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次月事时。痛,痛得冷汗淋淋,茶饭不思,坐卧不宁。常天遥寸步不离,陪着她痛,心绞痛。
痛了三天,她终于能安睡了。看着她瘦了一圈的脸蛋,他默默的流泪。当时,她是怎么过来的?她说过,那时,她做了好长好长一个梦。如果,那真的只是一个梦,该有多好。
迷迷糊糊的,他也伏在床沿上睡着了。
他蹙着眉,睡梦中好像也很不安。他长得不如幽夜细腻,不如无颜飘逸,不如星宸深沉,不如梦优空灵,不如妖王妖冶。他狂傲,不羁,有些苍凉,有些刻骨铭心的痛楚。凌霄伸出手,抚上他的脸,他也三天没打理了,脸上有些胡茬,给他原本年轻的脸平添了几分沧桑。
他睁开眼睛,动情地覆上脸上她的手,轻声问道:“霄霄,你醒了,想吃点什么?”
“我帮你刮刮脸吧。”她也轻声说道。
“好。”他眼里雾气升腾。
“霄霄,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刮完脸,他问。
“想吃鱼肉饺子。”她轻轻一笑。
“好,你稍等,我就去做。”他报以一笑。
“好。”
“我想沐浴。”吃完了,她说。
“我带你回自在门泡汤好吗?天冷,泡汤更好。”他说。
“好。”
他直接带她到了主楼汤池。
“天遥,帮我宽衣吧。”他正要出去,她说道。
他心里一紧,帮她宽衣,他没有把握能把持住。
他正在愣神,不知该如何进退,她却轻轻走上来,轻轻解开了他的腰带,“这几天,你也累了,也泡泡解解乏吧。”她柔声说道。
这是……?要泡鸳鸯浴?他转过身定定的看着她,这是,这是……汤池室雾气氤氲,她的发丝和浓密的睫毛上已有了些许细小的水珠,皮肤也异常水灵。
“呵,”她抿唇笑道:“这么看着我干什么?难道从前我们没有洗过鸳鸯浴吗?”
“洗,洗过。”他咽了口唾沫。他们从前经常洗鸳鸯浴。
“天遥,帮我宽衣。”她轻声重复道。
“好,好。”他使劲咽了口唾液。
里衣滑落,他目不转睛地望着她,这是他朝思暮想的身体。那修长白皙的脖颈,高耸的山峰,纤细的柳腰,无不在考验他的定力。
她竟毫不羞赧,近前为他宽衣。
“天遥,抱我下水。”她轻轻说道。
“好。”肌肤相亲,他心神有些激荡。
“我帮你搓背。”她轻轻说道。
……
纯阳龙君,纯阴圣女,阴阳相合,顺天应时。
他忍着决堤的□□,不太累着她。她功力尽失,不能像从前那样折腾她。
当天在自在门的人,知道常天遥和凌霄在汤室,都心照不宣的远远避开主楼。就连不谙世事的响亮,都没有让他们靠近主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