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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狐成立初期资金短缺时,江口十一郎就知道一个组织想发展壮大,没有钱是万万不可能的。
值得庆幸的事,当时的资金危机在符安和组织成员的不懈努力下,终于彻底度过了。
现在的血狐,除了隔一段时间从符安那里领一笔不菲的资金外,还经营着好几下地下赏金所。
若非这些,血狐现在只怕也名不见经传。
“真是的,你家老大该早想办法啊……”
“想了,大家都是靠忍术过日子的,我们还能缺钱?只是,钱来得快,去的也快。尤其是在遇到相熟的老人家和苦哈哈熬日子的妇幼时,钱就像流水一样……”
江口十一郎皱眉道:“拿组织的钱去做慈善吗?亏你们还跟着他——”
“说来惭愧,当初的我们,也都或多或少受到了老大的恩惠,这才不管多大的艰难险阻都不离不弃……没有这层情分的,早就脱离组织另谋高就了。”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
事到如今,确实无从抱怨。
江口十一郎勉强也算是个明事理的人,见这个组织过到这一步,知道自家老大有意和这个组织合作的他擅自做主,从储存了资金的卷轴里召唤出了一笔钱交给其中一个黑袍男,让他先去附近的镇子采买一些吃的回来。
他做这事的时候并没有多想,可是,当这些家伙填饱肚子后,都对他感激涕零。
最后,很热情的邀请他一起共食。
第三天凌晨,朔茂踩着被露水打湿的地面出现在山洞外。
他才出现在那里,就被放哨的组织成员发现了,立刻上前问道:“老大,这次的任务执行的怎么样?”
“圆满成功!”露在面罩外的眼睛眯成月牙状。
说话间,朔茂笑眯眯的从怀里取出一卷轴,然后,把卷轴里的钱召唤了出来。
粗略一看,大概有两三千的样子。
放哨的小弟见状疑惑道:“不是只要精锐参加的s级任务吗?s级任务的报酬貌似没有这么低啊……”
“本来有很多的,可是我回来的路上经过一遭遇动乱的国家,途中见到很多明明心地善良却遭遇了不幸的好人,所以就……”
“您又把赚的钱给别人了……”那俩小弟很无奈的叹了口气。
朔茂也觉得有过意不去,但是,还是干笑着道:“没关系,没了再赚。我留的这些钱刚好够大家吃几天,这几天里,我们多少再接一些日子,难关也就渡过去了……”
“了解,了解……”那俩小弟不抱希望的重新回到自己的岗位。
朔茂道:“别急着归为啊,你们应该饿了好几顿了吧,赶紧把这些钱拿去换成食物,先让弟兄们饱餐一顿再说……”
那俩小弟还没说话,一个声音就在洞里接近洞口的地方响起,“喜欢把到手的钱送给别人,这可不是个好习惯啊——这样下去的话,就算有金山银山也会被您给送空了……”
“回头我会找个能扛得住我威逼利诱的财务的……”说到一半,朔茂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那人露在光线外的袍子,当即警惕起来,“你谁?”
在朔茂警惕起来的时候,江口十一郎紧走几步把自己暴漏在清晨的光线下。
然后,透过面具的眼洞审视着同样戴着面罩的朔茂道:“这袍子的式样您应该有所耳闻吧?我是血狐的人……”
从他身上看不到敌意的朔茂稍微放松了下,眯眼望着江口十一郎道:“血狐的人来我这里做什么?”
“我们boss让我来找您谈一谈。”
“boss?”
江口十一郎头,然后,朝四处张望了下后对朔茂道:“可否借一步说话?”
虽然这家伙从自己的组织基地里出来,但是,从岗哨对其的出现波澜不惊的态度可以看出,这家伙已经收买了自己的组织成员。
而且,朔茂大概也猜出他是如何收买自己手下这帮家伙的。
见对方一上来就示好,朔茂也不好一开始就翻脸,便头道:“那边有个大树,大树旁边有个洞……”
“树洞?”
