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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青山看我现在因为自己的大限将至,又找不到刘易斯,所以惊慌失措,就告诉我大可不必紧张。他从这把刀分析出来,刘易斯一定经常收到信。这个屋子里到处都是脏兮兮的,说明很多东西很长时间刘易斯都没碰过。但是这把刀上面没有灰尘,明显要比别的地方干净,既然它跟其他东西不一样,这就说明刘易斯常用它。
常青山问了一下上面的味道,发现这上面没有其他气味,只有木浆的味道。这就说明刘易斯经常会用这把刀把信拆开,也就说明他经常收到信件。这个国家的人民跟我们不一样,在我们国家早就没有人写信了,所以说邮局也就形同虚设。但是这个国家即便到了科技如此发达的今天,这里的邮筒、邮箱依然是可以用的,这里的邮局依然是正常运转的。
因此在这里很多人还是会收到明信片、信件、通知,甚至是广告传单,常青山就根据那把开信封的刀分析出来,一定有人长期给刘易斯邮寄信件,要不然他不会经常用到这东西。他在这个异国他乡,举目无亲,所以如果说有人给他写信的话,那么一定是他的至亲至爱!那么我们如果知道了给他寄信人的地址,也就知道了刘易斯下一站投奔的地方。
常青山认为他不可能跑到别的地方去,因为他现在年纪很大了,肯定不会漂洋过海袁涛,也不会在这个国家里边儿到处闲逛,所以他不会想办法到达一个陌生的地府。我们认为他会去一个熟悉的地方投亲靠友,所以说我们现在就需要弄清楚是谁、在哪里给他寄信就可以了。我一听他这么说,心想你说的轻巧,可是是刘易斯昨天走的时候虽然匆忙,但是他不仅把贵重物品和随身衣物带走了,而且没有留下任何一张纸。
这就说明我们想找那些信封上面的地址是不可能的,他早就预料到了我们有可能根据上面的地址找到他,所以说这就说明了常青山的观点是很有可能是对的。可即便是常青山说得对,我们也没有办法找到刘易斯的下落。但是施知交这时候指着外面说,他看到了一个邮差开着车来到这里,挨家挨户的送信。
于是我们跑出去,问那个邮差是否知道是谁给刘易斯寄信。那个邮差满脸大胡子,一看就在这里干了多年。听我们这么说,他告诉我们个人信息是神圣不能侵犯的,即便他知道也不能跟我们透露。
这时候施知交体现出来了他优势,他立刻掏出二百块,塞进对方的兜里,告诉对方我们就是跟他闲聊天儿,他需要这么紧张。这么多年一直都是他给这个鬼地方送信,这份工作非常辛苦,估计他跟刘易斯都是老相识了,所以说他一定知道刘易斯收到信件的发件地址是哪里。
说实话这个鸟不拉翔的地方没有人敢来,只有邮差来往这里送信件,算是这个城镇里最熟悉的陌生人。因此他跟这个城镇里边的不法之徒都很熟,而且估计这个邮差的经济收入不高,我们看他的穿戴就知道他的经济状况不是特别好,要不然的话也不会做这么辛苦而且危险的工作。
那个邮差一看施知交还挺上道儿的,这时候他压低声音,故意慢条斯理地告诉我们一个地址,明显是为了方便我们能够记住这个地址。随后他表示他什么都没跟我们说过,我们没有从他这里得到了任何信息。
我们听到之后表示同意,然后找到了那个地址,结果我们通过窗户看到了在屋子里边儿正在和一个年轻女人吃饭的刘易斯。这时候常青山告诉我和施知交,我们俩到后门堵着,如果刘易斯从后门跑了,我们要堵住他。
随后常青山来到前面敲门,那个女人看到常青山之后愣了一下,然后问他找谁。常青山告诉对方他想找刘易斯先生。刘易斯看到常青山现在找上门来,吓得惊慌失措,一副魂飞魄散的样子,但是却也无可奈何。
于是他请我们三个人进屋喝茶,那个女人看我们三个的样子非常惊恐,显然没把我们当好人。这时候常青山表示既然他已经走了,我那四十年阳寿就彻底没有了。现在常青山追到这里,就想要帮我赢回来。
刘易斯这时候看了看那个女人,又看了看我们,叹了口气告诉我们:今天太晚了,我们休息一晚,明天再跟他赌吧。我们这时候儿对视了一下,心想人家如果就不想跟我们赌,那我们也没办法逼迫人家。毕竟当初是我自愿跟人家赌的,而且人家赢了之后,想要离开这也无可厚非。我们现在既不占理,也没有办法证明人家作奸犯科、违法乱纪了,所以说现在其实倒是我们强人所难,于是我们心想既然对方这么说,我们只能表示同意。
于是刘易斯又告诉我们:我们可以在他家的沙发住一晚,他和那个女人会上楼休息。楼下有卫生间,我们可以自便。说完之后,他带着那个女人上楼了。那个女人看我们的眼神,明显充满了警惕和恐慌。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但是不管我们有什么事情,也只能等到明天再进行。
我问常青山刘易斯有没有可能再次潜逃,他看了一眼楼上,告诉我们说可能性不太大,因为刘易斯和那个女人都在这里,他们已经无路可逃了。我们看那个女人的长相,猜测那个女人应该是刘易斯的孙女,或者女儿。我们不能够逼迫人家马上跟我们赌,今晚睡觉警醒一点就可以了。大不了我们一晚上不睡,也要等到明天,确保刘易斯跟我们赌一把,把我失去的阳寿赢回来!</T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