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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踢轿门啊……”喜婆一见新浪汉子乐乎的像傻了一般,不竟掩唇出声提醒。

    江岐山憨愣愣地一笑,满心喜悦的在大家的注视下按照规矩踢了一下轿门。

    小姑娘终于是他的人了,这些日子睡觉都能笑醒,以后再也没有人可以分开他们了。

    花了二两银子终于把她的名字贴在他的旁边,一点也不亏。

    掀开喜轿帘子,他的手伸了进去。

    望着轿子里一身喜庆的红衣小姑娘,江岐山嘴角的笑意延伸,一双眼睛蓦地便的异常柔和,汉子的心也变的软乎起来。

    阿凝盖着红盖头,并看不见,只觉得好像突然一亮。

    一双让她足以心神安定的手探了进来。

    阿凝把自己的手放到对方的掌心里,感受着那份炙热。

    男人的手掌很厚实,掌心里一层又一层密密麻麻的茧,肤质很是粗糙,可却让阿凝充满安宁感,一下子就紧紧握住她的手。

    阿凝以前也有接触过男性朋友,却没有正经的谈过恋爱,也曾和关系很要好的男闺蜜勾过肩搭过背,只是眼下是待嫁新妇,对象即将又是她以后的男人,心里也是紧张的很。

    男人的手暖呼呼的,捏着女子软若无骨的小手,毫无违和感,阿凝的心震了一下,不过很快就镇定下来。

    阿凝在心里对自己说,不要害怕,不要紧张,没事儿的,一切都有他呢,他会护着她的。

    这么想着,阿凝渐渐地恢复如初,心平气和下来。

    惊呼声中,江岐山把美娇娘抱出来,背上厚实的背上。

    喜婆笑:“新郎背媳妇儿跨火盆。”

    伴随着众人的嬉笑打趣儿,迎来了拜天地。

    “一拜天地。”

    两人拜。

    “二拜高堂。”

    两人又拜。

    “夫妻对拜。”

    这次是面对面拜,江岐山毫不掩饰的弯着唇,接受大家的祝福。

    “礼成,送入洞房。”

    喜婆搀着阿凝到了早已布置的房间。

    门板上,窗户上都贴着火红的大喜字。

    屋子重新粉刷了一遍,墙壁上干干净净的,贴了几个喜字,新打的衣柜,置办了女人家梳妆要用的台面,还有一块铜镜。

    在江岐山能办到的里面,都置办的妥妥当当的。

    屋子里有张氏和宋氏,看到江岐山这么用心,都不竟有些吃味,碍着人多倒也没有表现出来。

    杏娘也在,又看到房间里装置的新物件,打从心底的替阿凝高兴。

    她的性子大方,心里想着什么也藏不住。

    在屋子里转悠一圈,说起乐来。

    “这三郎平日里粗枝大叶的没看出是个如此心细之人呐,看这置办的有模有样的还真像那么回事。”

    她这么一说,其他人都跟着说起来。

    “就是,像我家那口子,心粗的很,我们成亲那会儿除一张新床啥都没给置办!”

    有人哈哈笑:“那是你男人只想着娶媳妇儿生娃娃了,那床可不是新置办的?”

    说的那妇人落个大红脸。

    好些人妇人成亲没有置办齐全,看着都羡慕起来,这买来的小媳妇儿可真有福气。

    鎏年村里哪家不知道江江家三郎成亲家里没出一个子,啥子都是自己动手置办的,那阿凝可不就是有福气的。

    炕床没法儿换,但是被褥什么的都鲜红的锦被,帷幔也新的,大到衣柜,小到脸盘都换的新的。

    这些物件江家大娘没有操过一份儿心,对一个汉子来说,能置办的好很是用心良苦了。

    如若不是疼到了心里咋能这么用心细心周全呢?

    等到了夜深人静,外面的席客都走了,江岐山一身酒气被几个要好的哥们送回新房。

    他似醉似不醉的,把人都敢了出去,关好门,才精神抖擞起来。

    好不容易娶到的媳妇儿,美美的洞房花烛夜哪能让它人破坏了?

    掀开红盖头,果然看见如花般的小脸撞入视线里。

    江岐山不竟就呆愣了一下,全身上下又开始滚烫起来。

    他想到了酒桌上心不在焉被一帮人看出来,然后打趣他:时辰还早,离春、宵还早着呢,还好他的皮肤足够黝黑,不然岂不是又叫他们看笑话了。

    “媳妇儿,你饿不饿哩?”

    气氛微妙,甚至有些小尴尬,阿凝窘的羞得连头都不敢抬高,只能低垂着点头。

    江岐山搓搓手,憨实的嘿嘿一笑,从桌子上拿了几块喜饼又来到床边。

    “先吃点垫垫肚子吧,我去厨房弄点粥来。”

    阿凝接过,小口小口的吃起来,从早上到现在都没有沾过一粒米,她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江岐山端着一碗粥进来的时候,瞧着媳妇儿吃的欢实,也不近舒心一笑,把粥递给她。

    等两个人一切就绪,都躺了床上,男人火热的眸子一直都未曾离开过,看的阿凝一颗心砰砰地跳不停。

    江岐山想到的是,毕竟媳妇儿才十五岁,自己又比她大几岁,也不知道媳妇儿的身子能不能吃的消。

    本来,今晚上他是不打算动她的,可是耐不住心里那股奔腾的啊,忍了又忍,最终没有战胜理智。

    男人翻身把、娇小的小女人压、在身下。

    这种水到渠来的事情,阿凝即使活了两辈子也没有经历过。

    但是知道接下来要会发生什么,已经成了人家的老婆了,哪怕在怕痛,也不能拒绝。

    明明心里已经把自己说服了,可是接受起来又是另一回事,她真的有点怕——

    “媳妇儿能行吗?”男人的声音因为自持克制变的异常低哑,毫不掩饰的对她的渴望。

    阿凝紧紧的喘了一口气,动了动唇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氤氲着水汽的眸子又羞又怯的眨啊眨的,就是不敢对上男人的视线。

    她的瞳孔足够黑,又生的一对极其狭长的眼睑,本就媚的叫人心惊,娇娇怯怯的小意姿柔,里面蕴含着缭绕水雾,男人哪里还能受的了?

    江岐山一个惊颤,吐了吐浓灼的热气,重重的喘了一下,深深的吻下去。

    就算不能做什么,那总可以亲亲吧?

    阿凝瞪圆了杏眼,没有想到平日里看起来那般冷峻的人,都了榻上也会变成这样,惊骇间,呼吸被夺。

    她生的娇小,在他身下,只到他的胸膛,吻,持续了很久,两个人都气喘吁吁间才结束。

    男人呼哧着将脸埋进她的白嫩的脖颈里,亲允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阿凝不免就有些酥、痒地缩缩了脖子,却换来男人更加猛烈的对待。

    江岐山赤着眼眸,半伏起身体,粗粝的手开始解着衣衫,漫天火红的罗帐外男女衣衫皆丢一地。

    rrr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