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挣扎的真香小和尚
从白昼讲到黄昏。
大厅,画面中,寒枫滔滔不绝向秦天讲述自己的经历,同时亦对秦天所提问题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解答。最后在寒枫耐心的述说下,秦天终于了解了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
可怜的真香小和尚啊!攻人攻心,实乃计谋之上上策,此时的秦天彻底被南宁城主的伟大父爱所深深折服。不管是出于自己的享受,还是对南宁城主的同情,秦天都没有道理拒绝,彻彻底底的站到了南宁城主的队列中。
秦天流涎的盯着眼前极尽奢华的晚宴,不用说,这是南宁城主花了大价钱从中华楼请来的厨师所烹饪的一桌豪华晚餐。入座,在杯觥交错中,秦天有些乐不思蜀,于是大包大揽,对着南宁城主夸下海口,信誓旦旦的把劝说真香小和尚的事揽在自己身上。
寒枫端着酒杯,抿着酒,笑呵呵的看着趴在桌上打呼的秦天,脸上不经意间露出大功告成的欣笑。
清晨,秦天抚着额头,努力的回想起昨夜自己醉酒之后的醉态,摇头晃脑后,连拍了好几下脑门,突然惊呼:"哎呀,着了南宁城主的道了!"
正当秦天后悔万分时,南宁城主推门而入,看着坐卧在床上不停嘀咕喝酒误事的秦天一阵发笑,不过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寒枫恢复严肃的神情后向着秦天走去。
"贤侄,可清醒否?要不要来一碗醒酒汤清醒清醒脑袋。"
秦天看着对自己一脸关切的南宁城主,神情复杂,心里不由得暗骂道老狐狸,不过借秦天十个胆,也不敢说出来。
秦天掀开被子,下床站地,对着南宁城主一拜后说道:"寒叔,小侄早已清醒不必过多麻烦。"
"诶~贤侄,自家人何须如此客套,往日就不必行如此繁琐的礼数了。对了,寒叔那乘龙快婿昨日已经一天没进食,一直在屋内啜泣不止,哭喊着要见贤侄,可是寒叔看贤侄睡的香甜没敢打扰,还望贤侄不要怪罪。"
秦天嘴角抽搐,这哪是不敢打扰,这是要给师兄下马威啊!
"寒叔客气了,小侄岂敢怪罪,小侄也没想到师兄如此之刚烈,切莫让他寻了短见。"
好家伙,南宁城主没想到秦天明着不说,暗地里怪罪他虐待自己师兄。
"哈哈哈……贤侄莫要吓你寒叔,你寒叔心脏不好,禁不起再失去亲人的痛苦了。"
我去,秦天心里虽然知道南宁城主确实一生苦难,可是那扶手痛心的表情怎么看怎么虚假,于是恶心他道:"哦,对了!寒叔,小侄近日倍感欣喜故而忘记师兄不能结婚之事。"
听了秦天的话,南宁城主还真的吃了一惊,而后看秦天那戏谑的神色就缓和过来了。
"贤侄,难不成你师兄有隐疾?亦或者恐婚?哎呀,这些都是小问题,不打紧的,寒叔一辈子别的不敢说,认识的名医那是一抓一大把,只要你师兄还有一口气,寒叔都能把他救活咯!"
南宁城主这话说的没错,他这辈子见的不是名医就是大师,哪还会在乎这点毛病。
"不是,不是,寒叔严重了,师兄并无隐疾,只是小侄和师兄实乃我佛之人,不得与人成婚。"
"哈哈哈……原来如此,我道何事,无妨,还俗即可!要是那个住持不同意,本城主就荡了他的寺庙。"话毕,身上还露出一股肃杀的气息。
秦天受惊,倏的想起眼前之人不仅是慈父,还是一个进入过噬魔潭的狠人,当即不在言语,告退后前往劝说真香小和尚。
……
"当、当、当"秦天敲着被锁的严严实实的房门,透过门缝向屋内喊到:"师兄,师兄,师弟我来接你啦!你在里面还好吗?"
