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黄天换那两百多斤的体重,就无力的瘫软在地上,一脸悲切哀怨。※>
想不通,想不通啊!
一个贫寒之家的弱女子,怎么就会有这样手眼通天的靠山呢?
呵呵,果然不能瞧不起人啊,咸鱼尚且能翻身,何况是个人?
看到黄天换顿时如丧考批的样子,钟安琪只觉得眼前一幕太不真切,太匪夷所思了。
而后,她再望向秦尘的眼神,便是透着浓浓的好奇。
这个如帝王君临般的男子,真的就是自己的男人吗?
这难道就是老天在苦其心智饿其体肤之后的......嘉奖吗?
钟安琪现在很想笑,很想开怀大笑,可她此时却一直哭。
终于啊,终于是苦尽甘来了!
黄天换扬起那张面无血色的面容看着秦尘:“现在我求饶,是否已经太晚了?”
秦尘讥诮一笑,反问道:“你说呢?”
“哈哈哈,都是报应,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间未到,我黄天换信了!”黄天换凄凉大笑,已然知道自己的下场。
“我知道我必死无疑,但我临死之前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能死得痛快些。”黄天换哀求的道。
闻言,钟安琪顿时花容失色,秦尘已经决定杀死黄天换了吗?
虽然她也恨不得将黄天换千刀万剐,但毕竟是个普通姑娘,哪里见过真正的腥风血雨?心里难免还是会有些惶恐。
“不准!”秦尘冷漠吐出二字,大手一挥:“拖走!”
陆秉山便对手下人挥了挥手,一群人便直接黄天换拖拽了起来。
“钟安琪,别让他折磨我,求你了!别让他们折磨我!”黄天换终于失去了风度,像条待宰猪猡般大吼大叫了起来。
钟安琪嘴唇颤动,自己都吓得不轻,哪里敢说话。
“之前我对你做的事我认了,是我罪有应得,是我该死,你大人有大量,给我一个痛快的,求你了!”说到最后,黄天换已经泣不成声,这副凄绝模样,比之刚才的钟安琪,那是有过而无不及。
“拖走!!”
陆秉山不想让这厮鸟人坏了秦尘的心情,急忙催促一句,而后跟着自己的人一起退出了包厢,同时帮秦尘将房门关好。
秦尘便回头望着钟安琪,钟安琪紧咬着红唇,稍显不安。
她还没办法相信,这样霸道而强大的男人,竟然会是她的男人。
“我说了,我不是王景隆,我也不会让你成为苏三,我没有食言。”秦尘笑着抚摸她略微红肿的脸颊,声音充满动人的磁性。
钟安琪又是一阵泪崩。
秦尘哑然失笑,打趣道:“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现在我是信了,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多眼泪呢?”
钟安琪没好气的打了他一下,娇嗔道:“你坏,明明你将人家弄哭的。”
“是啊,那天我在床上也把你弄哭了,你那哭得叫一个惨啊,就跟杀猪叫似的。”秦尘哈哈大笑。
“你!你混蛋!”钟安琪作势又要打,这个坏家伙,在床上明明是他把自己把自己折腾的淑女形象全无,到头来竟然还取笑她。
想起那一夜自己在床上的狐媚样,钟安琪自己都觉得很匪夷所思,简直可以用索求无度来形容,一次又一次,欲仙又欲死。
以至于自己两天都下不来床,想到这里她就俏脸一阵发烫。
秦尘连忙拽住她的手,柔声道:“妞儿,现在已经是拨开云雾见光明,给爷儿唱一曲儿助助兴?”
钟安琪连忙擦了擦欢喜的泪水,重重的点了点头:“嗯!”
“先说好啊,我可不听苏三起解,太凄凉了。”秦尘调侃一句,而后便坐在沙发上,笑眯眯的看着钟安琪。
钟安琪一阵娇羞,而后便再度挥洒她那动人的声强:“他教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这一曲儿,出自京剧《锁麟囊》。
“啪啪啪...”秦尘接连拍手,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好好,应景!真应景!”
钟安琪笑靥如花,越发的娇羞。
对于能够讨好自己的男人,她也感到内心欢喜。
这一刻,她真感觉自己像是重生了一样。
“我也有一曲儿要送给你。”秦尘笑着站了起来,朝着钟安琪走了过来。
“你也会唱戏?”钟安琪惊讶的问道。
“当然,我会一曲儿十八摸,要唱给你听呢。”秦尘的双手,随之从背后抱住钟安琪,攀附在两座高耸的双峰之上。
钟安琪羞得耳后根都红透了,却愣是没有阻拦,只是似拒还迎般娇嗔一句:“臭流氓!”
秦尘二话不说,哈哈大笑着便扛起钟安琪,朝着不远处的床榻走去。
钟安琪将脑袋埋进秦尘的胸前,娇滴滴,羞答答,不发一语。
.............
隔日清晨,秦尘拉着钟安琪从明华楼大摇大摆的往外走,一路上竟然无人胆敢阻拦。
钟安琪一脸娇羞的抓住秦尘的手,脸上再无以往的忧郁,明媚如春日煦日,分外动人。
她紧紧握住秦尘的手,好像生怕只要松开一刻秦尘就会溜走似的。
也不看路,就一直侧头看着秦尘的侧脸,仿佛要将这个男人的样子永远铭刻在心。
这一幕,如美景般令人沉醉。
只是她走路的姿势,却有些古怪,两条修长**微微外侧。
而到了门口,钟安琪便吓了一大跳,只见老鸨梦姐和明华楼老板带着所有员工五体投地的跪在门口,乌拉拉上百号人。
秦尘只是冷笑,讥嘲道:“怎么?演戏呢?”
“秦爷饶命,秦爷饶命啊!”明华楼老板是个留着八字胡,一副地主相的中年,此时声音颤抖,语调悲切,跟死了亲儿子似的。
“饶命,我当然会饶你的命。”秦尘笑了笑,而后回头看了一眼明华楼:“不过这明华楼,我看就没必要再开下去了吧?”
“呃!!”
那中年顿时像打了个嗝似的,而后便捂住心脏,背过气去。
“老板!老板!”
全场乱做一团。
秦尘冷笑不理,径自带着钟安琪走过,而经过梦姐身旁时,他停了下来。
梦姐娇躯打颤,吓得涕泪横流。
“砰!”
秦尘一记霸气十足的凌空抽射,将其踢出十米远。
梦姐大口大口的吐血,却连忙跪地重重磕头:“饶命!大人饶命!”
“你很喜欢逼良为娼是吧?那从明天起你就开始接客吧?就按你之前对钟安琪说的,每天十个!”秦尘冰冷一笑。
“大人不要啊,不要啊大人,我已经年老色衰,身体又不好,这样我会死的!”梦姐痛哭流涕,吓得不成样子。
“那就去死吧!”秦尘双眸透射凶戾光芒,一字一句的道:“欺负过我女人的人,一个都别想逃!”
而后,便拉着神情复杂的钟安琪径自离开。
梦姐当即哭昏过去。
而冷眼旁观的陆秉山,笑容恶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