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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浦岛虎彻远征回来之后,就看到桌上多了一盆花, 自家长曾弥哥哥坐在桌边, 双手抱胸, 一脸严肃的表情闭着眼睛坐在桌边,大概是在……思考?

    这样的表情, 难道是在思考什么重大刃生问题?

    “咦?这里怎么多了一盆花?”浦岛虎彻有些好奇在桌边坐下, 转来转去的看这盆牡丹, “长曾弥哥哥,你从哪里弄来的啊,看起来不太有精神啊。//>

    其实说不太有精神已经是浦岛虎彻口下留情了, 那盆牡丹被沈瑶这么折腾来折腾去之后,叶子尖都焉黄了,整株花看起来马上就要咽气的样子。

    好在那些叶子还□□的站在枝头, 没有化作春泥更护花,不然沈瑶大概都不会千里迢迢把这盆花带回来了。

    找个地方埋了才是正事吧。

    听到浦岛虎彻的声音, 长曾弥虎彻睁开眼睛,“这盆花是主人暂时寄放在这里的。”虽然他是很高兴主人看重他的实力(?), 但让他来养花什么的, 作为一把只会上战场砍人的实战型刀剑, 长曾弥虎彻真的有种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下手的感觉。

    难道你还能指望近藤先生养过花吗?

    近藤先生都没养过, 长曾弥虎彻又能从哪里学来养花的经验。

    而且主人给他的还是这种不知名的花卉。

    好吧, 就算是知名的他也不会养。

    “主人回来了吗?”浦岛虎彻一下从桌上撑了起来, 眼睛里星光闪耀, 连肩膀上平时感觉常闭着眼睛的龟吉都跟着睁开了眼睛, “在哪里在哪里?”他感觉好久好久没见到主人。

    “主人休息去了。”长曾弥虎彻叹了口气,希望这盆花在主人想起来之前,还会存活着。

    不过,怎么看都觉得希望渺茫。

    刃生第一次,长曾弥虎彻有种无力到想要额头杵地的感觉。

    只是,在自家弟弟面前,千万不能这么没形象,男子汉的气度,只能死撑了!

    “这样啊。”浦岛虎彻重新趴了下去,他是很想念自家主人,也是经常念叨,现在主人好容易回来了,不过在休息的话就不好去打扰了。不过也没什么,等主人休息好了之后再去找她玩吧。

    浦岛虎彻又重新打起精神,主人不在的时候,他也有很努力哦,主人见到一定会很高兴的吧。

    “龟吉,等主人休息好了,我们再去找她吧。”浦岛虎彻侧过头对着肩膀上的乌龟笑道。

    龟吉露出一双和浦岛虎彻相似的星星眼。

    和龟吉说完之后,浦岛虎彻又转回头来,看到自家大哥仍旧是抱着手臂,一副严肃的样子,再看看那盆要死不活的花,活泼的胁差少年也是聪明,立刻就明白了长曾弥虎彻这样的原因。

    是害怕这盆主人的花出问题吧。

    那可是主人特意交托的啊。

    “长曾弥哥哥,”浦岛虎彻指头蹭了蹭鼻尖,安慰自家哥哥,“这盆花不会有事的啦。”

    嗯?怎么感觉说得不太有底气啊。

    虽然并不觉得这盆花看起来会没事的样子,但是来自弟弟的安慰,长曾弥虎彻还是感觉到了的,总不能让弟弟担心嘛。于是长曾弥虎彻点了点头,“我来想办法。”这才是担当。

    浦岛虎彻闻言,也来了兴趣,可爱的少年举起手来,“我也来帮忙。”

    长曾弥虎彻朝浦岛虎彻伸出手,“好。”

    这就是主人说过的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吧(沈瑶:不是并不是,我只是偶尔想起来顺口劝一下你和二姐而已!)。

    浦岛虎彻伸手与他双掌相击。

    然后,因为这兄弟的其利断金,沈瑶这盆巨贵的牡丹花开始接受新一轮的‘摧残’。

    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本养花的书籍,虎彻兄弟开始按图索骥。

    “应该是要先浇水吧,”浦岛虎彻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干黄的叶子,“书上说,植物都是需要水的。看这个叶子都这么黄了,肯定是缺水了。”

