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d></Td></TABLE>
里昂英俊端正的面容立刻吸引了这些技术工作者的注意。
一位穿着薄纱舞娘,踏着舞步来到里昂的身前,一只手搭在里昂的肩上,另一只手摸索着解开了里昂胸前的一枚扣子。
“英俊的先生,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吗?”,舞娘的声音带着一丝魅惑性的沙哑。
“我想找你们这里记忆力最好的姑娘,你知道她是谁吗?”,里昂搂住舞娘的腰,咬着她的耳垂说道。
“这个人就在你的眼前,托托城的沙娜有什么能帮助你的吗?”,沙娜轻轻地推开里昂,退后一步微微颔首行礼。
“我可以考考你吗?”,里昂从怀里掏出一枚金币丢向舞娘,舞娘微微一笑用胸前丰满的温柔乡接住了这枚金币。
“沙娜听着呢。”
里昂快速地说出了一大串没有规律的数字,然后挑衅似的看着沙娜。
“24349482724348484698555856256。”,一字不差,沙娜说完回敬了里昂一个挑衅的微笑。
“我想我们应该就数学的美丽进行一般深入的讨论。”,里昂显然很满意沙娜的表现,又拿出两个金币塞进了沙娜胸前丰满的沟壑里。
“有多深入呢?”,沙娜的手向里昂身下摸索。
里昂阻止了沙娜有些放肆的手进一步的摸索,而是低声在沙娜的耳边说了一个数字。
沙娜惊喜地看着里昂,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身上,两个人就这样相拥上楼了。
二楼的光线明显比一楼暗得多,一扇扇木门后面都传来诱人的喘息声,透过彩色玻璃流淌进走廊的异色光芒,空气中弥漫着催情的熏香,声音配合着气味和光线共同编织了一张捕获人心**的粘稠之网。
“你的老板一定是个聪明人,这里的氛围我很喜欢。”
“那是喜欢我呢还是喜欢这个墙呢?”
“当然是你了。”
来到走廊尽头,里昂看到的是一扇华丽的木门,门上雕刻着一只抓着自己尾巴的猴子。
“诡异的图案,但是据我所知这个图案毫无意义。猿猴崇拜只在海中的某些岛屿上有过相关记录,手尾相连表示从无到有的无尽循环,但是多以蛇或者河流这些可以自洽的东西作为载体而出现,这两种图案的结合在其他地方都没有记录。这个图案有什么意义吗,我美丽的沙娜。”,里昂再一次提出来自己的见解。
“不,就像你说的,这个图案就是雕刻匠闻多了迷烟后混乱的产物,天知道他在梦里看见了什么,这个图案什么意义也没有。”,沙娜对里昂的博学表示惊讶。
进门之后,沙娜拉上了窗帘。
“好了,我帅气的王子,过来让我看看你一丝不挂的样子。至于你那些古怪的知识我想几个小时后再谈。”,沙娜坐在屋子里圆形的大床上冲里昂勾了勾手指。
里昂没有上床,而是坐在了桌子旁的椅子上。
“几个小时太久了,我不想浪费时间。”,里昂扣上那颗被沙娜解开的扣子。
沙娜看着里昂的下体,露出嘲讽的表情,“你是我见过的最诚实的客人。怎么样,需要我为你诊断一下吗?”,沙娜拉开了床头的抽屉,里面有五个小罐子,每个里面都有一些花花绿绿的药丸。
“这个药叫邦邦硬,这个药叫做一整天,两粒一起吃快乐一整天。怎么样来两颗吗?”
