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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一章代表不了陈时铭

    傅修远很快回到家,许知意并没有问他去了哪里,而是和他说起李熹悦的态度,傅修远毫不意外地道:“意料之中。”

    他的那位表姐是什么性格他十分清楚,陈时铭犯了那样的错误,她不可能原谅他。

    许知意点头,傅修远忘了她淡然无波的脸,忽然很想问一句,若是他犯了错,她会如何。

    可这话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了,他可以尽力做到不犯错,可是却无法接受她的答案。

    还没等邵省之和穆锦年去看李熹悦,陈时铭的父母便赶了回来,直奔李熹悦的病房。

    此时二老已经在李舒仪的叙述中知道儿子犯下的错,一时间面色有些复杂,虽然很想替儿子说话,可是在如此真相面前,他们实在是不好意思在亲家面前明目张胆地袒护儿子。

    “熹悦,这事是阿铭的错,我们会教训他的,你能不能给他一次机会,我保证他再也不会做出这种事的。”陈母低声说道。

    得知儿子犯这种错误的时候她是怎么都不相信的,儿子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品行如何他们最清楚了。而且,儿子自从毕业接手公司以来,应酬饭局不断,送女人的也不少,外面也不缺想要爬床的,可儿子一直洁身自好,从来没有在这方面犯糊涂。更何况儿子和儿媳妇是自由恋爱的,两人结婚以来感情一直不错,儿子更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

    然而,联系到儿子在电话里同他们讲的话和今天李家人的态度以及她们所说的话,儿子出轨竟是事实。

    他们震惊归震惊,儿子犯错实非所愿,他们要做的就是帮他挽回媳妇和孙女。

    而李舒仪却再也顾不得之前的交情,毫不留情地冷哼道:“你可代表不了陈时铭。”

    她对这种人再了解不过了,有一就有二,这一次侄女轻易原谅了他,他下一次只会变本加厉,傅博川便是最好的例子。

    陈母看了看李舒仪,最后还是将目光放在李熹悦身上,“熹悦,你和阿铭在一起这么久了,他是什么人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他是被陷害的,这一次是他不警惕,才给了别人可趁之机。你要是这个时候放弃他,不是正合了别人的意吗?”说完又看了看襁褓里的孩子,脸色柔和道:“现在孩子才这么点,你忍心看她没有爸爸吗?”

    她始终觉得为此提出离婚实在是太严重了。

    陈时铭的父亲陈吉站在陈母身边一言不发,可他殷切又羞愧的眼神还是泄露了他心底的情绪。

    他挺直腰板生活了几十年,这会儿却为了儿子舍下老脸在这里被人指点鄙夷。

    “爸,妈,你们走吧,我跟陈时铭的事情我们自己会解决的。”李熹悦疲惫道,她是真的不想面对这两个待自己一直慈祥和蔼宽厚温和的人。他们是一对好公婆,也是一对好父母。

    “你怎么解决呀?”陈母急道,“婚事大事怎么可能这么儿戏,我是不懂你们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这么刚烈,动不动就离婚,我是可怜我孙女,也不舍得你啊,孩子。”

    李沐和温妮站在一旁都没有说话,女儿主意正,性子要强,他们会尊重她的决定,帮助支持她,并不会强硬的强迫他要如何决定,如何行事。

    陈吉叹息一声,拉了一下陈母说道:“我们先回去吧。”

    他们今天一下飞机便奔过来了,此前也只是在电话里听了儿子不算清楚地叙述了一下过程,应了儿子的请求来劝儿媳妇回心转意,还有看望刚出生不久的孙女儿。可李家众人包括李熹悦在内均态度强硬,他便知道此事不可一触而就,还需要徐徐图之。

    “回去干什么?!”陈母不耐地瞪向他,这人来了一句话也不说,现在还要来拉自己走,他不知道走了孙女和儿媳妇便都没有了吗?还有儿子要伤心死了,儿子还是第一次用那么悲恸的语气求她呢。

    “你不走我走。”陈吉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在这里一点进展都不会有,他还不如回家教训儿子呢。

    陈母见丈夫走了,无可奈何地甩了一下手臂,又依依不舍地忘了李熹悦和李家其他人一眼,这才转身跟上自己的丈夫。

    李沐看了他们的背影好一会儿,这才转身去看女儿。

    温妮也看着女儿,道:“其实你婆婆说得不错,阿铭这样优秀,长得也好,妄想跟他在一起的女人多不胜数,简直防不胜防,更何况对方还是以分别多年的幼时好伙伴的身份出现的。”

    因为足够君子,因为重情重义,所以他很容易便着了那个叫林茵的女人的道,若是因为这样而放弃陈时铭,不是更给了对方机会吗?

    李熹悦神色淡淡地,“妈,事情的起因经过我根本不想管,我只要一想到他曾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就觉得心里难受极了。”

    别人要何如想如何,她都没有精力去管了,她连自己的心都修补不来。

    温妮听女儿这样说便不再开口了。

    邵省之和穆锦年是下午一起到的,还带了给小宝贝准备的见面礼。

    但是李熹悦没见他们,她心情不佳,此刻不想再见到和陈时铭有关的人了,于是装作在睡觉。温妮将外孙女抱出去给二人看了,还帮小家伙接了见面礼。

    二人虽然有些疑惑没有见到李熹悦,问清楚,但是也没有多做打扰,看了几眼小宝贝便离开了。

    陈家二老回到家,便见在趴在沙发上的儿子以及他紧蹙的眉头和眼下的青黑色。

    陈时铭昨夜宿醉,一早被穆锦年带了回来,之后又自己在家喝了不少,最后歪倒在沙发上。

    此刻二老所见便是儿子趴在沙发上,一只手几乎垂落再低,而茶几上横七竖八地躺了几个酒瓶,有一只甚至滚落到了客厅的落地窗。略显昏暗的屋子里充满了酒气。

    陈母只看了一眼,眼里便蓄满了泪水。她仪表堂堂的儿子,她意气风发的儿子,如今居然变成了一个胡子拉碴神情憔悴的醉鬼了。

    心里蓦地对李熹悦产生了几分埋怨。

    最近每天忙到凌晨一两点,只能周末抽点时间写文了,实在是对不住各位追文的亲们……

    我睡觉了,明天早点起来写,宝贝们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