    “有道理。”长曾弥虎彻把牡丹花盆搬到走廊了,接了一盆水,缓缓的倒了进去,“这些应该够了吧。”

    浦岛虎彻也是两眼一抹黑,“应该可以了吧。”

    花盆本来就留有透水的口,上面水浇多了,下面自然就漏了出来。

    “长曾弥哥哥,”浦岛虎彻趴在地上盯着花盆,“水漏出来了。”

    长曾弥虎彻立刻停下手里浇花的动作,“怎么会漏水?是花盆坏了吗?”

    虎彻兄弟面面相觑。

    “不然找点东西把花盆补起来?”浦岛虎彻无责任提议的。

    “但是要用什么来补花盆呢?”长曾弥虎彻皱起眉头,难道外面套个袋子?

    “你们在做什么?”路过的源氏兄弟看到虎彻两兄弟围着盆花,散发着迷茫着气场,已经习惯了沈瑶本丸里各种凑热闹的髭切立刻停步问道。

    “啊,是髭切和膝丸啊。”长曾弥虎彻点了点头,“这是主人交给我暂时保管的花,我和浦岛在研究怎么拯救这盆看起来有些……不太精神的花。”

    源氏兄弟也得到了主人回来的消息,听说是沈瑶给长曾弥虎彻的,立刻就围过来看热闹。

    膝丸认真看了看花盆里的植物,“这是什么花啊?”

    虎彻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摇头。

    难道你们从来都没想过这个问题吗?

    什么养花的经验也敢胡乱往上套。

    “如果是主人从她的故国带回来的,可能是,”髭切摸着下巴想了半天,“牡丹花。”这是唐国据说最有名的花中之王,看这盆花的样子,好像也有点相似。

    “阿尼甲!”膝丸目光闪闪的看着自家兄长,不愧是阿尼甲,连这个都知道。

    “那髭切你知道这花要怎么养吗?”看髭切如此专业的样子,长曾弥虎彻立刻问道,“我和浦岛给它浇了水,但是水从花盆里漏出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花盆坏了。”

    浦岛虎彻使劲点头。

    “啊,这个我知道。”膝丸看了看花盆,“应该是为了防止水浇得过多而专门设计的。”

    “原来是这样啊。”长曾弥虎彻和浦岛虎彻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看源氏兄弟都很懂的样子,所以当他们提出来帮忙的时候,长曾弥虎彻爽快的答应了,至少比他和浦岛翻着书来弄的好吧。

    嗯,他是这么认为的。

    “我觉得这花可能不止是缺水。”髭切拉了拉披着的衣服,“据说这种花非常娇贵,应该还需要施肥。”

    “啊对,”膝丸立刻附和自家兄长,“养花的话,施肥浇水除虫都是必须的。”这家伙比起虎彻兄弟,稍微有那么一点常识。

    “我弟弟……”髭切想不起膝丸的名字,曲起手指放在下巴上扣了扣。

    “我叫膝丸,阿尼甲!”膝丸立刻激动的接上。

    髭切挥了挥手,“知道了,知道了。”反正他下次还是会忘记的,“他对养花还是有些了解的。”

    “但是施肥的话,要用什么做肥料?”长曾弥虎彻盯着花盆思考这个听起来更不知道答案的问题,“除虫的话,也没看到虫啊。”

    “或许是土里长虫了,这样看不出来。”膝丸想了想道。

    “那怎么办?”长曾弥虎彻完全不知道怎么对付看不到的虫子。

    “不如去问问药研吧。”浦岛虎彻提议道,“他那里各种药物都很多,不管是肥料还是治虫的,说不定都有。”

    “这个主意不错。”髭切立刻同意道。

    髭切同意了,膝丸自然没有异议,而作为一个弟控的长曾弥虎彻,当然更不会有意见。

    于是一行刃又抱着花盆去手入室找了药研藤四郎。

    听到是沈瑶的花,药研藤四郎推了推眼镜,眼镜闪过一道反光,“肥料我这里没有,不过最近歌仙拜托我做了一种治疗花草病虫害的药,要试试吗?”才做好的新药哦!

