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风先生,我的弟弟太狂妄了,我代他向您道歉,比试就算了吧。”吉冈清十郎讪笑着想要阻止。
看得出来,他其实是个对自己弟弟很维护的哥哥,是个很好的亲人,然而,吉冈传七郎却并没有接受他的好意。
“哥哥,我也想领教一下,这位明国来客有什么高招,请让开吧!”
风云烈啧了一声,护仔哥哥和傲娇弟弟的组合么?真是有意思啊。
他却是不知道,吉冈传七郎对吉冈清十郎的怨念由来已久,作为弟弟的他无法接任吉冈流当主的位置,可他对于吉冈道场的名誉却非常看重,看重到一种执着的程度,而作为当主的清十郎,明明是剑道天才,却一天到晚XunHuan作乐,将道场事务抛在一边,这种不负责任正是传七郎最看不惯的。
他在用自己的方式维护道场的名誉。
而吉冈清十郎呢?他很爱护弟弟,因为这是他唯一的亲人了,可他对弟弟的不懂事非常头疼,别人看他在花街柳巷XunHuan作乐,实际上呢?他却看到了吉冈流已经太过树大招风的一面,而且现在扶桑即将天下太平,武士的风头依旧兴盛,怕是会惹来麻烦,这才以之zi污。
偏偏这其中的纷纷扰扰又不能述之于口,需要传七郎自己去发现,去感悟。
很显然,传七郎这个脑子里也塞满肌rou的家伙是领悟不到做哥哥的苦心了。
面对这样的局面,吉冈清十郎叹了口气,看起来,他又要代兄弟解决麻烦了。
可还没等他开口,风云烈已经走向道场的训练场边,随手取了两根木剑:“这样好了,只是切磋的话,用不着见血,我们点到为止吧。”
吉冈清十郎愣住了。
此时的扶桑还处于战乱的尾巴尖,乱世的血腥味依旧弥漫,武士之间的争斗也非常血腥,说是切磋,往往都是下死手的那种,正是一个人命如草的疯狂时代,就像之前来吉冈道场挑战的野武士一样,失败了,往往就是草席一卷,随处一扔。
这也是他不希望传七郎肆意招惹习武者的原因,为了名望,舍生忘死的人太多了,难道要吉冈流一一杀掉吗?
那种孽债的尽头,必然也是血色的报复啊。
却没想到,风云烈的应对居然远比自己预料的宽和,如果只是木刀,并且声明点到为止的话,似乎没什么大问题?
传七郎皱了皱眉头,他不在乎用真刀还是木刀,因为木刀也能杀人,可风云烈身上没有杀气,也没有杀意,这让他意外,如果是那些暴躁的武士,被自己这样挑衅,早就跳起来喊打喊杀了好么。
哼,哥哥所谓的客人果然也是和他一样的家伙,都是这么轻忽剑道精神,剑,出鞘就是为了杀人的啊!
但他还是同意了,哪怕是木刀,他依旧会给对方一个深刻的教训!
“好!”
一声沉响,传七郎接过了木刀,挥舞两下,适应手感。
另一边,往比武场中走去的风云烈却被亚丝娜拉住了袖口:“其实我们没必要和他们争的,就算去找个旅馆什么的也是很简单的事情啊。”
风云烈知道她是在对自己关心,笑着拍拍她的手,挤眉弄眼道:“我可是那种无利不起早的人哦,要是没好处,我才不会费这个劲呢。”
“好处?”亚丝娜好看的大眼睛扑闪扑闪。
“你忘了?任务系统啊。”风云烈趁机忽悠:“刚刚我接到了新任务,‘守护友人的尊严’,当然不能逃避啦,再说了,这个大猩猩实在太讨厌,居然对可爱的亚丝娜这么不客气,我,风云烈,愿意为可爱的亚丝娜女士而战!”
亚丝娜的脸腾地红了,她没有质疑风云烈所说的任务,但他这样带有调笑意味的回答却让人有些羞涩:“怎、怎、怎么这么轻浮地啦!你、你、你就不能别说得这么暧mei吗?”
风云烈笑了一声:“好了好了,说笑而已,不过,亚丝娜真的很可爱啊。”
说着,比了个胜利的手势,一副轻松模样地上了场,只留下亚丝娜小脸红了又红,却又不自觉地笑出声来。
到是一旁面无表情的朱实,实际上眼睛正翻啊翻。
大庭广众之下秀恩爱,不要脸,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