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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被动者

    ,最快更新阴婚诡嫁:妖孽鬼夫太嚣张最新章节!说到命中注定,这根本就是一种无形的自我臆想而已。

    我没在意左书函的话,大概他们都不知道叶帅真正的性取向吧,看他把尖尖给宠的,暗讨着,便没有再理会左书函。

    过了没一会儿,叶帅的跑车到了。

    我们两合力将左书函扶到车上,由叶帅送他回去,我因为这前前后后耽搁的时间有点久,想要尽快把五帝钱剑送到庙山去,因为现在时间正好,就算是警方的便衣,他们也总得下山去吃饭吧。

    叶帅便和我说再见,在要转身上车的时候,又突然回头问我:“他没跟你说什么吧?”

    “没有,一些酒话,我都听不太明白。”我笑笑。

    “别在意,他喝醉了就这德性。”

    他跟我挥了挥手,转身上车,而坐在副驾驶位上的左书函却朝着我挤了挤眼睛,再看了看叶帅,一脸你懂的那种表情。

    真晕。

    看着他们的车子驶远,我想了想,拿出电话查寻到出租车司机刘凡的电话号码。陈花的事情一直在我心上,叶帅那边查到的刘凡却是好人一个,没有半点蛛丝马迹,居说跟街坊相处得很好,连吵架一类的小事情都从来没有发生过,而陈花所在的城市,离这里又有上千公里,他们为

    什么会有这种交集呢?

    带着一种莫名复杂的情绪,有部份是害怕陈花再出现来骚扰我,另外部份却觉得,既然已经知道了有这么一件事情,不管一管,总是觉得过意不去。

    我打通刘凡的电话,提出想要用他的车时,他彼有几分惊讶:“姑娘,路上这么多的出租车,你可以随意叫一辆,我在城西呢!”

    “既然这样,那请你拉完这趟客后直接到庙山脚下等我可以吗,我还要赶回梧桐街,可是天黑了,做你的车子觉得很安全。”

    刘凡在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下,终于答应下来:“那……好吧!”

    ……

    我把五帝钱剑捧到宽爷手中时,老爷子眉头散了散:“你这丫头,祖师爷的剑可是镇家之宝,你不好好收着却给我送了回来。”

    “爷,正因为这么宝贵我才不敢收着的,还是在你老人家这里安心些,还有啊,为了让你老人家安心,我还打算回学校里去把学业完成,否则这什么都学了个半吊子也不是个事儿。”

    这会儿宽爷眉头都舒展了:“好啊,有这样的想法很好,小叶那么优秀的人,你不学点什么怎能配得上人家。”

    又说到这里来了,我张了张嘴正想辩解,宽爷便开玩笑说:“不用解释啦,只要是小叶安排的事情,我都放心。”

    他居然已经想到了我回学校,必然还得麻烦叶帅背后下些功夫这一层。

    ……谁说他老了呢,脑子比谁都转得快。

    得,反正只要他高兴,爱怎么想怎么想吧,一切等时间慢慢流逝他就能看得出来,我和叶帅根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两个人。

    又闲聊了几句,老爷子催促着我快些走,还说什么别叫人家久等。

    不错,我是有人等,可并不像他想的那样是叶帅等,却是另一个叫做刘凡的陌生人。

    为了不让他担心,叮嘱了几句之后,我下了庙山。

    出门的时候称着宽爷没留意,悄悄顺了把小剪刀装在身上,要知道我面对的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我面对的及有可能是个杀人犯。

    远远的就见刘凡停着出租车果然在路边等我,他没在车内,而是站在车侧抽着烟,底暗的路灯下,他手里的烟蹄一明一暗。

    因为时间还早的原因,对面小卖店里的门还开着,光线正好照着出租车的位置。

    所以等我走近后,刘凡看了看我便一脸错愕。

    这说明他心里有鬼,那天我和南宫烈去医院的路上陈花出现,当时下车的时候,我愤愤地故意问了他一句‘你认识陈花吗’如果他心里没什么,他不知道陈花的话,便不会留意到我。

    而且还这么警慎地,把我的样子给记了下来。

    想必这几天一定在时时琢磨着我是谁,为什么知道陈花吧,所以就算在这么低暗的光线下,也还是一眼就认出我来。

    “怎么会是你?”他错愕之余问出这么一句。

    “呃,当然是我,我坐过你的车子好多次了。”

    刘凡有些蒙,他大概没想到我竟然这么直接就承认了吧?而且他在努力回想着,我有真的坐过他几次车子吗?

    我拉开车门:“可以走了吗?”

    他没吱声,把手上的烟蹄扔掉,坐进了驾驶位:“去哪儿?”

    “去城南S超市。”

    刘凡没再说话,启动车子。

    而我从城西到城南超市,无非也就是想要和他多少聊几句天而已,更不会笨到把他引到梧桐街。

    车子已经驶出了庙山下的小街道,我知道他在偷偷观察我,索性,我拿出电话开始翻新闻看,我要让他变成被动那一方,如果心里有事,他是不可能一路沉默下去的。

    果然没多久后,他突然问我:“对了,几天前,我是不是送你到过医院?”

    “对啊!”我继续看着电话。

    “那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下车的时候,跟我说过一句话。”“有吗?”我抬起头来:“对了,我说了什么,当时下车离开后,我那个朋友也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他问我跟你说什么,可是我自己却什么也不知道,因为我根本就没说话啊,除了把车钱付给你之

    外。”

    很显然刘凡被我的这句话给惊到了,他不安地挪了挪身子,努力控制住听起来有些颤抖的声音:“什么意思,你是说你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对啊,我不仅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而且连你的电话号码也是莫明其妙在手机里的,我不记得你什么时候给我电话了呀!”

    “呵,是……是吗,可能你忘了吧!”

    “嗯,可能。”刘凡没再说话,小小的车箱里再次陷入沉默,他似乎在想着什么,要怎样才能从我这里挖出些信息来,虽然看似在认真地开车,但是情绪已经明显有些烦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