    听到是歌仙兼定拜托药研藤四郎做的,这几刃就信心百倍的点头,当然要试试。

    于是药研藤四郎从柜子里拿出一瓶弥散着雾气的瓶子,打开就是一股怪味。

    “这个药真的没问题吗?”浦岛虎彻捂着鼻子退了两步。

    “放心吧,这个味道连虫子也不会喜欢。”药研藤四郎嘴角微微勾了勾。

    膝丸严肃着脸点了点头,“那就试试吧。”主人的花,当然要好好照顾!

    一瓶药下去,牡丹花本来就焉黄的叶子像被毒气熏染了一般,瞬间黄得扑啦啦往下掉。

    “叶子掉了!”浦岛虎彻指着花盆大叫道。

    “我觉得应该是缺少肥料吧。”髭切笑得相当纯良,“这么名贵的花,还是需要施肥的,不能只靠水活啊。”

    “我觉得我们不如还是拿给歌仙看看吧。”长曾弥虎彻看着花掉叶子,怎么看怎么觉得心疼,这可是主人的花啊。

    浦岛虎彻也觉得有点悬,“我们还是去找歌仙吧。”

    “歌仙去长线远征了,”药研藤四郎立刻无情的打破他们的幻想,“在远征前拜托我做的这瓶药。”

    那就没办法了,现在还能去找谁呢?

    药研藤四郎想了想,提供了一条线索,“小夜有时候会做噩梦,宗三给小夜种了些花,他应该对养花也很有经验。”

    至少比他们这群刃都要有经验。

    于是一群刃,加上才加入的药研藤四郎,又抱着牡丹花去找了宗三左文字。

    找到不高兴家的刀的时候,宗三左文字正给小夜左文字切好了柿子,让他能戳着吃,转头就看到一群刃气势汹汹的抱着盆花来找他。

    哪怕是倾国之刃也愣了下,“出什么事了吗?”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那盆花看起来更没精神了,叶子掉得只剩两片,孤零零可怜兮兮的在风中微微发抖。

    “宗三,这盆花……”药研藤四郎想要解释下,但看到这么凄惨的花,突然有点接不下去。

    宗三左文字倒是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当时主人给蜂须贺虎彻抱着,然后蜂须贺顺手塞给了长曾弥虎彻,主人就让长曾弥虎彻暂时管一管。

    但是,但是!

    他当时看到这盆花的时候虽然已经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但至少还枝叶完整,怎么这才多久没见,就被折腾得只剩两片叶子了,而且看起来也是摇摇欲坠的样子。

    “主人这盆花,怎么变成这样了?”宗三左文字蹙眉看着长曾弥虎彻抱着的花。

    于是就看到一群刃望天的望天,看地的看地,还是抱着花的长曾弥虎彻最为愧疚,把之前他们所做的努力都告诉给了宗三左文字。

    当然来找宗三左文字的目的也一并说了。

    “好可怜,”小夜左文字面无表情的看着那盆花,“主人这盆花好可怜。”虽然看起来只是惯常的不高兴的神色,但其实小短刀很为这盆花担心,主人特意带回来的花,现在看起来快要死掉了,主人一定会难过的吧,“宗三兄长,这盆花还能救吗?”他拉了拉宗三左文字粉色的衣摆,眼睛里流露出一些渴望。

    宗三左文字摸了摸小夜左文字的头,主人的花,他当然会尽力,但是这盆花……真的还能救吗?

    “宗三?”药研藤四郎轻声催促了句。

    宗三左文字上前一步,认真看了看沈瑶这盆牡丹花,“看起来好像不太好,毕竟是主人从遥远的故国带回来花,也许就是水土不服?”