“树洞也是可以聊天的嘛……”
于是他俩朝那个有着很大的树洞的大树走去。
那是一棵十人合抱的大树,在大树的另一边,确实有一个很大的树洞。
树洞里,竟然还陈列着几个造型精致的石桌石凳子。
江口十一郎见状不由得笑道:“看来你们对这个朴实无华的组织基地很满意啊,也不怕敌人来偷袭?”
“都不是省油的灯,偷袭者未必能落得着好。”说话间,朔茂笑眯眯的拂去以石凳上的几片落叶,坐下后,顺手从卷轴里召唤出一杯水问江口十一郎道:“喝吗?”
“不渴。”
“ok。”
于是朔茂自己喝起水来。
他赶了一夜的路。
连日的奔波使他又饿又渴。
见他如此做派,江口十一郎哭笑不得,但是,还是谨记自己的任务出声道:“我们的老大想和你们组织合作对付冥之国,我们会给你们提供金钱和基地及人力,而你们,也需要把你们与冥之国对抗的经验提供给我们……”
“想要这些经验我马上说给你听,不需要你们费钱……毕竟冥之国是整个忍界的隐患,你们肯出力我高兴还来不及……”
“……”江口十一郎又噎了下。
他本以为跟前这个急需钱的名不见经传的组织老大会立刻迫不及待的和血狐合作,未曾想,对方竟然毫不藏私的表示可以给血狐提供一切。
看着眼前这个和一杯水慢慢饮尽的黑袍男,虽然对方遮着头脸,但是,那通身的气度却使他终于明白自家老大为何会不惜砸钱也要和对方共事了。
若他的目的仅仅是为了从对方口中得知对方这些年和冥之国对抗的经验,他会怀着崇敬之心完成任务离开。
可是,他的最终目的并不只有这些,最重要的,是两个组织和合作……
于是,他也不卖关子了。
确定四周无人后,摘下面具望着朔茂,平静的出声道:“虽然不明白我们老大想要做什么,但是,我们老大希望我能与您坦诚相见……”
在他摘下面具的瞬间,朔茂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看到了江口十一郎额头上的那个木叶的叛忍护额。
良久,眼神不善起来:“你们老大是谁?”
目前他能想到的是宇智波斑。
谁知,江口十一郎却露出神往的神色徐徐的道:“旗木符安。”
朔茂怔住了。
良久,消化了此消息的他长叹一口气道:“他可真能折腾……”
“您果然是认识我们老大的……”
“我认识旗木符安,只是,你怎么能让我相信他就是你们的老大呢?”
“这个可以说明一切吗?”
说话间,江口十一郎取出一卷轴从里面召唤出了一把刀。
朔茂第一眼,就认出了它。
它,就是曾经赋予了自己爱情,及无上荣誉,却又在自己跌入低谷绝境的时候,差终结了自己性命的白牙刀。
“真的是那孩子啊……”知道符安绝对不会让白牙刀落入旁人手里的朔茂将白牙刀拿了起来,依旧是轻轻短短的一把佩刀,很朴实无华。
实力不足的忍者强行用它,它一定会碎在当地。
他轻轻的把刀拔出一半,眼前浮现出欣渠的样子,眼神中不自觉的掠过一抹寂寥失落。
大概几秒过后,他轻叹口气,把面罩扯了下来,抬头平静的望着江口十一郎道:“我相信你了……枭组织愿意和血狐合作。”
“您是……”
看着那张饱经沧桑却又不失从容自信的面孔,江口十一郎愣住了。
“您是,对,没错,您就是……”传说中已死去的人突兀的出现,使江口十一郎一时无法淡定。
朔茂却安静的把白牙刀收好,淡淡的道:“没错,我就是旗木朔茂。”
“朔茂大人……”百味陈杂的江口十一郎站起身来,搭在桌上的双手因为激动竟然微微发抖,“您还活着,真的是太好了!”
