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察觉到自己身体有些异常,林楚有些羞涩的问道。
“呼···”
约莫几分钟,季白缓缓地睁开了眼睛,他那张白皙俊逸的脸庞上,划过一抹惊喜,看向心事重重的林楚之际,他抱歉的笑了笑,道:“没事哈哈。”
“你干什么去?”
林楚舒展笑容,旋即便是掀开被子下床,季白见状,问道。
“去吃药啊。”
“哈?”
“那只是表面上的安全,这都不懂,真笨~”
看季白一副天真的样子,林楚俏皮的对他调笑着,旋即就欲转身。
“不是,我知道,可是你已经没事了啊,不会出什么事的。”
“什么意思?”
林楚那娇嫩的玉足停滞在弓起的弧度,她没明白季白的意思,皱了皱眉。
“就是我帮你都弄出来了,所以不牵扯到安全问题了,你看,都在床上呢。”
说着,季白还指了指床单。
“···”
林楚俏脸一红,不过却站在原地不动,季白尴尬的挠了挠头,便是走上去,在林楚有些不经意躲闪间,悄声说着。
“啊?你还有这种本事?!”
听完季白的话,林楚难以置信的讶异道。
“怎么样,是不是很神奇?”
季白叉着腰,嘿嘿的笑道。
“小白,你是不是变魔术的啊,从你给我按摩脚伤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不对劲了。”
小鸡啄米一样不知所以然的点头,林楚好奇的问道,说真的,她一开始就觉得不太对劲了,因为用按摩治疗脚伤,就算纵然有什么中医正骨按摩的一套说辞在里面,也不可能做到立即见效吧?
可是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就发生在了自己眼前。
“哈哈,我怎么可能是变魔术的啊,那都是骗人的,魔术都是假的。”
季白得意的勾了勾嘴,摇头笑了起来。
“会不会是太多了,自己流干净了?”
林楚自己琢磨道。
“怎么可能,而且这一点你应该最清楚了吧?”
季白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也是···”
林楚点了点头,不过她还是觉得季白的表现不可思议,而且今晚比按摩脚伤的时候还邪乎。
“好了,别想了,我去把床收拾收拾,然后我就回屋睡觉了。”
见到林楚还不肯放过这个话题,季白也是打断道。
“你不在这里睡吗?”
林楚有些失落道。
“在啊,你这不是两居室吗,我去隔壁那屋睡觉,不是回我住的房子里···”
见到林楚露出失望的表情,季白连连安慰道。
“不是···我的意思是,一起···”
说到最后,林楚也是含羞的轻抿小嘴。
“呃,我也想啊,可是,你这床不大啊,地上还有这么多小朋友排队等着呢···”
季白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然后指了指地上乱七八糟的各种玩具。
一小时后。
“这样···真的好吗?”
林楚的床上,此时整齐的铺满了大大小小的玩偶,而在人偶下面,季白平躺着,他说着话,那些平铺在他身上的玩偶们,也是摇晃了起来,透过仅有的缝隙,季白无奈道。
“我觉得其实还ok。”
林楚侧着身子有些妖娆的玩着手机,她听着旁边传来的无奈声,露出三根手指,点头笑道。
“···”
翌日清晨,季白先林楚一步的醒了过来,他看着窗帘紧闭的屋中明亮通透,揉了揉睡眼,便是小心的下了床,给熟睡中的林楚盖了盖被子,看着那张精致粉嫩的俏脸,他心中,忍不住的动了动情。
说实在的,他其实想到了林楚会这么做,但是没有想到,居然这么突然,其实他也没有打算拒绝的,说真的,也许是焦艳妃对他的伤害太深了,受伤的心无法寄托,而林楚又投怀送抱,自己才会没有拒绝发生昨晚那香艳的一幕吧。
剧情很俗套,不过季白并不打算不负责任,该做的都做了,假装没事人似的,很不风度吧?
离开了林楚的家,季白一个人又是前往了郊外,今晚就是酒会了,他准备先去锻炼锻炼自己的能力,修炼一番后,就准备独自一人去玫瑰花园踩踩点。
按照水清萱所说的,水仙酒业今年从国外进口了一批原酒,名字也是众所周知的白兰地,只不过这款白兰地,只不过按品级来分,这款进口白兰地,是属于xo级别的,意思是格外的老陈,陈酿年份,在五十年以上。
而这样的白兰地,就算是在夜场花上上千元,都难以见得一面其真容,就更不要说在市面上能买到了。
所以今晚的酒会,不是不是普普通通喝喝酒,结交结交朋友那样的普通酒会,据水清萱所说,出席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不过邀请的人不会很多,只有着二三十人,而大排面的人物,就占据了几乎一半。
而这些有头有脸的大佬们,季白大多数都是只听说过那响当当的名头,而没有见过本尊,就比如说万金烟草的董事长夏吉英,只不过令他为今晚酒会感到有趣的是,这些大企业之中来的,没有一个是最高企业管理者,而都是少公子和大千金。
当然了,水清萱其实也是水仙酒业的千金,但是要记住的是,她可是堂堂水仙酒业的董事局主席,这和那些少公子们有着本质的区别啊。
夏吉英的儿子夏金,只不过是万金烟草的一个副董事长,而升龙企业的少公子卫蓝洋,只是一个总经理,作为一个靠着制造调味面制品发达起来的小吃企业,不论从什么角度来讲,就算是董事长出席,也都比不过水清萱的地位啊。
要知道有常识的人都懂,董事局主席手底下,可是能管好几个董事长的存在,你们这些这些大企业不但不让大人物露面,反而却让自己的孩子参加出席,就算是为了平辈儿,这么做,也实在是太瞧不起水仙酒业了吧?
这一点季白也问过水清萱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告诉自己的结果,却是令人大跌眼镜,因为她所谓的董事局主席,实际上只是个傀儡,她所管理的董事局,其实空无一人,实际上,整个董事局,有且只有水清萱。
听到这里,季白也是越来越琢磨不透这些大企业究竟玩着什么花活儿,就算是他这种门外汉也是知道的啊,董事局怎么可能只有主席一人,手底下竟然没有一个董事长可以管理?
而除了万金烟草的夏金,升龙企业老板卫蔚的儿子卫蓝洋,还有两名比较重要的女性人物,她们也都是企业中的董事或是总经理,其中一人,乃是辉煌集团总裁的海三川的女儿海枫,另外一位,则是雅宝时创老总乔山的女儿乔欣蓝。
当然了,自然还有着其他公子哥们水清萱没有告诉自己,不过这些公子哥们,都没有着夏金和卫蓝洋这样的少公子这么有名,当然了,这也是自身企业的问题。
只不过听水清萱告诉自己这么多出席酒会的人员,季白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纵然能见到不少上流社会的人士,说不定还能结交其他朋友,但是季白最关心的,不是这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是什么来头,而是水仙酒业的内部问题。
虽说季白还想再问问水仙酒业的董事局为什么只有她这个主席一人,但是前者却不愿在这个话题多说,这也激发了季白更加浓郁的好奇心,他有着直觉,水仙酒业里面,一定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