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的结果呢?是你为了引阿姐出来,一剑刺进我的胸膛,你明明知道...明明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明明知道我没有神魔骨的支撑,根本对你造不成任何的威胁,可是你,却依旧要一点一点的残杀我最后的信任。 ”
夜薄月低下头,心里也很难受,他知道自己有很多地方对不起月离笙,可是他也没办法,南卿歌等着她回去救命,他只能来找月离笙。
“阿笙,你恨我吗?”夜薄月终究还是问了他一直都想问的话。
月离笙一愣,拎着一壶酒的手微微攥紧酒壶,一字一句的说道:“夜薄月,你对我做的那些事,你说你心狠不狠?你我说,恨不恨你!”
“对不起,阿笙!”
夜薄月低着头道歉,月离笙终究是爱的太深,终究有些于心不忍,可是倔强的她也不想低头原谅。
“可是阿笙,你给我,你的血,一瓶,一瓶好了,卿歌等着回去救命,阿笙,我求你了。”
原本月离笙那颗破碎的心渐渐的被夜薄月的到来而有所改变,可是当夜薄月说出那样的话之时,她如何能够呆的下去,那愤怒不停的涨。
原来,一切都是她自己想的那样美好罢了,而至于夜薄月心里所想,不过是怎样从她这里得到更多的好处,来救南卿歌而已。
呵!真是一个讽刺啊!
她爱的男人,为了另一个女人,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她,一次又一次的从她身夺走属于她的东西!
这真是一个巨大的讽刺!
“不!不可能!我算死了,也绝对不会让南卿歌从前我这里夺走一滴血,她南卿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偷,从我这里偷走了神魔骨,又想偷走我的血来换她的生命,不可能!”
“夜薄月我告诉你,终究有一天,我会亲手从南卿歌的胸膛剜走属于我的神魔骨,她现在也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你记着,这一天不会长久的!”
月离笙突然想起前一天晚君夜冥同她说的,只要她想拿回神魔骨,他会和自己一同去,这件事,要越快越好了,月离笙心里这样想着,即便夜薄月不爱自己,可是她绝对不能容忍南卿歌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自己!
“阿笙,你该是知道的,卿歌没有你的血会死的,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你从前不会这般无情。”夜薄月望着异常愤怒的月离笙,满眼的愧疚和对南卿歌的着急。
月离笙的身子一怔,痴痴的望着夜薄月,如同是没有灵魂一样看着他,绝望,无奈,和心酸。
“死?南卿歌会死?哈哈哈!夜薄月你不觉得你太绝情了些么?南卿歌会死,她早在两千年前该死了!无情?夜薄月,你真是又一次刷新了我对你的看法,你和君夜冥不一样,他对阿姐痴情不渝,你是断情绝义。“
月离笙那双泪眼早已证明了她内心溃不成军,她抹了一把眼泪,从怀掏出一枚金簪,将自己左胸口的衣服撕下,朝着自己的左胸口是猛地一刺,顺着当初被夜薄月剜走神魔骨的那道长长的伤口划了过去,新伤旧伤让她几乎是痛的汗水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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