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远,我……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她紧张讨好的声音响起,委屈沙哑的声线带着致命的诱惑,傅修远发现,他真的拒绝不了她哪怕是很随意的挑逗。
头一低,他变被动为主动,再次将女孩儿给扑倒了。
……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傅修远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刚才已经被女孩儿的主动给安抚了,可是却更加地觉得歉疚,是他伤害了她,可是却反倒要叫女孩儿来安抚自己。
许知意摇了摇头。
傅修远往上扯了扯围在她肩上的薄被,神情认真:“那你能告诉我,刚才为什么那么怕我吗?”
许知意不解,眨了眨眼睛,等着他的进一步解释。
她刚才还以为他是生气自己打了他,她不想让他误会自己是不想让他亲近,所以亲密之后后悔才打了他。现在听见男人的话,便有些奇怪了。
“你刚才打我之后的眼神,你在恐惧,你在怕我。”
“我没有……”
她反驳之后声音却低了下去,是啊,怕他,她觉得他说的是实话,在那样的场景里,她肯定将自己内心的情绪都给释放了出来,噩梦里的恐惧一览无遗,然后被他给误解了。
“傅修远,对不起。”她再次道歉。
傅修远觉得自己有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嫌疑。
“不要再跟我说这三个字,嗯?”傅修远没有得到自己的答案,女孩儿的回答让他心里更加的不爽起来。
“哦。”气氛一时尴尬起来,完全不像是刚刚相亲相爱过的两个人。
“听说今天晚上有流星,你要不要看?”傅修远问。
许知意想起刚上来的时候,看到的摆在外面的望远镜,想到这大概是他专门准备的。
“嗯。”她点了点头。
傅修远将她放开,靠在床头上,随后自己起身穿衣服。
许知意也跟着起身,却被男人给阻止了。
等他穿好了,又拿了衣服,拒绝了许知意要接的意思,自己亲自给她穿了起来,先是内衣裤,然后是针织长裙。
这一回,他没给她穿羽绒服,而是将她裹进被子里,直接抱出了门。
流星在预报的时间内出现了,许知意在镜头里看到了如箭矢般划过天际最后陨落的流星。
她没有兴奋得大叫,没有双手合十地许愿,只是看了一眼般将镜头转了转,然后面对着傅修远。
“傅修远,今晚我过得很开心,谢谢你。”
她说得诚心,可傅修远却没有露出开心满意的神色来,他还记着许知意刚刚看自己的眼神。这如同一个疙瘩一样横在他的心里。
傅修远坐在天台的小沙发上,连人带被的将许知意放在自己腿上,流星过后,两个人又看了会儿星星,不过许知意今晚累惨了,不一会儿便睡着了,傅修远便抱了她回屋里去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许知意又片刻的怔忪,昨晚的记忆很快涌现在脑海。
横在腰上的那只手紧了紧,低沉暗哑的声音传来:“再睡会儿,我今天不去公司,刚刚给你也请了假。”
许知意动了动身体,发现自己全身酸软没劲,想到前世第一次之后的情景,昨晚这个男人比之从前更凶狠了几分,她也就放弃了要起床的冲动,乖乖地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一会儿。
傅修远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想到昨晚的事情,虽然有些不太愉快的小插曲,但是这个小女人已经真正意义上成为了自己的女人了。身体里愉悦的感觉仿佛还没有消散,这会儿他只想告诉全世界他有多开心。
现在这个小女人还这么听话地握在自己怀里,他简直要幸福上天了。
手下忍不住又轻轻地摩挲了两下,许知意尚未睡着的身体僵住了。
昨晚虽说是自己心甘情愿的,特别是最后一次还是自己主动的,可是想到他凶悍的动作,身体里的疼痛感还未全消失呢,若是再来一次,她觉得自己肯定会死掉的。
傅修远当然也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反应,低低地笑了声:“我昨晚还没有尽全力呢,就怕了?”
许知意脸色瞬间爆红,虽然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且两人是夫妻,还做了最亲密的事情,可是听着他如此直白地说这种事情,许知意还是觉得又羞又恼。
傅修远自然瞧见了她脸上的红晕,忍不住拿手贴了帖她的脸颊。
“乖,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她昨晚是初次,而且因为体验太好,自己一时没忍住多做了几回,现在她的身体都对自己生出了这样的反应了,他哪里还舍得再来。他们现在是夫妻,而且已经捅破了这层纸,再也不是之前有名无实的样子了,以后来日方长,现在他心疼她还来不及呢。
“小意,昨晚我很开心。”感觉到自己怀里紧绷的身体软了一些之后,他再次开口。
他实在是太开心了,如愿以偿的感觉真好。
这种事情他又找不到其他人分享,只好来说给她听了。
明知她会害羞,可是看她害羞的样子也是一种很好的体验呢。
不用担心上班迟到,许知意昨晚又被他闹得很晚,此刻真是没睡够,所以不多会儿便有睡着了。
平稳的呼吸声传来,傅修远的心也跟着冷静了许多。
在许知意之前,他也遇到过一些女人,交过女朋友,可是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内就引得他无法自拔,无论做什么都会想到他,看到她便想要亲近,想要对她好。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偷偷拍了自己的照片。那时他还以为她是哪个媒体的记者,可是后面自己看了一场戏。看见她将自己的照片发给了自己的姐姐,还在父母面前将自己让给她的姐姐。他那时只觉得有趣,他见过很多对自己蜂拥而上的人,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自己不屑一顾,千方百计要把自己丢掉的呢。
后来他向她的父母白表明自己的意思,他要她。
她无可奈何地接受了联姻,可他却从她狡黠倔强的眼神中看出了她的别用心计,她的妥协只是暂时的。
他以初回阳城为借口时时去她的学校找她,慢慢地渗透她的生活,想让她在不知不觉中习惯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