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她□□,被绑在“产床”上。这是一整块岩石雕刻打磨的“产床”。师父站在“产床”边,整理着一些器具。
“师父,你……”凌霄很惊。这“产床”打磨得很专业,技术直逼现代。可是他怎么会做?
师父仿佛知道凌霄惊什么,面无表情凌空打开一方水镜。
水镜中,她沐浴的,她生产的,甚至她与常天遥欢爱的场景,都一一呈现。
这个变态!难道他一直关注着她的一切?
“凌儿,师父一直都看着你。”师父还是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不知道,师父竟爱我到如此地步了。”凌霄嘲讽地说道。“现在师父把我这样绑在这里是要干什么?想要强了我吗?”
“不,凌儿,师父不会伤害你。”师父继续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跟他练了正元双修功,师父是碰不了你的。若是师父碰了你,你会很痛很痛。”
“什么?”凌霄不解。什么意思。
“你们俩也真有意思,自己练了什么功都不知道。正元双修功,你们从第一次练的那天起,就只能跟对方交合。否则,就会疼痛难忍。”师父一边说着,一边戴上薄如蝉翼的蚕丝手套,帮凌霄穿特制的衣服。
“这是师父专门为你做的,喜欢吗?”衣服穿完了,师父欣赏着。
“怎么是折磨你呢?凌儿,师父不会折磨你。只不过师父爱了你这么久,师父也需要点慰藉。”魔君微波不兴地说道:“凌儿,你放心,即使师父不能碰你,师父也会让你很快乐的。这些东西,都是师父专门为你设计制作的,一定会让你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快乐。”
魔君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些器具……
“叫,凌儿,叫。”魔君沉声命令着。“师父喜欢听你叫。”
凌霄忍着羞辱,一声不吭。
“凌儿,你若不叫,师父就给你用药。”魔君保持着面瘫脸,一边说一边“上下齐下”。“凌儿,师父会让你知道,师父的命令是一定要执行的。”
“不要,不要用药!”凌霄急道。用药一定会伤了孩子,她现在又被封了灵力内力,护不了孩子。
“那么,你知道你该怎样做了吗?”魔君顿了下手,盯着凌霄的眼睛说道。
“知道,师父,我知道要怎么做。”凌霄闭上眼睛,流下两行眼泪。
“那好,凌儿,就让师父看看你的表现。这些专门为你设计制作的东西,你可不能白费师父的心血。”
……
屈辱的一次之后,她觉得胎儿很不安。
“师父,孩子,师父,孩子,”凌霄哭出声来,“师父,如果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就是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凌儿,你放心,孩子很好。师父一直看着她呢。她不会有事的,师父不会让她有事的。她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等她长大了,师父就让她代替你。”
什么?凌霄瞪圆了眼睛忘了哭。
“凌儿,你看,师父虽然不能碰你,但是一样会让你欢快得尖叫,师父一样可以满足你。但是师父也有需要,师父的需要就等着这孩子长大了,让她帮你完成。”魔君平淡地说着,就像在说今天是几月几号那般平常。
“你这个变态!”凌霄是真的叫起来,“有颐,你这个变态!!你若敢打她的主意,我就杀了她,有颐,我杀不了你,就亲手杀了她!”
“啪。”凌霄脸上挨了重重一个巴掌,“凌儿,叫‘师父’。”
凌霄咬牙切齿:“有颐,你这个变态!变态狂!你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我宁愿亲手杀了她,也不会让你作践她。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她。”
“啪。”又是一个巴掌,“凌儿,怎么那么不听话,叫‘师父’。”魔君淡淡地说:“她是我的,你敢杀了她,我就杀了彩虹。我们鱼死网破,一拍两散。”魔君说着又换了器具。
“你……”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凌霄快要受不住了,“你这个疯子!”
“我早就疯了,凌儿,一万年前我就疯了。他们把我囚禁在这里,连五百年一次的放风都不愿意给我,还想将我永锢在这里。你可知道,你锢了魔界,界就会失去能量,这里会塌,会消失,师父也会死。凌儿,你忍心吗?”魔君终于变了些声调。
“你忍心这样对待我,我有什么不忍心的?”凌霄难受得真的是从牙缝中吐字。
“凌儿,叫吧,叫出来你就会舒服了。”魔君又恢复了平淡无波。
“你休想!我就不应该跟恐怖分子谈判,也不会让恐怖分子得逞!”凌霄恨恨道。
“唉,凌儿,你怎么这么倔呢?不过,如果你不这么倔,师父也不会这么爱你。”魔君说着,停了手。他怕再弄下去,孩子真的会出事。
“来,凌儿,师父帮你脱下来,这衣服穿时间长了不好。”
衣服脱下,又是□□。“产床”旁边出现一张小“产床”,被绑在上面的女人只露出下身。
魔君在那个女人身上做着运动,眼睛却直勾勾盯着凌霄。那女人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凌霄却紧紧闭上眼睛,咬着嘴唇任由眼泪落下来。
她觉得恶心,极其恶心。运动虽不是在她身上做,但是她觉得比在她身上做还要恶心百倍。
变态的人,各有各的变态。
孩子,是她绝不会妥协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