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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下午跟我爸爸在搭积木,你要不要看看我们搭的城堡?”
“好啊,走。”
席依抱着她离开,初缚透过厨房的门看向客厅里的一大一小,唇角染上淡淡的笑意。
初缚炒了四道菜,三人一起坐在饭桌上。
“席依,总让你这样跑过来,没有耽误你的事情吧。”
“没有啊,能来蹭饭,我的荣幸,重点是,初先生你的厨艺真的是太好了。”
席依看向悠悠:“对吧。”
“没错,我爸爸是男神,做什么都好棒。”
初缚无奈一笑,这个小丫头说起话来,总是这样一套一套的。
他也习惯了。
吃完饭后,席依要走,初缚出来送她。
两人走到家门口,席依道:“初先生,你进去陪悠悠吧,别出来了。”
“今天的确是太抱歉了,我不知道悠悠偷偷给你打电话了。”
她摇头:“真的没关系,悠悠这么可爱,我愿意陪她一起玩儿。”
“我对这个孩子,总是心存愧疚,因为当年……如果不是因为我,她妈妈也不会死。”
她凝眉,看向他,片刻后,她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初先生,你爱人若在天有灵,知道你这么愧疚,一定会原谅你的。”
“她不会原谅我的,因为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什么在天之灵,”他无奈一笑:“有些人,做了错事之后,还有弥补的机会,可我却再也不会有了。”
“有的,只要你善待悠悠,让悠悠一辈子都能够幸福,她一定能原谅你的,相信我。”
初缚望向她,看着她抿唇,浅浅笑着望向自己的样子……
他垂眸:“路上小心点。”
“嗯,初先生,再见。”
她拉开车门,上车。
在她要关车门的那一瞬,初缚忽然按住了她的车门。
席依看向他,初缚双眸有些凝重:“席依,你跟南宫先生……”
席依蹙眉,手莫名的紧了几分。
初缚也是欲言又止,沉默片刻后松开手:“算了,以后再说吧。”
她看向他:“初先生,谢谢今晚的款待,再见。”
她将车门关上,发动车子离开。
从初缚家到她家,开车只要两分钟就可以到了。
车子开到家门口,她却并没有要进去的想法。
她坐在车上,叹口气。
刚刚,她几乎脱口而出,告诉他,‘初先生,我跟南宫寒枫结婚了。’
可是,话到了嘴边,她却又咽了回去。
说了又能如何?能改变什么呢?
初先生什么也帮不了她。
她打开车门下车,回到家里的时候,南宫寒枫还坐在沙发上,淡定的望向她。
“你说八点回来,可现在八点半了。”
席依侧头看向墙上,“你还没吃饭?”
“当然,你不是说,八点回来给我做的吗。”
她凝眉片刻,转身往厨房走去。
南宫寒枫看了她一眼:“做点荤的,我饿了。”
“好,”席依没有什么情绪的应了一声,进了厨房。
她知道,南宫寒枫是故意的。
他若真的饿了,完全可以让人来给他送晚餐,也可以出去吃。
他这个时间还没吃饭,就是故意的。
不过,她心情不怎么好,不打算跟他计较了。
她给他炒了一碗面,端了出来:“吃饭吧。”
南宫寒枫勾唇,起身走过去坐下,蹙眉:“就吃这个?太干了。”
她随手给他倒了一杯水:“喏,就着。”
南宫寒枫叹口气:“你可以去给别人做晚饭,结果就给自己的老公吃这个?”
“你说错了,晚餐不是我做的,是初先生做的。”
“你说初缚做的饭?”他不屑一笑:“谁信。”
“你爱信不信,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一样,天天甩着两只手当祖宗的,别人又不欠你的,给你吃,你还挑三拣四。”
“你这是在嫌弃我?”
“我嫌弃的心安理得,”她撇嘴,转身上楼。
南宫寒枫蹙眉,心里很是不爽。
初缚会做饭?怎么可能呢。
他将筷子放下,拿起手机给正楠打电话。
“正楠,你明天给我找个专业的厨师。”
“**,您要换厨子了?”
“不是,我要学做菜,让他每天来公司,给我讲一个小时。”
正楠愣了一下:“学做菜?那……要中餐厨师还是西餐厨师?”
“中餐。”
“知道了,我这就办。”
南宫寒枫不爽的看了楼上一眼,做饭而已,有什么难的。
初缚能做到的事情,他一样能。
他夹起面条,大口的吃了起来。
为了让她给自己做饭,他真的等饿了。
他上楼的时候,她正在浴室洗澡。
他推门,却发现里面反锁了。
他勾唇一笑,这个女人最近学聪明了。
席依洗完澡,正吹着头发,南宫寒枫穿着浴袍,一身清爽的走了进来。
“你今晚发挥的不错,那面味道很好。”
席依斜眼看向他:“我在里面下了药。”
“情药?那正好,运动一下有益身体健康。”
他走到她身边。
她连忙起身,面对他即防备,也不羁:“你这样的人,不适合吃情药,老鼠药最适合。”
他冷眼,往前一步。
她倒是后退去,屁股已经碰到了梳妆台上。
“喂,你别说风就是雨的,我开玩笑的。”
南宫寒枫勾唇一笑,一把抢下了她手中的吹风机,坐在了凳子上。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坐过来。”
她凝眉:“我头发还很湿。”
“坐。”
“干嘛?你又要干嘛。”
“你坐下不就知道了?”他挑眉,“还是,要我帮你坐下?”
席依没动,他手一扯,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让她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
她挣扎着摇晃起来,他却用低沉的声音吼道:“别动。”
席依凝眉,感受到了他身下的**。
她果然没敢再动:“我不做。”
她才刚说完,耳边,吹风机的声音再次响起,南宫寒枫抬手帮她吹起了头发。
席依然心跳漏了一拍,头微微侧开看向他。
温热的风扑在脸上,很暖。
他唇角扬起笑意:“我第一次给人吹头发。”
她侧过头,不再看他,唇角却是淡淡的扬了扬:“怪不得,这么笨手笨脚。”
她以为他会生气。
可没想到,他竟然没有。
只是淡淡的道:“这种事情,熟能生巧,下次,我会做的比这次好。”
她蹙眉,这是还有下次的意思?
“南宫先生,你不收费的吧。”
“你要是非要打赏,我也不嫌弃。”
席依不禁一笑:“三块,不能再多了。”
“全天下,只有你敢给我订这么不值钱的标价。”
“那是因为,全天下,只有我尝试过你这不怎么样的技术。”
他蹙眉:“技术?你这样说,我觉得我男人的自尊被践踏了,你所谓的技术,没有指别的方向吧?”
她看向他,表情淡淡的,自打从巴黎回来,他好像……哪里有些不太一样了。"</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