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美琴顿时醒悟,捂住胸襟一脸羞愤,心中的歉意瞬间消失,瞪着再不斩骂道:“活该!”
再不斩擦了擦嘴角,连声道:“误会,我说的是我没事的,小问题,我皮糙肉厚,小佐助怎么可能伤的了我~”
“佐助,来给我看看。..”美琴连忙抱着佐助,看了看他的小手,一见已经红肿,心中心疼的不得了,
转头恼怒地看着再不斩,“你都这么大了,还和小佐助计较,果然够坏的!”
“妈妈~”
佐助一看见美琴,眼泪就止不住的往外流,可怜兮兮地扑进了美琴的怀中。
再不斩觉得自己也很无辜啊,天可怜见,他什么都没做,“那个,我又没干嘛,是他自己打的~”
“反正都怪你!”
美琴轻声安慰着佐助,一双美目瞪着再不斩。
“好吧,好吧,都怪我,皮不该这么厚的~”再不斩认怂,惹不起就认错,谁叫他心思不良。
存心要借佐助来研究一下任务的情况。
佐助一听心中更气了,哭声越发的大了,满心的委屈只能埋在美琴怀中哭泣,他还是个孩子,
“呜呜~~妈妈,我们走,我不要在这里!”
“你这个坏家伙!”美琴无可奈何,又瞪着再不斩,“我要去告诉颜,叫她好好收拾你,看看我们佐助的手,被你弄成什么样了!”
“呐!拿去。妙书斋..”再不斩看美琴满脸心痛的样子,心思一动,取出一瓶红药递给美琴。
红药也算一种保护啊,虽然伤势有他的一份,不过万一可以呢?
“这是什么东西?”美琴一手抱着佐助,一边好奇地打量着这瓶红色的东西。
“红药啊!”再不斩眨巴着眼睛,
美琴气急,“我知道!详细点!”
“哎哟,你好凶哦~我的心好痛。”
“滚!”美琴看着再不斩那贱贱的样子,忍不住爆出了粗口,
就连她怀中的佐助都停止了哭泣,诧异地看着自己的母亲,他从来就没见过自己母亲失态,
美琴俏脸一红,为自己辩解道:“佐助乖哦,都是这个叔叔太混蛋了~”
“嗯嗯。”佐助狠狠地点着头,显然非常认同美琴的说法。
再不斩蜷缩在一起瑟瑟地道:“你居然骂我,我不说了”
“混蛋!”美琴拿起红药对着再不斩砸去。
再不斩见此又笑嘻嘻地甩了过去,“给他喝下,一会儿就没事儿了。”
“来,佐助乖。”美琴也没有怀疑,向着佐助喂去。..
佐助撇着嘴,拉着美琴的衣服,“我才不要喝他的东西~”
“噗~”再不斩又忍不住笑出了声,
美琴自然是又转头给了他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对着佐助劝道:“这可是好东西,你真不要?不要妈妈就还给他了哦~”
“哼~”佐助傲娇地转头,他才不稀罕。
再不斩笑了,“行吧,不用算了,这种好东西还是我自己用吧,给他我这心还隐隐作痛~”
“小气鬼!”佐助学着美琴的样子瞪了他一眼,一把夺了过去,“才不还给你。”
美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轻笑着摇摇头,见佐助把它喝光,摸着他的脑袋道:“怎么样了呀?”
“暖暖的~”佐助舒服地摸着肚子。
“咦?效果居然这么快!”美琴看着佐助手中的红肿正在以一种惊人的速度消散,见到疗效这么快,她的心反而担忧了,看着再不斩道:“不会有副作用吧?”
再不斩一怔,捂着胸口,颇为心痛地道:“副作用?怎么可能有,这可是神药,就连我受伤都不舍得吃,要不是因为你
咳,
你家佐助,我是不可能拿出来的,这东西可是我保命用,天下之大,只此一家,多少钱都买不到。”
“尽是胡说!”美琴娇嗔一声,不过倒是放心下来了。
佐助一听再不斩说的那么好,顿时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可怜的小家伙丝毫没有发现他母亲和再不斩眉来眼去的样子。
“咦?妈妈你看!”佐助伸出另一只没受伤的手给美琴看。
“怎么了?”美琴温和地一笑,
“这里,这里,昨天哥哥带我练习苦无的时候,不小心划伤了,现在连伤口都不见了耶。”佐助高兴地指着那白嫩嫩的手。
“恩?还真是啊~”美琴温柔地看了眼再不斩,
再不斩被这柔情似水的一眼,迷到了,哀叹着倒在了沙发上,“不行,不行了~受不了。”
美琴的脸上的羞红都没有消失过。
“真是个白痴!”佐助看着再不斩样子,轻蔑地道。
“佐助,不准这样说你叔叔!”美琴拍了拍他头。
“妈妈,我们走吧,我再也不要来这里,现在我都是长大了!以后一个人在家也可以的。”佐助拉着美琴的衣角,撒着娇。
“好好好~我们的佐助长大了,走吧~”美琴牵着佐助就离开,
丝毫没有理身后跟她打着招呼的再不斩,现在她的小心脏还在砰砰砰的跳
“哎~人呐,怎么就不再风骚点呢!”再不斩仰躺在沙发上无所事事,刚才的实验又失败,让他那那个任务一点办法都没有。
不过也从侧面证明了任务的难度,后面的奖励一定丰富。
至到傍晚的来临,
白带着她的两个小伙伴,兴致勃勃地过来了。
“叔叔好~”
“叔叔,快点,我们走~”
“我也准备好了~”
再不斩被三小拉着,无奈地点着头,“好好,别催,这就去,哎~”
顺道地知会颜一声,他要去带着三个小家伙训练。
然后就向上次碰见凯他们的那个训练场而去,谁叫再不斩就只知道那么一个,为了节约时间也不想去找。
白和娜娜走在身后,白瞧着娜娜不怎么说话的样子,连忙安慰着小伙伴,
“娜娜,叔叔很好的,别害羞嘛~”
“恩!谢谢你白。”娜娜点点头,她昨天回去和结衣说,晚上和白一起训练,本来还以为不会同意的。
谁知道她妈妈反而很高兴的样子,非常支持,甚至还说以后每天晚上都来接她。
前面,
天天拉着再不斩,生怕他离开似的,脸上满是雀跃,不停地催促道:“叔叔,快点啦,你好慢啊。”
“这不是在走嘛。”再不斩迎着余辉,有点懒洋洋的不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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