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心茵是开车来的,她的黑发有些凌乱,眼睛通红,小脸越发的小巧,惹人怜爱。
郑采薇还在哭哭嚷嚷的:“男人为什么都这么坏?我们今天差点如果不是首长有理智的话”
她岂不是都要被慕问鼎欺负得彻底了。
“当然,首长也是冷静得可怕,他不念一点旧情,竟然拿孩子来威胁”郑采薇难过的抽出纸巾,胡乱的擦着泪水,“小姐姐,怎么办?”
言心茵开了车,声音也哑哑的:“直接去洗院申请,让法院传票给他!”
“真要走这一步啊?”郑采薇皱眉:“豪门狗血大剧,就这样拉开了帷幕吗?”
“这是他自找的。”言心茵望着前方,“无论结果如何,都怨不得别人!”
郑采薇的心里,还是隐隐作痛,曾经相爱的情侣,最后却是走上撕比的道路。
“好久没有见到阿姨了,她出去旅游,还没有回来吗?”郑采薇忽然问道。
言心茵还是没有找到他们,她将郑采薇送回家,就回去了闵宅。
闵宅上次火灾后,重新装修好了。
她去了书房,敲门进去。
闵北陌坐在黑色的高级实木办公桌后面,衬衫的钮扣,系至最高一粒,没有扎领带,显得清冷而俊美。
“心心,你回来了!”他起身,走到了她面前:“你去找他了?结果怎么样?”
“他不还给我。”言心茵望着他,“孩子是我的命啊!北哥哥你是看着音音和乐乐长大的,他们对于我,不一样的”
她说到了后来,哽咽着说不下去。
闵北陌将她拥进怀中,“心心,我会帮你的你别伤心”
言心茵靠在他的胸膛上,难过的点了点头。
当天晚上,帝都,郁宅。
有两个人半夜闯进了郁宅,结果被生生的擒住了。
郁冽帆看着他们,双眸平静得犹如大海,却让人联想到暗涛汹涌:“哪儿来的,报上名来?”
“对不起,郁司长”其中一个说道,“我们也是受命行事”
“哦!”郁冽帆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知道这是郁家?还敢闯进来?谁给你们的胆子?嗯?”
最后的尾音上扬时,不怒而威。
两人对视了一眼,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郁冽帆也无意和他们多说废话,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国安吗?把你们的人带回去,至于怎么跟我家老爷子交待,是你们的事!”
他的薄唇一张一合,绝情到不留任何余地。
很快,门外有人敲门。
保姆放人进来,正是国安的头儿。
“冽帆,不好意思”来人四十多岁,精明能干,头戴了一顶边沿很大的礼帽,“给你们造成的麻烦,我一定亲自同郁司令道歉。”
郁冽帆站起身来:“不知道,我们家哪儿冒犯了国法?需要国安的人,半夜潜进家里来?”
他马上说道:“没有没有,郁家红三代,根正苗红,哪儿都没有犯,是我管教不周,我向你和郁家的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