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去了。”凌霄感觉肚子有点饿,时候应该不早了。
“姑娘慢走。”桃花男放下茶杯。
“还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呢”凌霄浅浅笑了一下。
“无颜。”桃花男淡淡地答道。
“话的意思?”凌霄略微颔首。
“不是,颜色的颜。”
“无颜。”特么的古人起名字忒有意思,明明这么美艳的人,偏偏要叫“无颜”。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欲扬先抑?
“不是无颜无颜色,乃是无颜见不到颜色。”无颜好似知道凌霄在想什么,云淡风轻地解释道。对于他的眼睛,他倒是不忌讳。
“哦。”凌霄借机仔细端详了一下:“你这眼睛是天生的?”
无颜的眼睛清澈见底,泛着波光,可惜就是没有焦点。否则单凭这一双眼睛,就能迷倒一大片。
“天生的。”
“天生的就很难了。我能看看吗?”哎,她就是一个完美主义的人,见到本该完美的东西不完美了,免不了强迫症泛滥。
“好。”
无颜还是正襟危坐,凌霄坐到他旁边,搬过他的头对着光,拉开他的眼皮看眼球。
英俊男茶都送到嘴边,却忘了喝。不怪他这么惊奇,要知道无颜活了二十七岁,凌霄是第一个能够靠近他的女人,还能这样跟他,嗯,肌肤相亲。
从前只要靠近无颜身边的女人,都成了尸体。
眼球没有什么问题,眼睑角膜都很好,可能是玻璃体或者视神经的问题。可惜这个年代没有核磁共振,好在凌霄有灵力。她悄悄用灵力做了下检查。感应到无颜头部有一只虫子,大概有小手指那么大。应该就是这只虫子压迫了他的视神经。
可是好端端的他脑袋里为什么会有虫子呢?
“公子平常会头疼吗?”凌霄认真地问。
“不会。”
那应该只影响视神经,并且虫子从未动过。
“姑娘可是有什么发现?”无颜的音频有些许变化,没有逃过凌霄的耳朵。
“嗯,你的头部有一只虫子,应该是这只虫子压迫了你的视神经,所以你会失明。”凌霄解释道。
虽然不懂视神经是什么,但是“虫子”却是懂得的。无颜握茶杯的手轻轻抖了一下。英俊男也惊奇地看着无颜。
“姑娘有办法吗?”英俊男帮无颜问道。
“这个很复杂。大脑是一个精密的仪器。我对这虫子不了解,不知道开颅后它会有什么反应,它会不会变得很躁动,或者更深入地钻进你的大脑,如果强行把它取出来它会不会改变性状。这些问题不弄清楚,不敢轻易开颅。”
“姑娘的意思是只要知道这是什么虫子,就有办法?”无颜的总结能力也很强。
“嗯,只要知道是什么,就能知道怎么办。”凌霄思索着:“不过如果你能找到体积大一点的陨石,可能有办法知道这虫子的习性。不过这样也很危险,有可能激活虫子,反而让你丧命都有可能。”
“姑娘的意思是,这虫子现在是静止的,但是它随时有可能活动起来,让我丧命。”无颜总结道。
“嗯,不错。”凌霄点点头。这人的智商不是一般的高啊。
“如此,”无颜弯起嘴唇笑一下:“正如姑娘所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凌霄也弯了嘴唇,眯了眼睛:“不错。公子既能看破生死,想必也知道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于是不是活得精彩的道理。”
“不错。”无颜又是淡淡一笑。
“我真的要走了,再不回去家里人会担心的。”凌霄嘟了下嘴。
“姑娘请自便。”无颜的嘴角不经意的勾了一下,这姑娘,可爱得紧。
“还不知道这位公子尊姓大名呢。”凌霄从无颜身上收回视线,望着英俊男。
“还以为姑娘看不见我呢?”英俊男酸酸地说。
“怎么会呢?本姑娘喜欢一切美好的事物。”凌霄浅笑。
“在下皇甫俊。不知姑娘芳名?”要靠那木头问姑娘的名字是不可能的。
“确实人如其名,很俊。”凌霄赞许地点点头:“凌霄。”
“二位公子告辞。我还会再来的,我那里也有一些奇巧的玩意儿,改天带来给公子看看。”
皇甫俊:无颜,你竟然让她摸你了。
无颜:她是在帮我看病。
皇甫俊:那她也是摸你了。
无颜:无聊。
皇甫俊(惊异地):无颜,你不会是对她一见钟情了吧?啧啧。(挥折扇)
无颜(轻淡地):她是有主的了。
皇甫俊(惊异地):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