沙娜抓着两个药丸来到里昂的身前,想要把药塞到他的嘴里。
然而并没有成功,药丸掉在了地上。
沙娜感觉她被里昂抓住的手就像被一块巨石压着一样,动弹不得,她连把手抽回去都做不到。
“见过这个人吗?沙娜。”,里昂把沙娜丢回床上,从怀里拿出一张画像和十个金币。
画像是拜托布鲁特画的,没办法,那个弓箭手的脑袋已经被锤成了破瓜,里昂只能祈祷布鲁特的记忆没有出现差错,好在布鲁特画得还不赖。
“你要干什么?”,看着桌子上的十个金币,沙娜一边揉着被抓疼的手一边警惕地说道。
“查一些事情,你见过这个人吗?我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后这些金币就都是你的了。”
沙娜长舒了一口气,“好吧你赢了,我确实见过这个男人。而且是我接待的她,所以我印象很深刻。”
里昂点了点头示意沙娜继续说。
沙娜起身背对着里昂从床头旁的小矮桌上的酒壶里倒了一酒,然后边喝边说道:“很英俊的一个男人,金发,眼睛的颜色是墨绿色的。他的那双手很灵活,让我那次感觉很舒服,当然其他方面却并不尽如人意,需要硬邦邦和一整天支持才能让我满足。不过还是比某个连衣服都不脱的人好。他就在这里呆了半天就走了,他看起来很烦躁,好像有什么心事的样子,动作相当粗暴,并且简单明了没有什么花样。”,喝完了酒沙娜起身靠在墙上伸了个懒腰。
里昂又从怀里掏出了十枚金币,“你的故事很精彩,请再给我编一个。”
“你什么意思?”,沙娜身体抖了一下,眼睛瞪着里昂。
“你明显知道什么,你也确实见过那个人,但是你在那里编故事,你的故事很多都是真的,只有那一丢丢的地方是假的。我现在想听一个只有这一丢丢的地方是真的,但其他部分都是乱编的故事。”,里昂把桌子上的二十个金币垒成一摞。
里昂无名指上的白色戒指闪了一下,那是佩拉送给里昂的礼物,一个可以释放思维读取的魔法戒指。
“还有就是我劝你不要按动机关让门外那些肾虚的保镖冲进来,你也别想着可以用你身后的那个翻版逃走。上一个不听我劝告按动机关的人的下场可不是特别好。我们也可以打个赌,赌你按一下机关后发生什么,你是压活还是死呢?老板娘。”,里昂用手轻松点弹了一下摞在最上面的金币,下一秒这枚金币就镶嵌在了沙娜脖子旁边的墙里。
愤怒,恐惧,惊讶的表情出现在沙娜脸上。迟疑了一会她生气地跺了跺脚,快步走到门边,推开门对着走廊骂道:“都给我滚下楼,老娘养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一个除了吃喝放屁玩女人以外还会干什么?晚饭之前别让我看见你们。”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消失后,沙娜重重地甩上门,接着拖了一把椅子坐在了里昂对面,冲着他的手下发泄了一通后她多少有些平静了下来,“你怎么知道我是老板的?”
“你在楼下跳舞的时候,那些嫖客虽然眼巴巴的看着你却没有人敢对你无礼,你也没有迎合那些嫖客。他们看到我抱你的时候表情不是羡慕而是不可思议。在上楼时其他妓女都对你低头颔首,还有就是这个房间里的味道和你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这里显然是你的卧室。再加上刚才你偷偷在倒酒的时候打开的机关。通过简单的推理确定你就是这里的老板没什么难的。”,里昂的语气就好像是在教一条小奶狗怎么握手。
沙娜生气的拍了拍桌子然后指着钉在墙上的那枚金币,“你把我的墙打坏了。先赔我60个金币我们再谈别的。”
里昂笑了笑把手伸向怀里,不过掏出来的不是装满金币的钱袋,而是一个雕刻着天堂鸟的宝石徽章。
“所以我讨厌你们这些做正经生意还能赚大钱的人。”,沙娜看到这枚徽章后就知道这件事没得谈了,她一个技术工作者头子可刚不过天堂鸟商会。沙娜连忙把桌子上的十九枚金币收进怀里,她害怕晚了的话她一个子都赚不到了。
沙娜再一次爬到床上,把硬邦邦和一整天两罐药的罐子从床头的抽屉里拿了出来,接着伸手在抽屉里摸索了一会,只听一阵机关碰撞的金属声,左边的墙上出现了一道暗门。
“带你去见一个人,你问他就可以了,他见过你说的那个人。”,沙娜率先进入了黑暗的通道。
(本章完)</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