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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哥脸色一黑,仅剩的耐心也被消磨得差不多。

    在酷尚,或者说在锦海市,敢当着一群小弟面这么骂他的人还真没有几个。更多的是像这种啥也不清楚的白肉团,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平时**吃多了人都变白痴了还是什么。

    啪!

    瞬间起身的良哥一巴掌抽在喝酒的张楚兰脸颊上,杯子瞬间飞了出去不说,她的嘴角一丝鲜血溢出,也不知道是打的还是被杯子划的。

    “禽兽的外套这就脱掉了?我还以为你跟别的**不一样呢,蛇鼠一窝还是不假的,回去喝你妈的奶吧。”

    张楚兰性情大变,语不惊人死不休,仿佛就是在用言语求打寻求那片刻的受虐刺激。

    顾莉莉急忙护在张楚兰身前,心中焦急不已,这样的张楚兰她见过一次,让人心疼的场面总是能想到自己以前的一些经历。

    “**,贱货。好跟你说不停,嘴巴喜欢喷粪,今天老子让你吞个够。”

    良哥大手一挥接着吼道,“关店,今天休业拍电影。”

    一群小弟嘿嘿笑着,很是麻利的关门开灯拿设备,娴熟的动作似乎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一盏盏灯亮起,照得屋内跟白天一样。

    良哥很是娴熟的一推手,桌上的****罐罐全部掉落在地面,似乎准备将这张桌子作为活塞运动的主战场。

    “你想干什么!”

    顾莉莉的嗓音变得尖锐,夹杂着她无限的愤怒以及恐惧。

    “干什么?干你们两个婊子啊!”

    良哥手腕青筋暴起猛地一拉,将顾莉莉甩到一边,大跨步走向她身后的多话女人。原本想做单长期生意的他无奈下只能选择自己最不喜欢的强迫,不过得留着录像,以后的时间还长着。

    已经醉醺醺的张楚兰哪挣扎得过身形还算健硕的良哥,一提一推便扑在了桌子上,刚想爬起便被一只手死死抓住了头发按在桌面上。

    酒意瞬间退去,大脑变得清醒。她没有再挣扎,默默流下眼泪后的零点一秒内便做了一个决定。

    腾出一只手的良哥丢掉烟头,随即便往已经压扁的胸脯探去。已经着魔的他哪还管被小弟抓起来的顾莉莉,只想着多次提枪上阵。

    “你们在干嘛呢?拍电影呢?”

    一个突兀的嗓音响起,即将得手的良哥眉头微皱,抬起头望向声源的方向,是一个黝黑的青年,身上穿着一身普通至极的衣服,嘴角吊着根烟双手插在兜里。

    一行小弟笑容消失,视线落在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青年身上,他们关门的时候可没有看见这么一号人啊。

    “季洲!”

    顾莉莉尖锐的嗓音打破众人的思绪,借着机会挣脱开用力推开良哥后把张楚兰抱进怀里,眼眶红润。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滚出去!”

    被推搡的良哥借势往前走了两步,心绪全放在这个一副吊儿郎当的青年身上,这种随意反而让他变得警觉。

    “张老师,喝酒喊我啊,这个脚步轻浮的麻瓜有什么好的。”

    季洲依旧笑呵呵,直接忽略了良哥,望向两位神经病女孩,这种事他本来是不想管的,反正他又不求什么。

    “王八蛋,你说什么。”

    顾莉莉大眼一瞪,恨得牙痒痒,某一瞬间她忽然觉得喊季洲来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确实不好,你要是能把老师灌醉了,今天去我家。”

    张楚兰擦了擦嘴角和眼泪,不怒反笑,她想到了一个绝佳的报复和解脱的办法,反正她那个家已经没有一寸净土了。

    “好嘞!”

    季洲有些哑然,顿挫一秒后笑呵呵的望向良哥道,“听到没,人我带走了。”

    “学生?”混**多年的良哥听着两人的对话都不禁感到脸红,这尼玛感情自己还是个纯情娃娃?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间,他要的人哪人在自己的地盘被人带走?

    “弄他!”

    “小伙子,今天让我教教你人生的道理。”

    良哥重新点了根烟,一口唾沫才落下,几位心腹小弟便冲了上去。他是多么讲理的一个人,既然犯了错肯定要接受惩罚,之后再说那些个有的没的关于礼数规矩的东西。

    许是环境幽暗,许是天气转凉季洲那一身肌肉被遮掩,又许是最直白的身高给人天生的柔弱感,但造成这群人最轻视的原因还是两人的对话,一位教书的女老师,一位最大也不过是大学的学生,看这个个子能有20岁都顶天了,既然是这样,那他们怕什么?再说了还有位天不怕地不怕的老大呢。

    忙着献殷勤的小弟阿黄一马当先,操起一个**子就扑向季洲,近身至两米,整个人猛窜跳起,酒**子虎虎生风,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硬是博得几声叫好。

    “小心!”

    哪怕再不满生气,顾莉莉还是没能忍住提醒,这么多人打一个竟然还偷袭,真是不要脸。

    “顾警官,瞧你这记性。”

    季洲嘿嘿一笑,眼神轻佻,献殷勤跳起的小弟在他眼里还真不够看的。左手随意横于身前,轻松挡下最为犀利的一**子,缓缓看向顾莉莉。

    “都说你们这些做小弟的蠢,看来是真的。挨打你们来,水灵妹子还要给老大享受先,结果连汤水都喝不着。”

    简单而直接的一记直拳,径直砸在阿黄的脸门上。打人不打脸,踢人不踢卵的江湖道义在他这里就是屁屁。

    阿黄酿跄后退,被砸得后仰的脑袋直接磕在身后的兄弟鼻梁上,疼得泪花在眼睛里打转。

    “草!弄死这个话痨,有事我担着!”

    良哥是真生气了,他的兄弟需要外人去说教?什么玩意!

    才开始便损了两位兄弟让他们瞬间变得警觉,不再天真的以为他们可以靠着人多的优势一次性把这位装逼犯给弄舒坦了。几人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同时微微点头从裤兜里摸出一把蝴蝶刀,在手上耍了一下后齐齐刺向季洲。

    “哟呵,还藏着这种玩意。”

    季洲脸色不变,一丝余光始终都放在两位女人和那个大佬的方向,相比下七个喽啰是小事,狗急跳墙了才是大事情。

    他依旧站在原处,在第一抹锋芒来时左肩猛地一扭,一手抓住那人的手腕,重重用力一捏,他抓匕首的手瞬间脱力。

    季洲顺势捞起蝴蝶刀,下一秒左腿便踹在了那个混混的裆部。</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