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不要哭。”厉擎天双手捧起小人儿的脸颊,将要落不落的泪珠儿吻进嘴里,酸涩的!
更加心疼了,他是说实话,但当时情况急切,没有多做解释。“宝贝摸摸这里。”男人将他一袭金发放在她的手心,干嘛?虽然她平时很喜欢抚弄,但现在没心情。
“这些。”男人从储物戒中拿出一小截断了的焦黑发尾,当时结界爆裂,真元力抵挡闪避,极快进入空间时还是受了损伤。
惊!手心握着那一小截发丝,一端明显被刀剑粗糙削断,想到那千钧一发的时刻,有多么危险!骆清乔手心握拳包裹住,抬手紧紧圈住他的脖颈,惊骇心疼地吻上他的薄唇。
“天没事,天没事——”重复地说着,好像能平复自己内心的战栗后怕,眸里的泪水紧贴着两人的脸颊滑落。
小舌闯进男人永远包容着她的嘴里,寻找缠上他温热的舌尖,动情地深吻着,互相亲吻的声音在幽静的密林半空响起。
“清儿宝贝!”厉擎天将她横腰抱起,倚靠在密林一棵苍天大树上,血眸灼热地看着她。骆清乔没有回应他话语,娇嫩如花的唇瓣顺着他刀削般棱角分明的侧脸亲吻而下,在男人上下滑动的喉结轻咬了一下,肆虐着那具结实强劲充满男人气息和爆发力的胸膛。
厉擎天粗重地喘息着,手指微动,一道结实密不透风的结界无声布起,将乍泄春光的两人笼罩住。
骆清乔空隙间看了下他,脸上红霞密布,低喃着“夫君——”,将男人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衣襟上,毫无隔阂地将自己交给他。
两人彼此缠绵的身影,诉说着无尽的担心和爱恋,想要填满心里的空缺。
被抱坐在男人身上的骆清乔,水眸氤氲水汽冉冉,**不已地抬身亲了亲那双最爱的血眸,指着自己的心脏,破碎的声音娇媚地说出:“天,这里因为有你,”怆然声音又起:“有你,才对这片土地有了依恋,请不要,让我失了信仰,我深爱的人。”
回应她的话,厉擎天紧抱着她,深情宠溺渴望地爱着,疯狂地吻住她,将这颗赤子之心放在心底珍藏呵护着,流露出温柔的神情说:“不会丢下宝贝。一辈子仍觉不够,我是要永生永世缠着宝贝的。还有,”男人抬起身上人儿的小脸:“爱着宝贝的人,唯独是我。”
话落,密林间奏起了爱人间的款曲欢歌,天生契合的两人浑然忘我地倾吐着彼此的心思和爱意。
等厉擎天抱着有些迷糊入睡的骆清乔,后面跟着从空间里出来的厉无等人回到君无城时,全城的百姓欢呼大叫:“是擎王、擎王妃回来了。”
骆清乔被众人如雷鸣般齐声欢迎的声音赶跑了所有瞌睡虫,脑门满是黑线。
话说他们是杀了城主的人,而不是救苦救难来的,搞得他们像美国动作大片里凯旋归来的英雄。
“小无,君无城城主没了的事,给那位传个信笺吧。我们可是好心帮他除了个蛀虫。”
“主子王妃,他们一听城主死了,就这副模样了。”戎胥可是听了他们一堆的唠叨。
被压榨控制的人突然解放了,便一发而不可收拾,叽叽喳喳、乐乐呼呼……他不是垃圾桶。一向冷酷狂拽的戎胥也头疼了。
“先回城主府吧?”厉擎天询问着怀中人儿的意思,见其颔首赞同,才带着众人再次出现在不复原样的府邸。
幸好城主府够大,虽然崩塌毁坏得不堪入目,几人在最偏离战场的地方还稍微能收拾出几间厢房。
“啧啧啧。”厉七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一切,豪华奢侈的城主府一去不复返,比贫民窟好点就是,倒塌的屋檐瓦壁还是金光闪闪的。
不行,蛇宝不在,他们也要帮它把亮瞎眼的宝贝收集起来。
“主子王妃,我们去将蛇宝的东西收拾起来。”不错,是蛇宝的东西。
想到空间湖里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蛇宝,就是来了这里蛇宝才不舒服的,他们要拿些金宝贝给可爱的蛇宝压压惊才行。于是一帮人嚯嚯地往城主府各个角落探寻而去。
一刻钟后。一道哀求凄惨的声音从残垣断壁深处传来,和男人拥坐在一起,神情惬意品茗着热茶的骆清乔端坐起身,“竟然还有漏网之鱼?”想到男人出化灵阵时,血洗城主府的残暴,还有人敢留在这血腥之地,胆子不小呢!
“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被从外面直接抛进来的灰袍男子,心有余悸、担心受怕地求饶,跪在地上朝厉擎天两人猛烈地磕头讨命。
“主子,他是十阶药师。”厉无将此人身份禀告之。
“药师?”骆清乔摩挲着手中的茶杯,慵懒地靠着后面的胸膛,目光寒厉地看着地上的人:“想要活命,问你什么从实招来。不然,别怪我们将你的花花肠子崩裂出来。”
“是是是,小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男子很惜命,城主府的一干人等全部死无全尸,太惨了。他正好在炼药密室里才逃过一劫,现在剑悬头上,唯唯诺诺地应承着。
“我问你,姓越的可是知道寒髓炎晶和九葬焱浆两物下落?”竟然口出狂言,不要命地恶心她,一想起来就想戳瞎他的眼睛,只可惜死得不能再死了,真想到地狱里鞭魂,他奶奶的,第一次忍不住爆粗口。
“这——”有些迟疑,支支吾吾了半天不说话。
“砰”一掌轰向对方,狠狠飞撞到门柱上跌落在地,“呕咳咳——”口吐鲜血。
“老虎不发飙当是病猫么?你可以捂着不说,如此,命也不用留着了。”骆清乔最讨厌别人说一套做一套,言行不一的人甚是可憎。
“宝贝不要气着,这就送他下地狱团聚。”厉擎天亲了亲她的鬓角,冷厉冰寒的血眸紧盯着影响小人儿心情、已经被视为死人的男子。
一股狂暴的压力围拢着对方,手指微微缩紧,咳着血的人双目惊骇,被无形的挤压越来越紧,“不,不要,我说我说,求求高抬贵手,不要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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