……
枭和血狐合作了。
合作的当天,枭就离开了他们盘踞许久的组织基地。
据说是去了血狐的组织基地。
然而,血狐组织基地狡兔三窟,神龙见首不见尾。自此,和血狐合作的枭组织也变成了一捉摸不透的所在。
“重驹,嘱咐江口十一郎一定要管好组织的钱,别让枭组织的那个老大把咱组织的钱给败光了……那就是个无底洞,多少钱都不够他造的……”
对枭组织头目的恶习多有了解的重驹深以为然。
临离开前,又对符安道:“有一件事我很在意……”
“你说——”
“枭组织的成员已经入住了我们血狐组织基地中心,可是,因为并没有充分信任彼此的原因,大家都相互设了防……枭组织抵达咱组织后,之前扯下面具在组织内部晃来晃去的组织成团,全都又把面具戴上了。而枭组织,从一开始,也没把面具扯下来……这样相互不信任的合作,真的好吗?”
知道自己父亲未死一事不能泄露的符安沉吟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可是……”
“我知道合作的时候这样明目张胆的相互设防不利于两家团结,”知道重驹要说什么的符安紧跟着出声道:“这样吧,你把组织基地内部一分为二,一半作为枭的活动场所,一半作为血狐的活动场所。在自己活动场所时可以扯下面具等伪装,若要去对方活动场所办事时,就重新把伪装戴上不就可以了吗?”
“这依旧没有解决双方相互设防的问题……”
“没关系,只要两个组织的组织头目主意够正,相互设防这样的事自然也就不算事了……而咱这边,我是不介意他们对咱们设防的。而他们的组织头目,我想,他也绝对不会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毕竟,合力对付冥之国才是当务之急。”
……
重驹离开后,符安暗松口气。
枭和血狐合作,对于冥之国来说绝对是一件麻烦事。
虽然这些年,追查冥之国的忍者和组织不计其数,但是,只有枭和血狐,才勉强算是他们的敌人。
两个敌人合为一个敌人,如无意外,冥之国最近的日子要不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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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水门的家里。
自来也和厨房的水门说着什么符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和坐在沙发下面地毯上,拥有着一双蓝汪汪大眼睛的鸣人瞪眼睛。
洗完水果的玖辛奈从厨房出来,见鸣人在地上坐着,不由得很无奈的道:“鸣人,你怎么又去地上了?地上冷,仔细感冒……”
说话间,走过去把鸣人抱起来放到沙发上。
符安顺势按住鸣人,对玖辛奈道了声放心。
谁知,玖辛奈才转身走开,符安就又一次提着鸣人那厚实的后衣领把他丢到地上。
又被丢到地上的鸣人瞪着水蓝色的大眼睛望着符安,望了一会儿后,伸出小肉爪,嘴里吐着小水泡爬向符安。
知道他玩上瘾了的符安心领神会,又提着他的后衣领在空中转了一圈,鸣人立刻发出充满童趣的笑声。
“好玩吧……”
在鸣人笑的时候,符安把手一松,鸣人就直直的朝地上跌去。
然而,就在鸣人的身体即将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的时候,符安又很及时的接住他把他稳稳的放在地上,如此这般一上一下,鸣人笑得更开心了……
见他这么喜欢玩虚空坠落,符安来了兴致,准备把他踢到无限接近于天花板的地方,然后在在他坠落在地面前伸手接住。
“嘘……”
眼看着鸣人又吐着说泡泡伸着小肉爪爬向自己,瞅了眼四周确定没人看到后,符安朝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道:“这次咱玩个大的……”
鸣人还没反应过来,符安就用脚勾住他把他抛上了天花板。
然后,在他咯咯笑着落地前,又稳稳的伸脚接住了他。
上去,下来……
上去,又下来……
如此这般反复了几次后,他和鸣人都玩疯了。
然而,就在鸣人又一次被他抛到天花板时,他突然注意到背后一道杀人的视线,打了个哆嗦回头,之间红发根根竖起的玖辛奈攥着拳头瞪着自己,下意识的一缩脖子做好。
就在此时,被他抛到天花板上的鸣人呈直线坠落在地面上。
接近地面时,以为还会被接住的他笑得无比欢快。
听到他笑声的符安回过神来,出了一身冷汗的他本能去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当他的脚飞出去时,鸣人已经很结实的在地面上摔了个狗啃屎……
下一瞬,惊涛骇浪般的哭声响起。
紧跟着,符安的惨叫声和玖辛奈怒到极的咆哮声也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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