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流氓,给老娘出去!”在面对君九新的时候,郝星月完全淡然不起来,气得牙痒痒的,却也无可奈何。</p>
“出去哪里?房门?还是……?”君九新笑着挺了一下腰。</p>
“嗯……你他娘的再动一下试试!”郝星月完全被气疯了。</p>
世怎么会有如此厚颜无耻,又贪色的流氓?</p>
若是现在给她一把刀,郝星月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插入这混蛋的胸口。</p>
君九新看到她磨牙的动作,笑容更是得意,“别急,小宝贝,我们还有一整个晚可以好好进行一下身体交流。”</p>
“你……”郝星月磨牙,下巴被迫枕在男人的肩膀,“你给老娘等着!过了今晚,是你的死期。”</p>
“是吗?”君九新动作幅度不减,却还能分心回答她的话,“那我更加要好好享受享受了,毕竟这很可能是最后一晚风流了。”</p>
郝星月被他流氓的话气得小脸绯红。</p>
昔日的淡定全然消失无踪,脑子里只剩下怎么虐死这混蛋的幻想画面。</p>
漫漫长夜,一夜不得眠。</p>
郝星月醒来,直觉浑身酸软无力,尤其是纤细的小蛮腰,仿佛被人折断了一半。</p>
若不是还能感觉到那股酸胀的感觉,她都要怀疑自己的腰是不是真断了。</p>
她从小作为萧三爷的妻子被养成,经历过无数的培训,其也包括如何让自己的身段变得柔软,舞蹈更是从小练到大。</p>
但这些,如今竟然便宜了一个登徒子。</p>
一想到自己昨晚,被那混蛋变换了十八般姿势,她羞愤的想要杀了对方,然后再自杀。</p>
郝星月环顾了一圈房子,那臭流氓不见了。</p>
身边空了大半的床位,手摸去,还是温热的,应该才走了不久。</p>
房里的阵法也被解开了。</p>
而她经过一夜出汗,高烧竟然痊愈了,只是嗓子哑得厉害,嘴巴也无干渴。</p>
她扭头看到旁边放着一大碗水,没多想,端起来喝了个精光。</p>
“叩叩。”</p>
“星月,在吗?”</p>
是小歌儿来了。</p>
郝星月突然不想让小歌儿知道这件事情,她咬着牙,忍着身体的不适感,下穿穿好衣服,对着铜镜照了照,确认身没有什么不该露出来的东西,才走过去把门打开。</p>
“你没事吧?昨晚好像睡下挺早的,我带着琅鸣回来的时候,敲了你的房门,没听到你回应。”</p>
“哦,昨晚有点不太舒服,所以早早躺下了。”</p>
这话也不算是假话,她昨晚确实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早早回来躺下了,只是谁也料不到,躺下后会发生那样的事情。</p>
“那现在没事吧?”荆歌扫了一眼郝星月身后凌乱的床铺,有些诧异。</p>
以郝星月的性格,房子所有一切都应该收拾得整整齐齐的,算刚起床,床铺也不该这么乱——</p>
“昨晚半夜突然发烧了,不过今早起来没事了,床有些乱,歌儿别看了。”郝星月动了吓,挡住了荆歌的视线,唯恐她会看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来。</p>
这事,一来她觉得丢人,二来也不想让歌儿知道后,徒增一个担心的人。</p>
歌儿以为她是害羞了,没有为难她,移开了视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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