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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五子时,常天遥准时来到十里坡柳宅。

    竟是凌霄的师父。

    “师父?!”见到那人,常天遥十分惊奇。她师父怎么会在这里,是他给他的信吗?

    “来了?”师父淡淡说道。

    “这些天,霄霄都跟师父待在这里?”常天遥惊问。这些天,他想了无数人,从来没有想过,掳她的人会是她的师父。

    “正是。这些天凌儿都跟我待在这里。”师父重复肯定道。

    “那霄霄她……”常天遥问,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暗暗运了运功,发现内力尽失,灵力尽失。

    “不用白费力气了,”师父继续冷淡道:“从你进门的那一刻起,我就封了你的内力和灵力。”

    “师父!”常天遥更是提起万分的警惕,虽然没有什么用,“这是为什么?!”

    “你来看。”师父说着,把常天遥领到一个房间,然后推开墙上的一块砖,让常天遥透过砖孔往里看。

    常天遥狐疑地一看,傻了眼。他看见凌霄只披着一件薄纱,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分明就是中了情药的样子。可是又没有中了情药后的那种癫狂,而是似乎处于半梦半醒之间,身子只在很小的幅度内轻轻扭动着。

    “这,这是……”常天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我给她下了药。”师父说道。

    “为什么?”常天遥不可置信般,难道这个师父是假的?给自己的徒弟下情药,然后带徒弟的丈夫来看?世间有这样的师父吗?常天遥觉得不可思议极了。

    “今夜的此时是千年一遇的阴阳同在之时,你若与她交合,必得龙凤双胎。”师父平淡地说道。

    “什,什么意思?”常天遥不解,他是真的糊涂了。

    “她已经中了药一天了,此时已是处于崩溃的边缘,十分地渴望你与她交合。快进去吧,不要错过了这个时辰。”师父不理会常天遥的疑问,继续平淡的说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常天遥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你不想要她吗?你不想要龙凤双胎吗?错过了时辰,龙凤双胎就没有了,她也要死。”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是她师父吗?她那么敬你爱你。你……”常天遥继续问道。

    “废话太多,时辰过了就没有了。”师父不耐烦,一把把他推进密室。

    凌霄觉察到常天遥,身子扭动的幅度大起来,甚至还万种风情地坐起来,对着他妖媚地笑,甚至还觉得那薄纱碍事,想要把那薄纱扯掉,又没有力气。

    这样的凌霄让常天遥嗓子发干,对她的身体的渴望慢慢苏醒。虽然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这事有问题,但是他却不由自主地接近她。许久以来,他对着冷淡疏离的她起不了□□。可是这样“示好”的她让他痴迷。

    凌霄见他走近,挪过去就抱住他,想解他的腰带,嘴里发出嘤哼之声,尽显求欢媚态。

    常天遥把控不住,两下脱了自己的衣裳,抱住她,吻她。小天遥兴高采烈,干渴了这么久,终于又能得到滋润了。它兴致勃勃的准备挺进秘地。

    然而,当常天遥的唇舌接触到那挺拔的山峰,山洞里的一幕幕不知怎的就浮现在眼前,他折磨她的惨状击打他的头。凌霄绝望的声音响起:“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你将无妻无子,孤独终老。尝尽爱别离,求不得之苦”。

    小天遥偃旗息鼓,无疾而终。

    那不仅是她的噩梦,也是他的噩梦。她不敢去想,他也不敢去想。他无数次的恨过自己,就算要报仇,为什么要用那种方式?他的心理阴影面积也好大……

    凌霄没有得到满足,有些不满地哼起来。他则抱着她,让眼泪横流。嘴里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突然他被人一把抓着头发拉起来。

    “哈哈哈,想不到你竟然不能成事,没用的东西。”是师父那张俊美的放大的脸。

    “为什么要这么做?”常天遥满脸都是泪。

    “你看。”师父低吼,把常天遥按到凌霄面前,“你仔细看看,这是一副全新的身体,全新的!灵泉治好了她,让她比从前还要好。你与她交合,会比从前还要爽快。你看哪。”

    常天遥泪糊双眼,哪里看得清楚?

    “你若是不能成事,子时一过,我就杀了她。”师父狠狠地说道。

    “也给我吃药,也给我吃药。”常天遥软弱了,哭着求道。

    “想吃药?”师父冷笑一声:“做梦!你必须清醒地与她交合,看清楚她与你交合时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为什么不给我吃药?!”常天遥声音嘶哑地说道。

    “因为你必须保持清醒!你还有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之内必须要完事,否则,我就杀了她。”师父把常天遥狠狠地摔到凌霄身上,消失了。

    凌霄觉察到常天遥,又上来抱住他,竭尽所能地求欢。

    当小天遥终于挺进的时候,常天遥觉得有一瞬轻微的阻滞,凌霄眉头也轻轻一皱,似是有点疼。

    接着常天遥就感觉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出,开始他以为是月事,后来才反应过来是落红。

    “这是一副全新的身体”。他想起师父的话,终于明白了。那个什么灵泉,不仅治好了她的伤,连那层膜都修复好了。

    他与她在凤鸣谷里第一次时,她并没有落红,他为此介意了好长好长时间。虽然他后来隐约猜到怎么回事,但是并没有去求证过,那时他已经不想去求证什么了。

    他爱她,爱到,已经不想去求证什么了。

    现在那床单上点点如盛开的梅花的落红,将他点燃……

    他终于在规定的时间里完了事,将代表生命的种子播撒在她体内。

    如果她真的能怀孕,是不是就能将她两次失子的伤痛稍稍抚平呢?她那么喜欢孩子。

    龙凤双胎。他竟也有些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