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羽墨轲含着她的唇,吸吮轻啃,辗转缠绵,轻柔的吻变得炽烈而湿热,终是不甘浅尝,笨拙地想要撬开她的牙关……九歌死守,欲挣脱,却被他箍得更紧,手脚都被他紧紧制住,无法动弹。
“呲——”
唇边忽然传来一阵痛意,君羽墨轲龇叫了一声,一不个留神,九歌猛然推开他,迅速脱离他的怀抱,闪身到一边。
“死妖孽,你属狗的吗?多久没吃肉了,见人就啃。”九歌气息微乱,冷然的语气染上了一丝薄怒。
“你是本王的准王妃,本王想吻你想要你,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君羽墨轲眸光直直地锁住她,沉稳的呼吸,微微乱了节拍……
“靠,蹬鼻子上脸耍流氓啊你,”九歌怒极,口不择言道“就算耍流氓你也得先学人家把吻技练好啊,粗鲁又笨拙,丢人现眼!”
“你在说什么?!”君羽墨轲暗沉的眸光一怔,妖孽的脸,顿时黑了!凤眸中酝酿起一层风暴。
该死的女人,她可知道,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吻人?不感恩戴德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嫌弃他!
俗话说,熟能生巧,君羽墨轲阴鸷的瞪着她,恨不得再来一次,多练几下,让她看看他的技术到底好不好!
听说,男人被质疑吻技不好,就跟被质疑那方面的能力一样,非常忌讳。
九歌卡巴卡巴眼睛,深感到危机临头,毫不示弱的回瞪他一眼,愤愤甩头就走。
此地不宜久留,三十六计,开溜为上!
君羽墨轲周身戾气骇人,刚想开口,唇上又是一片刺痛,他抬手抚住唇上的伤口,垂眸,指尖沾了一点鲜红,目中阴霾散去,薄唇微动,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咬风兮音的时候,也是这么狠吗?”
语气很轻,但清晰的传入九歌耳中,她脚下一滞,在原地站了会,随即又像没听见一般,大步走出抄手游廊。
……
正厅里
郁凌云和郁珏在商量着宁王下聘之事,门外响起一声通禀,两人立即站起身,视线看向门外。
九歌和君羽墨轲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前者随便找了把椅子,若无其事的往角落里一坐,后者悠哉悠哉的回到原位坐着。
“参见宁王。”
“侯爷、世子请坐,不必多礼。”君羽墨轲斜睨了坐在角落的九歌一眼,笑吟吟的开口道,脸上的神情似乎十分的愉悦。
“谢宁王。”
郁凌云和郁珏齐齐坐下,刚一抬头,视线就双双落在他的唇上,他的唇微微的红肿,上面有一个很小的伤口,虽然距离不是很近,但他们都是习武之人,目力极好,轻而易举的就发现了。
“敢问殿下的嘴……是怎么回事?”郁凌云蹙眉。宁王在他府上受伤了,这件事可大可小……
君羽墨轲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无妨,被只野兔抓了。”
好端端的,侯府里哪来野兔?郁珏有点茫然。郁凌云是过来人,很快就明白是怎么回事,狐疑地看向九歌。
九歌从容不迫靠在椅子上,大大方方的让他打量着,丝毫没有羞赧的意思,整个儿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漓儿,你刚宁王商量的怎样?”郁珏率先进入主题,问出今日重点。从继嗣那日起,他对漓儿就已经没有了男女之情,现在只是站在兄长的角度上关心她。
“就逛了下花园而已,没商量什么……”九歌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眼睑掀了掀,看了眼闲适君羽墨轲,又看向郁珏,随口道“自古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件事还是由父亲和兄长决定吧,我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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