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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为什么跟别的男人接吻

    万米高空,飞机正在飞行中。

    炎圣桀正在闭目养神,手机响起震动,他懒洋洋的掏出来。打开手机,出现一张照片。

    看清上面的人时,微睁的眸,瞬间变得犀利似刀。

    “阿弦,”

    “桀爷,”

    “飞回去。”

    “什么?”阿弦以为自己听错了,“桀爷,飞、飞回去?”

    “没错,飞回去。”

    “桀爷,这又不是在公路上,怎么能说调头就调头呢?再说,我们已经……”

    炎圣桀抬起头,眸底渗出的寒气,令人窒息,“我说,飞回去!”

    “……是。”

    *……*

    织星看着慕玄,小心的问,“真发出去了?”

    慕玄点头,目光同情的望着她,“真的。”

    她坐在地上,狠狠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发出“啪”地一声,吓了慕玄一跳。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气得拍他吗?干嘛打自己?越是这样,越是可怕。

    “喂,你干嘛那么怕表哥看到啊?”他试探的问。

    织得突然愣住了,是啊,炎圣桀自诩是她的主人,没事经常欺负她而已。对他,她干嘛怕成这样?不过就是张接吻的照片而已,她怕什么?

    慕玄蹲下身子凑过去,眯起好看的眸子,“该不是……你想脚踩两条船?”

    织星瞪了他一眼,“你说什么?”

    “不是嘛?跟一个男人同居就算了,还想惦记我表哥?啧啧啧,女人啊,真是贪心不足!不过,就算你惦记也没用!表哥很疼我姐的,跟我姐比起来,你实在是不够看!”

    织星看怪物似的盯着他,“你们家都是变异血统吗?搞个禁忌恋,还这么沾沾自喜的?”

    “如果是别人,那当然有问题!不过,只要是我表哥,他做任何事我都不觉得奇怪!”慕玄一脸崇拜的说,“像表哥那样的男人,生来就是不走寻常路的!”

    织星冷哼一声,“不走路,他还在天上飞啊?”

    慕玄鄙夷的瞅了瞅她,“跟你说,你也不懂。算了,我去睡觉好了。”

    他刚站起来,小腿就被人一把抓住。低下头,对上织星一对阴森的眸,“你、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织星桀桀笑两声,突然,张嘴就咬上他只长了一点点腿毛的小腿。

    “啊——”慕玄发出一声惨叫,拳头捏紧了,又迟迟不敢落下,任织星搂着他的腿不松口。没办法,只要表哥一天没有同意,他就得多保护一天!

    可怜他凄惨的人生啊……

    入夜。

    织星躺在床上,不停翻身。说不出为什么,总是有点心神不宁的。对着月亮,她叹息几声,又翻了个身。

    就在这时,窗户倏尔发出轻微的声音。

    她心头一惊,是贼?还是……想杀她的那些人?!

    不容她多想,睁开眼后猛地翻身。

    房间里,安静如初,别说人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她悄悄松了口气,再一看,原来是窗户被风吹开了,窗帘被吹得扬了起。她自嘲一笑,下了床后,走过去关窗。

    将窗关好,拉上窗帘,又细心的检查了一遍后,才转过身。

    蓦地,面前猛然出现一张红色的面具!

    一张血红色的半截面具!

    织星吓得脸色煞白,张嘴就要尖叫,一双戴了黑皮手套的大手直接伸过来捂住她。

    直到这时,织星才惊觉,一个全身着黑衣,戴着半张红色面具的男人,突兀的出现在了她的房中!

    她被男人禁锢住,双手被粗鲁的拧在身后,双腿被他的腿夹住,嘴巴也被捂得严严的。只有一对眸子泛着惊恐的目光,盯着这个诡异的男人。

    由于他戴着面具,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他的唇,那是一张饱满的唇,颜色诱人,唇形漂亮,尤其是在他勾起唇角时,会不经意的流露出一丝邪气。

    “我可以放开你,不过,你要是叫的话,我的刀子,会毫不犹豫的割进你的动脉。”他的声音,很低,很沉,有些磁性,在寂静的夜晚,宛若鬼魅。

    见他没有立即动手杀自己,那就是另有其它目的。织星赶紧点头,心想无论如何也要配合他。

    面具男渐渐松开手,织星先是大口大口的喘息,然后马上窜到一边,背贴着墙,瞪大了眼睛,“你……你是谁?”

    男人拉过一张椅子,就坐在她对面,双腿优雅的交叠,手里摆弄着一把短而精致的瑞士军刀。一身黑衣很快就与夜色融为一体。唯独,脸上那张腥红的面具十分慎人。

    “咕噜”织星咽了咽口水,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就算慕玄在隔壁,冷亦然在对面,两人赶过来救她的速度再快,也快不过他手里的刀。

    在她的极度不安中,他终于开口,声音仍是低沉的很,“有人,让我来找你。”

    “谁?”

    他一抬头,那对隐于额前密发中的眸,散发出幽幽的诡谲光芒,勾唇,一笑,“炎圣桀。”

    织星一滞,“炎圣桀?他让你来找我干嘛?”

    不知为何,只要听到这个名字,潜意识里就会认定,这个神秘的男人,不会伤害她。

    他笑出了声,但怎么听都是极度阴森,恐怖,像前来索命的撒旦。

    “他说,你现在很不听话,在他离开的时候,会做出一些,让他不高兴的事。”

    织星愣住了,颤着声音问,“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出让他不高兴的事?再说了,他们晚上才见过啊,这才分开没几个小时,怎么就让他不高兴了?

    男人站了起来,缓步朝她走来,步履优雅,从容,像只慵懒的豹子,悠哉的逼近,却掩不住其嗜血的锋芒。

    织星不由得后退,可身后就是墙,已是退无可退。

    他走近,突然捏住她的脸蛋,“那么,你为什么要跟别的男人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