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医生认为没这个必要,自己的孩子哪能不知道呢?然而,这孩子什么毛病没有,为何不认自己的父母?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失去记忆!”
金光却不这么想,只要对方有要求,就必须按伦家说的办?
鉴于这种情况,领头医生又征求正太父亲的意见;把目光落到我的脸上问:“你同意验血化验吗?”
化不化是伦家提出来的,不过化一个也好,万一......我介样考虑,才点头同意。
其他医生和其他人的话,在这里毫无意义;事情就这样定下来;领头医生从夫人手中拿过病历本走了......
金光出门之前,对夫人说:“放心,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还你一个健康的孩子!”
话好,没有争议;正太的父亲和母亲同时点头认可;并把目光投向我嘱咐:“我们要去吃饭了,顺便给你带点上来!”
我也不吱声,只盯着手机荧屏按来按去......
莫丽萍紧紧搂住我的肩问:“你的号码是......”见我不会输,点开新建,把她的号码写进去,按一下,手机传来铃声......
我们就这样成了病友......
莫丽萍很想看我小时候的照片,我也不知有木有?她帮我点开照相图片,一张张翻看......
我跟她一样,灰常好奇,也想知道正太究竟是什么人?其中一张照片怪怪的;吸引我俩的眼球。
一个小男孩,刚满周岁;拍照片的人,为了标榜生男孩的骄傲,特么为他照了一张带标志的相片,还写有几个醒目的蓝字:“正太一岁留念”;头发是金红色的,一双灵动的蓝眼睛,灰常漂亮!
莫丽萍把目光移到我脸上问:“你是男人吗?”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以前是地地道道的男人,二十岁;可现在变成了正太,却没有男人‘武器’;连自己都不明白,正太究竟是男是女?
“夫人不是口口声声说正太是她女儿,为什么正太小时候的照片是男孩?”
莫丽萍用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我叫唤:“说呀?对我隐瞒干什么?”
我很冤枉,这么坦然对待还怀疑?我不想失去刚认识的病友,将储存在大脑里的记忆全部说一遍?
匪夷所思,令人惊诧半天,还是不相信;又提出一个新问题:“你的头发为何是金色滴;眼睛干吗这么蓝?”
这话把我问懵了,怎么对她说呢?以前的头发是黑的,眼睛也一样;名字不叫正太,也不是女人,比她大五岁;有自己的名字.......
关于这些,对不相信迷信的人来说,只是付诸一笑;不过她另有说法:“你不会弄手机,这点倒不假;既然是正太的身体,应该有男人‘武器’才对?”
我全部告诉了,还要我说什么?只好回答:“看过了,木有!我成了地地道道的女人!”
莫丽萍用手蒙住嘴忍不住笑;觉得挺好玩;居然笑出声来......
我被她笑得很尴尬,一个男人,变成女人,会是什么感觉?记得以前的屈世来,也是二十岁,恰好跟她一般大;现在变成了正太,比她小五岁.......
她前卧后仰,笑得用手猛捶病床,好一会,对着我的耳朵悄悄说:“一定要好好看看,有木有男人‘武器’?”
这事本来就答应了,但没地方,只好介样回答:“等有机会再说。”
接下来,莫丽萍左手搂住我的肩,右手捏着我的手,也不在意是不是女人,在手机荧屏上点来点去;猝然看见一个可开视相片;上面的背景不怎么清,看半天也不明白,点一下,居然打开播放,一阵广告后,出现几个字,男女结扎,是绝育最佳手段;现在我们先看看女人结扎过程。
这句话,把我俩的眼球吸引:其实,我只是好奇,并不知结扎的用意。
莫丽萍却一清二楚,也不管病房的人多不多,大声说:“结扎了,就不会生孩子!”
我立即想到自己是男人,生孩子是女人的事;不过:“为什么要结扎?好好的,痛不痛?”
莫丽萍用手戳一下我的脑门,微笑着骂:“傻逼:你现在不是女人吗?把你结扎了,就不会生孩子了!”
我心里不能接受,本来好好的男人,变成女人;将来还要生孩子?烦透了,把眼睛紧紧盯着手机荧屏;上面显示的内容很科学;用一根针头小管,扎进肉皮,靠近输卵带,自动打开,将其包裹,闪一下,断成两截,用生理线绑紧归位,省约缝线过程,结扎只需十分钟......
我们第一次接触这样的视频,用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看完了,莫丽萍还想了解更多,用我的手不停翻阅相片,把摄像储存器都找遍了,也木结果。
我是菜鸟,什么也不懂,教我怎么按,就怎么弄......
莫丽萍并非傻子,立即考虑用网络搜索,打开界面——男女结扎视频很多;随她的思路,点个男人结扎;还有广告,心烦意乱等半分种,出现介绍:“男人结扎手术非常简单,只需五分钟就能顺利完成。”
莫丽萍的眼睛比我的还睁得大,紧紧盯着不放:其实,播放并不怎么激烈,不过是一种紧张的好奇作梗:由一把特制生理钳,夹住一个蛋蛋;用手术刀,从正中间划条小口,将不绣钢镊子,从中夹出一根小管子剪断,将两头扎上,捆绑在一起,缝线完成......
我第一次见,很新奇,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又点击不少的有关视频,人也看累了,想上床睡觉......
门外进来一位穿白大褂的人,看着我喊:“十九号,做验血化验!”
我一脸懵逼,正太的父母出去吃饭还没回来,只喊我自己,总觉得别别扭扭......
莫丽萍比我先入院,这些过程都清楚,要陪我一块去;这正是我想要的......
护士也不等,说完就走了,害我大脑迷糊,不知哪跟哪?
由莫丽萍拿着我的手机引路,走过道看门标,一会出现化验室几个字;我畏畏缩缩很紧张,不想进去。
莫丽萍活活把我拽进去;正太的父母也在里面,跟化验室的医生说话;夫人左手有挎包,右手拿着塑料袋,里面有东东。
我站在他们背后不说话;正太的母亲回头见我,拽到她面前说:“就是她,情况刚才跟你说了!”
医生开了一个化验单,就地排队等待,入口是另一扇门;莫丽萍在我身边陪伴......
我们排了二十分钟,我和正太的父母进化验室;一位穿白大褂的化验员,拿出一个尖溜溜的东东,抓住我的中指,狠狠戳了一下,痛得钻心,她却一点事没有,拿根小吸头,对着刚冒出来的鲜血,吸进一些,放入带水的试管里写上字,封好保存下来;正太的父母同样如此;全部过程近半小时......
我们如释重负回到病房,夫人把买的食物亲切递给我说:“正太,如果化验结果出来,你是我的亲生女儿,就一定要喊妈妈;否则,人家会笑话你?”
到现在我才明白,夫人为何要化验的真正用意,我把袋装食物放在床头柜上,反正也不饿,心里就是不能接受她,总觉得比我大十多岁,不可能生我;不过,现在的身体是正太,她做母亲,岁数相当.......
我大脑里浮现正太小时候的照片问:“夫人,正太不是小男孩吗?我看过了.......”
这张照片来历可不简单,当年木油手机,用相机照的,为了留下这张,用手机对着相片拍下来;这一过程,还深深印在夫人的脑海里。
“你的名字就是这样来的!明明是个小男孩,取了这个名;性别变了,名字却无法改!”
“真难听呀!一个小女孩,不叫萝莉,叫正太,也不觉得别扭!”我在洗手间仔细看过,那不是我的东东,为何长在我身上?
莫丽萍看出我很困惑,对着耳朵悄悄开玩笑:“身体不是你滴!应该是正太的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