    终于听到一个感觉很是靠谱的推测,这下不但小夜左文字用十分期待的视线看着宗三左文字,其他一群刀也眼巴巴的看着他。

    宗三左文字想了想,用那种飘忽的声音答道,“让我试试吧。”

    于是,等沈瑶睡够了爬起来的时候,就看一排跪在她面前请罪的刀剑,还有一盆已经光秃秃,连枝干看起来都要卷起来的牡丹花。

    这……真的是我之前拿给虎哥保管的花。

    有一瞬间,沈瑶甚至产生了这种强烈的怀疑。

    当然,这种怀疑也只能是想想罢了。

    沈瑶的视线从看起来最像请罪的虎彻兄弟,扫到看起来甚是纯良的髭切,当然只有看起来而已,再到羞愧得要把头低到地下的膝丸,然后是有些严肃的药研藤四郎,最后是摸着小夜左文字头,眼神有些飘忽的宗三左文字。

    本丸之主十分之有扶额的冲动。

    在我睡觉的时候,你们,对我的牡丹花干了什么?!

    明明才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你们怎么摧残我国倾国之花的,能搞到连一片叶子都不剩的地步?

    “主人,实在很抱歉!”作为被拜托的当事人,长曾弥虎彻完全没有推卸责任的意思,双膝分开跪在沈瑶面前,低头行礼,“请不要责怪他们,都是我的责任。”

    如果不是他不会养花,也不会最后搞成这个样子。如果主人要惩罚的话,就应该他由来承受。

    沈瑶睡得头还有些发晕,闻言揉了揉额头,“你们对我的牡丹花做了什么?”看起来并不是遭受了一次摧残才有的惨状啊。

    再怎么说,她也是将牡丹花交给长曾弥虎彻保管的,总不会被刃扯来玩,那到底怎么搞成这样的。

    于是沈瑶就听到了自己十分娇贵万分贵重的牡丹花,在这几个小时之内,经历了水漫金山,有病治病没病强身,大概还要加上暴饮暴食这一系列的经历。

    连沈瑶的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你们,真的很有创意嘛!

    只怕没人会对一盆花浇水施肥除虫一起上了吧,你们还真是厚待这盆牡丹花啊。

    沈瑶搓了搓脸,很好,她现在已经被他们说得完全清醒过来了。

    至于这盆花了大价钱买回来的牡丹花……

    算了,也不怪他们,是她太累就顺手把牡丹花交给虎哥才导致的。

    长曾弥虎彻也是想要养好这盆花,其他刀剑们也是,虽然方法并不太对,但从本心来说,都是想要好好完成她交给的工作。

    虽然过程是不好形容了点,但是从刀剑的角度来说,他们也是尽了全力了。

    这就叫好心办坏事吧,虽然刚看到自己花了这么多钱,又抱了这么远才拿回来牡丹花成了这样,怎么也有瞬间的生气。

    但听完了整个过程后,沈瑶气也消了,甚至有点被气乐的感觉。

    叹了口气,沈瑶无奈的摇了摇头,“行了,我知道了,别跪着了。”怪她没有说清楚,其实只要放着那盆花什么都别管的好,她也并没有打算放多久。

    不过,这群刃也对种植业太不熟悉了吧,虽然以前是刀剑,但现在是付丧神也得吃喝内番的啊!

    简直不能想象你们种地的时候什么样。

    长曾弥虎彻当然不会因为沈瑶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原谅自己,他的头就没抬起来,固执的道,“主人,我没有完成主人交付的事,请主人责罚。”

    知道这家伙有时候异常固执,从上次小竹子家长曾弥虎彻的事就看得出来,沈瑶也没劝,而是蹲到自家虎哥面前,手撑着头眼巴巴的看他,“要负责呀?”

    虽然我也没打算就这么算了,不过既然要负责了……

    长曾弥虎彻低着头,不然很明显就能看出自家主人眼底的戏谑。

    听到沈瑶这么问,他将头低得更下去了点,“是。”

    沈瑶拍拍膝盖站起来,“这件事也并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全体三天畑当番,虎哥就一个星期吧。”沈瑶退了两步,手背在背后弯下腰,这样正好能对上跪着的一群刀剑的眼睛,她嘴角上扬,笑得天真又可爱,真的是完全不含半分威胁的,“如果,畑当番再偷懒的话……”自从本丸来了清水,她就发现,这种说话说半句的方式,真的挺有用的,真的。剩下的,完全可以脑补出无数的花样,特别是对她本丸这种在加戏程度上和她自己十分相似的刃们。

    “是。”

    处理完自家刀剑的问题,沈瑶目光转移到那盆真的已经在断气边缘的牡丹花,然后忍不住目光也有些漂移,隔壁的小竹子,能救这花吗?看到她把花折腾成这样,会不会被竹子精直接从本丸丢出来啊?

