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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府主令

    唐府内,一阵疼痛声,连绵不断的传出。

    “啊!乌叔,你轻点!”唐轩有些傲娇的喊道。

    一旁的乌管事摇了摇头,双手则是按在唐轩两臂之上,一起一伏之间,自己也落得满头大汗,似乎很吃力。唐轩则是发出一阵狼嚎的哀鸣声,对于这种服务,似乎不满意。

    “少爷,你就消停点吧!”乌管事有些诉苦试的说道,手中仍在用力,这才看见唐轩背后有一阵暗影,迷迷糊糊之间仿佛是一条龙盘旋在背后,龙头张着大口,朝唐轩颈部直冲而

    去,仿佛一口便要把唐轩整个头给吞下。

    但乌管事似乎没有发现这一点,只觉得这只是一块偏大的淤青而已,所以并没有太多注意,依旧是按唐轩的意愿,服侍着。

    “哎,你还别不行,要不是今天那个木严婆出现,这木竞准给我打得跪地求饶。”唐轩有些炫耀似的说道,说着双手还做出挥拳的动作,但接至而来的疼痛,让他马上放下担子。

    乌管事看着想笑,面前这位少爷可真是天真,活泼型,但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做给别人看,内心则是有着一股热血。

    “对对,就是这里!”唐轩忽然有些激动的喊道。

    乌管事则是手忙脚乱的按着,嘴里喘着粗气。

    “哟,还真是位大少爷,这般傲娇!”门口突然出现的一名女子,戏谑的说道。缎子般的肌肤,秀发就像银河飘落,美丽的眼睛和俊俏的五官,勾勒出迷人的脸庞,半干的衣裳微微塌陷,但这都显示一个年轻而旺盛的生命。没错这便是雪隐。

    唐轩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定眼便看到雪隐站在那里,双手负背,侧着头,眯着眼冲着他笑。

    “你怎么来了!”不知是何缘故,唐轩在听到那句嘲讽似的话后,还是轻声细语的说道。

    雪隐嗤笑了一声,“怎么?不欢迎我啊!”雪隐调侃的说道。随即走了过去。

    乌管事也是看了过去,没有弄懂,放下手呆呆的看着那雪隐缓缓走来。

    “少爷,这位是?”乌管事疑惑的问道。

    “哦!这位是”

    但还没等唐轩说完,那雪隐便强先说道:“我叫雪隐,乌叔好!”雪隐回应道,并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

    “好!”乌管事回应道,一只手也是挥了两下。

    “乌叔?你怎么知道管事姓乌”唐轩也疑惑了,好像丝毫没有之前的痛感,突然站起来道。

    见状,雪隐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后来的抱着几个大箱子的护卫,小心翼翼的越过门槛,箱子似乎很重,那护卫也是咬着牙,两臂的肌肉也是微微隆起。

    “啪!”只见几个护卫将沉重的箱子放下,手也迅速抽离箱底。随即一挥额头,也是长叹息道:“小姐,这要放去哪?”

    “哦!这就要看他们了。”雪隐道,随即也是笑着看向唐轩。

    望着那被重放在地上的重箱,唐轩也是征了一下,重箱为古朴的浓棕色,寒冷,凹凸不平的镶边,正中则是被一个似豹头的长条锁,冷不丁的锁住箱子。

    “你们这是要干嘛!这几个箱子又是怎么回事!”唐轩回头看向雪隐道。

    “好吧!今天我们要住这了!这几个箱子里面不过装着一些在这东方龙域得不到的东西。”雪隐脸上的笑容是丝毫未变,沉默了半晌才说道。

    “什么!你们要住这!”唐轩大为失色,挑了挑眉道。

    他并不知道雪隐在买什么关子,但她要暂住进唐府,或者说长时间住进唐府。那样好像不合适吧。如果雪隐因为帮了自己,便作此决定,那也太儿戏了。

    “我不同意!”唐轩有些大声道,在场的没人都听得见。但唐轩又尴尬的低下头,虽然迟疑了一会,但仍坚定似的说道。

    “扑哧!”雪隐看了看唐轩,又看了看,在一旁完全不知发生什么事的乌管事。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声来,“这次,好像由不得你。”雪隐淡笑道。

    “额!”

    雪隐举起白皙的手,中指略向内弯曲,只见那中指上的纳戒,暗暗的亮了几下,雪隐手中便是多了一个红绳拴住的令牌状的到东西,不过只有半块,无论从包浆上,还是其亮暗程度,都代表这东西有些年份。

    令牌在雪隐手中晃了几下,最先不安的是唐轩后的乌管事,他微微试的张大了口,表示出一脸惊疑,但下一刻,便又是忽然向后退了几步,这才稳住脚跟。

    “你怎么会有这个?莫非你是!”乌管事突然指着那半块令牌道,内心是极其激动。

    “怎么?乌叔想起什么了吗?”雪隐会意的笑了一下,道。

    乌管事也是满足的笑了,不顾唐轩的目光,缓慢走过去,伸手去拿下雪隐手中的半块令牌,爱护试的摸了摸。

    “这是什么,乌叔?”唐轩见状,向乌管事问道。

    令牌在乌管事手中紧握着,这东西好像对他十分重要。随即又从衣袖里拿出一已经是灰蓝色的半块令牌,并将两个令牌拼接在一起。“刚合适。哈哈”乌管事嘴里念念有词道。

    “这”

    “少爷,这是府主令!”乌管事严肃似的说道。眼中一直盯着浓棕色的半块令牌。

    “府主令?”

    “对,这为府主当年逃亡时所制,半块为现在我手上的蓝色令牌,而另一个则是这棕色的。”乌管事看了看雪隐。

    “按照年龄,想必是令尊给你的吧!”乌管事冲雪隐道。

    “是的!这确实为令父所给。”雪隐的声音幽幽传来。

    “好,少爷,你便让这小姐留在府内。”乌管事突然朗声笑道。一瞬间的记忆在此如滔滔江水涌入脑海,眼眶竟还略微湿润起来。

    “额!”

    “当年,唐府不知何缘由遭神秘组织追杀,当时少爷你尚在襁褓中,所以不知道这事,府主带领全府人撤离。却又在途中受阴招,虽成功逃离,但府主和大部分人中毒。那时我们地处西方若疆,便地荒凉,无一所用。而那时的追兵则是疯狂似的追杀。我们被包围在一个小沙丘之旁,但是只剩下七人,所有人已经筋疲力尽,毫无还手之力,追兵中大部分是灵境强者。而那时除了老爷一个地境之外,却又是伤痕累累,身中剧毒。”说到这乌管事突然梗咽了。

    唐轩认真试的听着,不放过一言一行,却又是暗暗咬牙,手心紧握。却丝毫没有愤恨之意。一切尽在乌管事言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