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恍惚回神,发现男人横抱着她准备下马车的动作。
轰——这让她情何以堪,从城门口到入住客栈有多远,丢脸丢到家了。
他一定是故意的,让自己愧疚,行霸道专横之举,揪过身上的披风,把脸藏在金色的发丝里,我不存在,我不存在,心里唠叨着。
“主人,这里有好多没看过的东西呢。你不看看吗?”不解风情的蛇宝安然自若地摊在赤魂身上,看到亮瞎眼的某些东西,心血来潮地高呼,不明白主人为什么没有兴趣,还用衣服挡住视线了。
“呵呵,蛇宝看到什么让店家送到凤溪客栈就好。”厉七把他们的落脚点告知,转移蛇宝的话题,心照不宣地带着众人前往君曦城第一名栈。
“怪你。”被男人抱进客栈房内,骆清乔一把想要跳离开,奈何某人的手又长又有力,还没脱离范围就被拦腰拥住,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不要推开我。”厉擎天转过她的身子,带着人儿压躺在柔软的绸被上,骆清乔明显感觉被子下沉,盯着那张让人脸红心跳的俊脸。
“宝贝还是那么害羞。”浑厚的男人气息贴在她的唇边。
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身下的男人金发披散在被褥上,被他压着头两人唇齿紧贴,“唔——”舌尖被男人不痛不痒地咬了一下。
骆清乔对上那双诱惑的血眸,真是男颜祸水,奋力而起,小手探进那身整齐的衣襟里,时不时揉捏一下手感。
“宝贝——”厉擎天情动地唤了她一声,话音里带着浓重低沉的气息,想要将她就地正法。
“你别动。”骆清乔抬眸对他妖娆地一笑,带着千种风情,看得男人的血眸暗色更深,好像在酝酿着一股强大的波动。
只见小人儿慢条斯理地拉扯开他身上的衣物,在上面努力地耕耘种花。
“宝贝——”已经忍得青筋暴涨的男人,血眸深情发热地看着她,大手压制住她的举动。
“嗯?”仰首看见男人灼热的视线要把自己烧着,身体一个轻颤。
厉擎天把娇柔似水的小人儿从身上抱坐起来,大手抚过她的后背,狂肆激烈与之拥吻,交织成动人的旋律。
——
“唔——”好累,骆清乔迷糊中辛苦地睁开眼睛,阳光好刺眼。想到被男人狠狠爱了一整晚,全身骨头酸软无力,心里就禁不住腹诽。
明明平时也没有让他憋着,每次都能把她折腾得下不了床,她现在是归元期啊。无奈地运转真元全身流转了一遍一遍,稍微好了不少,撩开被褥。
“宝贝醒了。”男人从屏风后跨了进来,身形微动,立刻出现在了床榻上半搂着她,大手贴着丝滑的肌肤,血眸微微沉了一下。
“啪”一声,手被打了一下,骆清乔瞪圆了微红的双眸,“不许了。”要是再来,她就跟床贴在一起永不分离算了。
“不够,永远不够。为夫已经控制了,宝贝多担待。”要不是考虑到她的身体,他都舍不得放开小人儿,极致的爱。
“你,你这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呜呜——这叫控制,不控制就惨不忍睹了。
“别人的痛苦?宝贝明明也很喜欢,让我继续来着。”男人的气息吹拂着她耳边的发丝,正经地说着耍流氓的话。
啊啊……见某人脸不红心不跳地将昨晚那一幕提起,骆清乔立刻像突然瘪了气的气球,蔫蔫的不想理人了。
厉擎天脸色平静、眼神戏谑地替她把衣物一一穿戴整齐,梳理打扮好,才抱着小美人移步屏风后桌前用膳。
一口口地吃下嘴边的食物:“哼!你就是吃死我了。”娇气的鼻子对着男人一声闷哼,一口叼住勺里的肉块,用力地咀嚼起来,动静有点大,估计是当做某人的肉愤怒地咬着了。
厉擎天嘴角微微翘起,继续喂着她,迷人的下颌,刀削般冷峻的侧脸漾着无尽令人沉醉的温柔,专情痴狂的血眸只锁住那一道小身影。
在另一处。“回主子,魍勿他们被杀了。”毕恭毕敬的黑衣人跪在地上,不敢直面上方主人的脸色。
“是谁?”一道粗犷有些低哑的男音响起。
“属下无能,赶到密林时对方已人影无踪。那些人已朝帝都方向而去,是否继续跟着?”
“帝都?暂时让他们不要追去。”那里是高手云集之地,容易曝光。
顿了顿,狠厉地说:“魍勿他们的实力你不知道?那些人根本就不是对手。现场难道没有其他发现?”
“回主子,发现三道马车的轮印消失在君曦城,只是暂时还未查到具体何人。”他们需要时间,君曦城是极大的城池,人口熙攘,外地商人众多,排查比较耗时。
“给我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敢坏本座的好事,要付出血的代价。杀了人不走,是大胆,还是不知所谓呢!找到人,给本座杀无赦。”粗狂的声音桀骜不驯、气焰熏天地说。
“是,谨遵座令。”跪着的黑衣人顺从地领命而去。
“天,这里的气候真的很干燥,但民风很淳朴。”像现世的少数民族,穿戴别具一格,男女的身材都偏高壮,游牧一族的特点很显著。
来来往往的行人,沿路客栈酒肆的人,见浩浩荡荡、光鲜亮丽、相貌出众的一行人,痴痴地看着,交头接耳,本来熙攘的街道忽然像地雷炸开,变得闹闹哄哄起来。
骆清乔等人当做没看到,尽管投射过来的视线就像密集的针扎一样。他们逛他们的,那些人看他们的,只要不冲出来找死就行。
“宝贝喜欢这种?”一句意味不明的问话。
别以为骆清乔不知道他的深意。喜欢?喜欢这里的风俗还是人?如果说是人,她就要惨了,腰上还酸着呢,老是挖坑让她跳,到时累着了自己肯定也不会怪他,真是坏透了。
“我喜欢什么,你是明知故问,哼!”用纤细的手指戳着他结实的胸膛,指尖都痛了,他还不痛不痒地微笑着,气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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