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景塬踏步走过去,一手环住她的肩膀,目光如炬地直看往屋里的路,低沉的嗓音从上而下,,“怕什么!我爸只会挑我妈来吃。”
华十瑾抬目望他,茫然几秒,而后明白他开的黄色冷笑话,心里怂了下,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连……”后面的两个哥哥硬生生吞了下去,“景塬,那个,我给连叔和非非姨的礼物在车上。”
连景塬的手从她肩膀上滑下来,改为拉起她手,同时牵扯住她要去车尾箱的动作,“一会,和我唤他们爸妈就行。礼物一会佣人会过来处理。”完便拖着她径直往屋里走去。
他这样霸道,也不容她有所拒绝,只能跟在他后头一起进屋,点了点头,“嗯,知道。”
程文桦和程文箐在他们身后跟着,下车时只来得及看见他们手牵手进屋的亲密背影。
“嫂真漂亮,如果我能美到那个程度,我就不用在外国日夜担心云哥哥老被人诱惑。”程文箐眸里闪闪发亮,羡慕嫂的气质。
程文桦敲了下她脑袋,笑了笑,“好好给我念书,云海昸有什么好的!”
“……总之,比你好。”程文箐摸摸被亲哥打得有点儿痛的头,怨怨地,步跑,比她亲哥先一步进屋。
程文桦叹气摇头,云海昸花心大萝卜一个,哪里值得她这般上心,以后被伤得可就惨重了。
——
屋里,大厅可热闹了。
来了不少人。
除了程家,阎门的人都过来了。
连渊是阎门前门主,媳妇过门这种热闹谁都要过来瞧瞧,更何况个个都是被热情的顾非非邀请而至,胆也忒大,毕竟婚宴上这个媳妇是从未露面的呢。
连景塬和华十瑾两个主角一出现在大厅,男的被各种话语攻击,女的被各种眼神打量。
“景塬,25岁就娶老婆,比你爸当年出息。”程商率先给他竖一个大拇指,赞许有加。
“那当然。”连景塬点头,得意的尾巴翘得可高了。
连渊冷哼了声,“可我25岁已经当爸了,他能做到吗?”大爷果然是大爷,一语惊人,一下把程商和连景塬两人都呛到无话相对。
大家都无言,对着一对新人望了望,就算现在日夜快马加鞭也赶不上连渊当年的程度了,可惜可惜。
“未婚先孕,还好意思拿出来!”身后某人不满的语气特别得威武,直接棒头打连渊嘴巴。
顾非非教训完老公,满脸笑意走到华十瑾跟前,和蔼可亲地拉过她的手,在最近的沙发坐下,对着她坐看有望的,“十瑾,怎么瘦了?景塬有欺负你吗?”
华十瑾一改刚才在外面对着连景塬不冷不热态度,回给顾非非灿烂十足的笑容,“没有。妈咪。”后面那个妈咪叫完后,笑意里藏了丝不易察觉的害羞。
不过,她这声妈咪叫得顾非非可开心,“那就好。如果你对他不满,尽管和我。”
“嗯。”华十瑾顺着她意,应了。
这一切落在连景塬眼里,明显有点儿假惺惺,她对他能有什么不满的,“妈咪,你放心,我对你媳妇比对你好。……啊!”
连景塬后面的话还未完,后脑勺就被某粒类似坚果的东西击中,可痛了。
“话没大没,分寸把握不到位。”连渊悠闲依旧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仿佛刚才攻击连景塬的完全不是出自他手。
不过,顾非非还是瞪一眼连渊,眼神暗示他正经些。
“各位叔叔阿姨好!”
程文箐一进来就来了一个集体式的打招呼,嘴巴特甜,然后直奔她妈咪路倾身边坐下,程文桦在后头对长辈们点点头,稳重多了。
顾非非见人齐了,便站起来,“既然人齐了就开饭吧。”
长辈之间的友谊都是生死之交,而且经常往来,并无太多拘束,倒是,今天的女主角华十瑾被各路人士盯着看有些不习惯。
“走吧,一会餐桌上,我给你一一介绍。”顾非非热情十分地牵起华十瑾率先走去餐厅。
一行人跟上去,最后头的是连渊和程商,二人似乎在密斟着某些事。
“我看嫂挺满意这个媳妇的。”程商倜傥地对连渊。
“她满意有什么用呢。某人强迫自己娶回来的老婆要结果的话,估计要让你嫂白费心思等了。”连渊不受程商戏弄,他儿几两重,他还是看得一清二楚的,毕竟姜还是老的辣,连景塬擅长算计一切,却也逃不出一个女人的算计,以后日得慢慢熬。
“景塬那不是当众吻了人家,亲口应下人家的表白,才有了后来的结婚吗?”程商八卦起来也真是没完没了的,反正都是隐退之人,能有些事情八一八总能让日好过些。
连渊斜视他一眼,眸里散出一丝危险的狠戾,“程商,你确定要闲听我儿的事情吗?”
他自己的儿,他可以随意蹂躏随意讥讽随意看不起,但他绝不允许其他人对儿起逗乐的心思。
程商立刻领会他老大的可怕,赶紧换话题,“肚有点饿,吃饭要紧。”程商灰溜溜地摸摸鼻,老大果然还是很威严,他儿的八卦都不给打听,人生的乐趣又少了一道!
——
“我,景塬你这手段向来了得,这不,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媳妇。”程商最先打趣。
“也不看看是谁的儿。”顾非非得意地。
“还记得景塬时候老爱对我们谋算,我们可是帮他做尽各种苦力。”一向少言的薄堂也参与诉的行列。
“是你们能力有限,才会被轻易算计的!”连景塬一本正经为自己脱罪,他余光瞄了下旁边的华十瑾,她似乎胃口不错,一直在夹菜,吃得香喷喷的。
顾非非当然护自己儿,笑着,“你们几个,在我媳妇面前可不准我儿坏话。”
“哈哈,嫂,你也怕你儿那些坏事被你媳妇知道,吓跑人家了吧?”程商大笑起来,惹来在场好几个人跟着也藏不住笑意了。
“景塬呢,伤我最痛的一次就是当着大家面骂我反应迟钝,哎,那时候他才五岁,我可是十五岁了面呐。”现任阎门门主阎淏回想当年的不堪,不忍直视。
他这么一又惹来一阵一阵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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