为侍夫,但是他不紧不喜欢顾云柔,反而有些讨厌顾云柔。
他巴不得顾云柔忘记府中还有他这个侍夫,让他安宁的过日子最好了。
……
次日,顾云柔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眯瞪着眼睛找水喝。
刚坐起来,她便觉得胸口一凉,眯瞪着眼摸索着自己的衣服。
然而……衣服没有摸到,她的手却触及到了一只手。
而那只手的主人直接拉起顾云柔的手放在了他那结结实实的胸膛上。
这个状况可吓坏了顾云柔,顾云柔这会哪里还有睡意,瞬间清醒了过来看着拉着自己手的人。
在看到身边躺着的人是谁之后,顾云柔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下意识的张大了嘴。
就在顾云柔差点叫喊出来的时候,她身边的男子一把将她压在身下。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荆凌洲,此刻的荆凌洲衣衫褪尽,一脸委屈的看着顾云柔低声道;
“柔儿……你得到了我,你不认账便罢了,难道你还想喊人来看我的笑话吗?”
荆凌洲话落之后便将脸贴在顾云柔的脖颈处,随即落下一吻。。
此刻两人身子贴身子,中间一点遮挡都没有,哪怕是一件薄纱,也被荆凌洲给扯了去。
顾云柔咬着唇歪着头不敢看荆凌洲问道;
“荆凌洲……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对不对?”
荆凌洲闻言一愣,随即眼底满是失望的开口道;
“不,该发生的,我们已经发生了,不该发生的,我们之间也发生了,
如果你非要说什么都没有发生,那我……便如你所想便是。”
顾云柔此刻感觉她的头都要炸了,她只记得昨晚送走最后一个宾客后,她便想休息会。
之后发生的事情,她都想不起来了,越想头越疼。
顾云柔轻轻推开压着自己的荆凌洲坐起来,随即下床将丢了一地的衣衫捡起来就往身上胡乱的套。
荆凌洲一句话也不说,就这么看着顾云柔穿衣。
……
顾云柔好不容易才穿好衣服,她急忙把荆凌洲的衣服也递给他,让他穿起来。
新婚之夜,她却跟荆凌洲这么荒唐,如果被姜瑾川他们知道了,她该如何向他们交代?
顾云柔脑子里在想些这个问题,所以整个人紧张得汗水都冒出来了。
荆凌洲慢吞吞的穿着衣服,看得顾云柔更急了。
她看了看已经蒙蒙亮的天色,眼看着快天亮了,她一夜都没有去洞房,姜瑾川也没有找,她紧张得嘴唇都咬破了。
正当荆凌洲穿好衣服之际,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莫清河清脆温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道;
“荆公子还在不在?我家妻主酒醒了吗?我刚才听爹爹说我妻主喝醉了,你在给她醒酒,我过来看看。”
顾云柔一听到莫清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她整个人浑身一哆嗦,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莫清河昨晚一夜未眠,他本想早些起来去厨房看看,盯着厨子们做些顾云柔爱吃的早点。
刚好他去厨房的路上碰到了刚起床的张恒,所以这才知道了顾云柔竟然喝醉了,没有去姜瑾川的房里圆房。
所以他便急匆匆的过来想看看顾云柔到底怎么样了,怎么会喝到一夜未醒的地步。
荆凌洲看着顾云柔的模样,他抬手指指床,示意顾云柔躺下。
顾云柔见状便又躺回了床上,荆凌洲下床整理了一下他自己的衣衫,随后又给顾云柔整理了一下被子。
荆凌洲以最快的速度让一切恢复原状,恢复到顾云柔醉酒刚回来的原状。
昨夜他在给顾云柔解酒的时候,他突然起了一个心思,起了一个他如果也能嫁给顾云柔的心思。
所以后面两人发生的事情,顾云柔虽然不记得,但是他却记得。
这是他唯一能嫁给顾云柔的途径,虽然顾云柔并不想承认,但是他会给顾云柔机会和时间承认的。
顾云柔之所以那么配合荆凌洲,那是因为顾云柔把荆凌洲当成了姜瑾川,
再加上荆凌洲稍微用那么点药,顾云柔自然是会顺着他的心意做他想做的事情了。
昨晚他给顾云柔施针之后,顾云柔酒就醒得差不多了,但是有荆凌洲在,她想醒,只能是第二天早上。
……
荆凌洲整理好房间和他自己的衣衫之后,他便转身去开门去了。
顾云柔见状急忙闭上了眼睛,不是她不想面对,而是实在没有脸面去面对莫清河了。
她不敢想莫清河如果知道她跟荆凌洲之间发生的事情后,会是什么反应。
按照莫清河以往的性格,莫清河肯定会故作坚强的说没关系,只要顾云柔开心。
可是顾云柔却不忍看到莫清河故作坚强的模样。
门开了,莫清河探头向屋内看了一眼问荆凌洲道;
“怎么样了?不是说在解酒了吗?怎么还没有醒?不会是别的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