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偷东西是不对的,但是现在我们没有别的选择。我一想起这件事来看,心想这件事如果说一定要找人帮忙解决的话,那非高爷莫属了。那对夫妻心思缜密,也算是人中龙凤。我们不敢入室抢劫,想要撬门压锁又没那手艺,想要偷走他们的东西,比登天还难。
这个高爷不仅仅会开锁,而且轻功盖世,还会已经失传的缩骨功。我爷爷告诉我,这是他亲眼所见,高爷把自己放进了一个坛子里边儿,然后又钻了出来。那坛子也就是一个酒坛子大小,高也虽然长得瘦小枯干,可是一个成年人至少也有一米五左右,八十多斤的体重。
那坛子就算是一个幼儿园的孩子,都钻不进去,高也竟然能让自己钻进去,而且还能自己钻出来,可见他的缩骨功和软骨法,可谓天下无敌。若不是这鸡鸣狗盗之辈,实在是不值得一学,我爷爷当初在我们年少的时候,都想让我们拜高爷为师,学下这独门绝技。
但是高爷表示想要练这一招儿,我们真想练也练不了。因为首先来说想想干这行儿必须骨骼惊奇,其次必须是童子功。八岁以上再想练这功夫,就已经比登天还难了,所以说我们就死了这条心吧。
当时我和施知交长出了一口气,心想幸亏是我们没这个造化,不能练这功夫。真要像高爷那样把自己缩的跟一团纸一样,付出的代价有多疼,只有高爷自己知道。反正是高爷是江湖传说,而且绝非浪得虚名。
因此我告诉施知交:这一次我们带着厚礼去给高爷贺寿,然后在他寿诞结束之时,求他帮忙。于是我们准备好了东西,然后跟我爷爷打了个招呼,我爷爷表示今年他和施知交的爷爷身体不适,也就不去了。我们想出面求人人家,就自己搞定吧。
我知道他们老哥俩拉不下脸来,就以此为借口让我们俩去求人。我们是晚辈这样不丢面子,所以我们到了高爷府上之后,开始登门拜访。
这时候高爷家里边儿,其实并不象他年少时那么风光。当年他没金盆洗手之前,各大富商全都要来给他拜寿,而且全都跟他称兄道弟,就怕高爷对他们下手。可是利益结成的友谊是最不牢固的,高爷金盆洗手之后,这些趋利小人过河拆桥,谁也不拿高爷当回事儿。
现在高爷也不以为然,反正他也风光了一辈子了,想要清静一段时间,对他反而更好。但是对于我们这些故人之后,他还是非常欢迎的。看到我和施知交给他准备了厚礼,高爷不愧是闯荡江湖多年的老油条了,一看我们这样热情洋溢的来了,就知道我们有事儿求他。
高也告诉我们两个人闲话少说,我们两家不能称之为生死之交,但是也是同生共死的兄弟。高爷仰仗我爷爷的为人,视我爷爷为亲生大哥,我爷爷对他也是两肋插刀,所以说现在如果说有什么事儿要求他,直接张嘴就行。
于是我把我们需要他做的事情,跟高爷一说。说实话高爷在我们说这些话之前,虽然说满脸笑容,但是多少有些萎靡和一蹶不振的感觉。毕竟他曾经是江湖上呼风唤雨的风云人物,结果现在赋闲在家,整天没事儿可做,不免多少感觉有些无聊。
可是现在一听说我要让他出山偷东西,高爷里两眼放光,瞬间就跟充满了电一样告诉我:这件事就包在他身上了,我只需要留下那对夫妻的地址,一个月之内他就把我要的东西给我拿回来。
当时贾连城看到高爷不过是一个凡夫俗子,还没瞧得起他。我告诉贾连城:他这就是狗眼看人低!如果说他知道高爷的手段,会把下巴惊的掉下来,所以说这件事儿高爷答应了,就算是解决了,现在我们回去等消息就行了。
对于我们这种疯狂信任高爷的行为,几辆车感觉到特别意外,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也就过去了半个月,高爷就来到我们的店铺,把东西往柜台一拍,然后得意洋洋的告诉我们说:“事儿,我给你办完了,你要是没别的事儿找我,那我要回去了!”
我一听高爷这么说,当时我跟贾连城和施知交,正在店里喝茶。一听高爷这么说,贾连城兴奋的跳了起来。我们打开盒子一看,里面正是我们要找的舍利子。因为我曾经问过那个普渡寺的方丈,那块舍利子是什么形状,什么颜色的。
我没告诉高爷这些事情,可是他拿回来的东西跟那个方丈描述的完全一样。我这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留住高爷,对他表示万分感谢。我表示我爷爷和施知交的爷爷好长时间没见高爷了,这一次他为了我们破例出山,我没一定要摆上一桌儿,请高爷跟我爷爷叙叙旧。
我感觉高爷这个人其实特别自卑,因为他是做贼的,所以说难免会被人瞧不起。也可能正是因为这种特殊的工作,让他有了特殊的心理状态,他特别需要别人的认可。现在我们众星捧月一般,拿他当天皇巨星,高爷非常享受。他虽然摆手说不必麻烦了,但是我知道这一顿酒席是一定要请的。这时候贾连城也表示高爷帮了我们大忙儿,见到高人他太佩服了,所以今天我们请客他买单,一定要让高爷赏脸。
高爷看我们真心请他,于是我们把他送到了酒楼,然后打电话让我爷爷和施知交的爷爷过来。他们老哥仨见面之后。老泪纵横,攀谈已久。聊起过去那些事儿,他们感慨颇多。等到叙旧的环节结束了,高爷又开始给我们讲,他是如何偷盗这个舍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