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让彩衣“随便画”。不多会儿,彩衣就收笔了。凌霄一看,是一幅彩衣的自画像,上面还题了一首小词。
“阅尽天涯离别苦,不道归来,零落花如许。花底相看无一语,绿窗春与天俱莫。待把相思灯下诉,一缕新欢,旧恨千千缕。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不错。可会跳舞?”凌霄又问。
“姑娘,彩衣的舞是京城一绝啊。”老鸨又堆起笑来。
“妈妈好像巴不得彩衣今日卖身给我?”凌霄甩给老鸨一个冷冷的眼神。
“啊?”老鸨有些搞不懂,这两者之间有关系吗?她不是素来都是这么推销的吗?
“啊什么啊。”凌霄瞪了老鸨一眼,“走了。”
“姑娘这就走了?”老鸨有点失望。
“熊二。”得到凌霄指示,亚狼掏出一张一百两银票递给老鸨。
“客官下次再来啊。”见了银票,老鸨喜笑颜开。
“对了,妈妈,你这里有没有小倌儿?”临走,凌霄又问道。
什么状况?要了姑娘又要小倌儿?
“没有,不过从这里过去有一家叫做‘青馆’的,里面的小倌儿远近闻名的。”老鸨热情指点。
“谢谢妈妈。”
“客官慢走。”
青馆。
青馆里都是包间,连一楼都是。咋一进门,见不到几个人。
不过很快就有一个小鲜肉迎过来。
“几位请跟我来。”声音也是尽显妩媚。
凌霄他们被带到一个包房。
“几位想怎么玩?”小鲜肉问道。
“能怎么玩?”凌霄反问。
“几位是想一起玩,还是分开玩?”小鲜肉解释了一下。
“一起玩。本姑娘要玩头牌。”凌霄一股“老手”的气势。后面的三位要忍到内伤了。这姑娘的画风……哎,太诡异。
“头牌花魁现在没空。”小鲜肉轻声道。
“小蝶,去把花魁请来。”小蝶是雪舞的外号。
“姑娘可是不懂规矩?”小鲜肉错身一拦,是个练家子。
“小哥儿可是想我拆了这青馆?”凌霄弱弱地问。
“小蝶,去把花魁请来。”凌霄重复道。姐今天就是来耍酷的。怎么样?怎么样
雪舞一人打四人。
别说,这小官倌的保卫工作比青楼做得好多了。大概是因为能玩小官的,都是些有身份地位的。
那四个保安都是好手,可惜他们遇到的是雪舞,司马钰从小精心培养的死士。
打得那么热闹,各个包房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他们已经习以为常了?经常有来踢馆的?还是他们很放心?从前没有人在他们这里成功踢过馆?
打倒了四个,立刻又来了四个。这四个雪舞只是勉强胜出。
waka,小小的小官倌不简单嘛。
这次一下来了八个。
“小强,你去。”
“是。”
轻风以一敌八,竟有点左支右绌。
“熊二,上。”凌霄再上后援,可不能让自己人吃了亏去。
亚狼一上,对方立刻又多出了四人。
场地有点小了,活动不开了啊。
于是那些人摆了个阵。亚狼和轻风第一次配合,默契度不够高,还落了个下风。
waka,说好的要横行霸道呢。世道艰难啊。
本姑娘实在不想出手啊,本姑娘低调惯了。
眼看自己人就要挂彩了。不过就是一个八卦阵嘛,这亚狼和轻风怎么那么菜,难道老师没有教过吗?
罢了,提醒提醒他们吧,但愿他们还知道方位。
是的,他们知道方位。凌霄一出声提醒他们,他们立刻就反败为胜,破了阵。
见好就收,恋战无益。
撤。
香室。
男甲(微笑地):这姑娘有点儿意思。
男乙(抿嘴浅笑):她还会来的,让护卫不要拦她。
男甲(不可思议地,惊讶地):她是个女人!
男乙(淡淡抿茶):我知道。
男甲:张大嘴巴,欲语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