    应该不会……吧。

    不管怎么说,加油吧,处罚完刀剑,就该到了你这个主人该负责任的时候了!

    抱着自己也要负责的想法,沈瑶也没让刀剑们去,而是自己把花搬到了隔壁本丸。

    苍筤看到沈瑶本来还有些高兴,沈瑶去的时间不短,现在总算是平安回来了。但还没等他露出笑容,他就看到了沈瑶抱着的花盆。

    于是笑容立刻就没有了,他一把抢过沈瑶手里的牡丹花,“你对这花做了什么?”

    沈瑶无奈的眼睛上看,“你听我解释,我可以解释的。”她真的可以解释的。

    苍筤瞪了沈瑶一眼,“你解释解释这花就能活吗?”

    知道苍筤的性子,沈瑶也没生气,舔着脸露出笑容来,“我这不是没有办法,所以第一时间来求助你的吗。”

    自己做的孽,跪着也要赎罪,自己的刀剑做的孽,同上。

    谁叫她是刀剑之主呢。

    苍筤低头看花没理会沈瑶。

    沈瑶也不气馁,“我认识的人当中,就只有你对植物最有办法了。”她再接再厉的说得更真诚了些,“这盆花成这样确实是我不可推卸的责任,不过我是真的想好好养这盆花的,”不然她也不会万里迢迢把花搬回来了,费了不少心力呢,“所以只能来求你救救命了。”

    苍筤终于抬头看了沈瑶一眼,沈瑶立刻摆出态度十分端正的样子,“是真的,不然我怎么会辛苦把花从国内搬回来呢。”

    苍筤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过也没再多说什么,顺手把花盆放下,伸出手来抚在花枝之上仔细探查。

    沈瑶见到他的动作,立刻乖觉的闭上嘴等结果。

    半晌,等苍筤移开手,沈瑶才小心翼翼的开口,“这盆花还能救吗?”

    苍筤这次终于理会沈瑶了,点了点头,“能救。”

    “太好了。”沈瑶松了口气。

    苍筤忍不住开口教育了沈瑶几句,这种娇贵的植物可经不起这样那样的折腾。

    沈瑶第一次见隔壁本丸的审神者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不过她确实有心要救这盆花,所以不但只能耐心的听教育,还得时不时的点头附和。

    看沈瑶受教的样子,苍筤说了几句,气也消了,他也知道这花确实是难养,没有经验的话确实很容易就养死了,“行了,这盆花就暂时放在我这里,过段时间你再来取吧。”

    沈瑶笑开,“谢谢你,苍筤。”虽然教育了她一通,还是答应帮忙了,看来还是原谅她啦。

    竹子精挥了挥手,“这事就不用谢了,你呢?你此行的情况如何?指铃修好了吗?”牡丹花的问题解决了,苍筤自然要关心沈瑶这次回国的结果。

    沈瑶伸出手背,朝苍筤亮出她被重新修复过的铃铛,“一切都很顺利,铃铛也已经修好了,这次多亏长老了。”如果不是长老给她指了路,又提供了珠子,她哪里能这么顺利就修好指铃呢,“还有,也谢谢你了。”

    苍筤看了沈瑶的指铃两眼,也注意到了铃铛的不同,“和之前不一样了?”

    “对,”沈瑶也不知就里,“使用起来和之前没有差别,大概是修复后留下的,不过也没什么,挺好看的。”

    苍筤也觉得有道理,“用起来没有差别就行了。”

    “嗯嗯,还要麻烦你再带我去一次你们族里,我还珠子给长老,顺便感谢他。”沈瑶笑道,如果长老的帮忙,此行哪能这么顺利呢,“对了,我还给你和长老都带了手信。”虽然不是什么贵重东西,确是一份远渡重洋来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