只听里面"哐当"一声,急促的脚步声在屋内响起,接着房门剧烈晃动,真香小和尚那沙哑的呐喊在屋内传出,"师弟,师弟,快救我!快救我!师兄我不要结婚……"
秦天一听,煞是心疼,当即指挥守门的官兵打开房门。就在房门打开的一刹那,真香小和尚如风一般冲出,拉着秦天的手慌不择路的就往外跑。
南宁城主府的守卫一天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巡逻,警戒之严密别说人了就连苍蝇都飞不进来,何况真香小和尚这么埋头乱转的大活人呢。
这不,一魁梧大汉三下五除二就把真香小和尚撂倒,然后像扔一个小石子似得把真香小和尚扔进屋子。真香小和尚不服,跃起就是拼命,魁梧大汉迫不得已只能打晕。
看着师兄的模样,秦天真是揪心的疼,估摸着这恐惧的行为是上次逛春楼留下的后遗症。秦天慢慢的脱去真香小和尚的衣服,小心翼翼的往他的伤口上涂抹膏药。
待真香小和尚转醒之后,秦天乘着真香小和尚清醒的片刻赶忙安慰道:"师兄,你冷静点,你先听我说,事情还没你想的那么糟糕,来,你先吃饭,你一边吃饭我一边说。"
真香小和尚听着秦天的劝说还真的冷静下来不少,同时也饿了一天确实饥饿难耐,当即就坐在凳子上听对着冰冷的菜肴狼吞虎咽。
秦天稍微整理下思路,便将寒枫对他所讲的故事又对真香小和尚绘声绘色的讲述了一遍,听的真香小和尚是痛哭流涕,老泪纵横,顿时就对南宁城主消除了很大的怨恨,只不过想到要与"大妈"结为夫妻,瞬间心头又拔凉拔凉的。
看着真香小和尚那徘徊不定的神色,秦天贴耳轻声对真香小和尚说:"师兄,换个角度看问题嘛,你看,如果成了南宁城主的乘龙快婿从此以后不是吃香的就是喝辣的,数之不尽的灵石宝药滚滚而来,哪还需要我们每日化缘谋生。再者不还有师弟陪着你在这受苦受难嘛,退一步说,结婚不是小事,怎么也得需要一段时间不是,我们可以在此期间找机会偷偷溜走,天大地大他南宁城主还能找到我们不成,如果真等到真正结婚时,我们再以长辈不在为托词再推脱他一段时间。最不济,等到宾客满宴时,我们当着众人的面悔婚,南宁城主也是要面子的,就算要杀我们当日也不会下手,我们就可以在南宁城主顾忌时逃跑。师兄,你仔细想想师弟说的可有道理?"
真香小和尚口中包着米饭,说话谈吐不亲,看过去有些憨态,不过在听完秦天的话语后那老财奴的眼神瞬间外露。
真香小和尚咽下口中的饭菜,丢下碗筷,用自己那满嘴油渍的嘴唇大口大口亲向秦天,"哈哈哈哈……师弟一席话顿时让师兄茅塞顿开,没错,我你个木鱼,是师兄着相了,他南宁城主有张良策,我们也有过墙梯,无论如何拖住,等到我们拿到足够的积蓄,就木鱼的撒丫子跑。"
秦天嫌弃的推开真香小和尚,看来要能说服自己的师兄这个老财奴,只有诱之以利。
雏鸟就是雏鸟,管你谋划再深仍旧逃脱不了老鹰的魔爪。
所有的一切结果,寒枫这个老谋深算的南宁城主会没有想到嘛!当秦天和委曲求全的真香小和尚踏进城主大厅时,一个巨大的深坑早已给他们挖好了。
"两位贤侄可是商量好啦?寒叔可是等着你们的消息等了许久,你看,这些特地为你们准备的家宴都凉了。"
看着南宁城主那客气模样,秦天戳了戳真香小和尚的大腿道:"寒叔,您是长辈怎能让您等我们不是,不过,小侄已经成功劝说师兄了,寒叔大可放心。"
真香小和尚哭咧着嘴,极其不情愿的咕哝一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