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临猗想要继续问下去时,一个管家模样的人,拿着一旁鸡蛋走了出来,激动的说道:“老爷这个就是证据,里面有毒”。
“有毒?”,王小予慢慢的走了过去,拿起了管家手里的银针看起来,在试了一下试,果然还是黑色的,王小予慢慢的走了过去,说道:“临大哥,真的是有毒你看。。”。
临猗也是看了看,眉头紧皱的,他刚才确实是相信了明夜的话,但这个可以说是证据确凿了,明夜在看到这个时,拼命的摇头说道:“真的不是我,这个不是我做的”。
“现在证据确凿,说不是你做的,谁相信呢?,你这个恶毒之人,我要让你付出代价的,来人”。
“来人”。
前面的话是陈员外说的,后面而是临猗说的,刚才陈员外明显就是有些过分了,封邑还站在那里,而临猗他们出现县衙的人,你一个平头百姓,想干什么呢?。
就在陈员外的狗腿子想动作时,王天一他们拔出了刀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这时他们才反应了过来,而这里可跟里有镇是不一样的,每一个捕快都是有刀的,只不过跟临猗是不一样而已。
“临捕头,你这个是什么意思,现在那个贱人就是杀人凶手,你不把她抓起来,反对我们如此,你就不信我到州府告你们吗?”,陈员外问道。
“告我?,那你去吧?,官府办案,我们还没有下结论,你们就动手了,谁给你的能耐?,你们是官府吗?”,临猗一字一字的质问着陈员外的心防,让他明白了,之所以这样做,根本就没有什么过分的,杀了他们也是正常的,现在是官府办案,他们没有什么权力过问的,明夜如果是凶手也是临猗他们动手,陈员外却让自己的家丁动手了?,这个不是没有把他们当回事吗?。
“我。。。”。
临猗冷冷的看了看陈员外,便开始说道:“这里是没有毒的,如果不相信的话,你们就看好了”,说完临猗便拿起一块鸡蛋吃了起来,虽说隔夜了有些味道,但还是没事的。
临猗之所以敢这样做,就是因为他已经想到了,要求老师教过的东西,古代因为技术的关系没有办法提炼出纯度高的银,所以跟鸡蛋内的一些东西接触后就会出现银针变后的情况出现,而古代人没有完整的办法去确认是否有毒,就是看银针的变化如果是黑色的,那么就是有毒了。
临猗还有的就是另外的想法,如果明夜想杀死陈图的话,她不可能在这里下毒的,因为她说了还有自己的哥哥在内,这样岂不是也是杀了自己的哥哥吗?。
封邑看到了临猗真的吃了鸡蛋也是吓了一跳,王小予本想阻止的,王天阳急忙的跑过来说道:“头,你在干什么吗?,这个是有毒的,你要不要命了,快去叫大夫啊,站着干什么呢?”。
小马点点头便要冲了出去,临猗把鸡蛋吞下去后,大声的说道:“给老子回来,你们在干什么呢?,谁说有毒的?,我不是说过了没有毒吗?,你们是不是耳朵聋了啊?”。
“这个不是。。。担心你嘛”,王天阳尴尬的说道,他才想起刚才临猗确实是说过这样的话。
“小临,你没事吧?”,封邑轻轻的问道。
临猗摇摇头,看了看陈员外说道:“有些时候,看到不一定是真的,鬼知道有没有居心不良呢?,所以陈员外你还是小心一点吧!,说不定明天躺在那里的就是你了”。
“天一,天阳把明夜跟明叶带回去吧!”,说完便看了看明夜,虽然证明明夜没有下毒,但还是没有办法洗清她的嫌疑,而明叶就是明夜的哥哥,刚才才睡醒,看到这么多人在自己家也是吓了一跳,但看到躺在那里脸色发黑和无法叫醒的陈图,这个家伙还是明白了一些事的。
王天一两人把明夜兄妹两带了回去,临猗之所以这么快就下结论,就是担心那个所谓的陈员外搞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出来,为了保护好他们,因为想了解昨晚的一切,只能是看他们的了。
“封大人?,这个是怎么回事?,就这样把人带走了吗?”,陈员外急忙问道。
虽然证明了明夜没有下毒,但还没有办法可以证明明夜没有杀陈图,只不过陈员外的这句话好像是有其他的意思在里面,临猗没有去理会他,让王天一他们把人带回去,而封邑看了看陈员外,从脸上的表情就可以看的出来,他现在是非常的不耐烦的,陈员外确实是有些过分了,什么都要问封邑这个是什么意思,怎么回事?,用得着跟他解释吗?。
“我好像才是荔浦县的县令,你只不过是一个商人而已,我们办案用得着跟你解释吗?,虽说死者是令公子,但你也无权过问吧?,要不然县令让你来做?”,封邑冷冷的问道。
陈员外也是一愣,他也是习惯了,在家的时候很多人都是需要听他的,而在外他也是有很高地位只是在封邑面前,他这些地位是没有什么作用的,因为他还是最末尾的。
“封大人,你说笑了,我只不过是一时情急才如此问道,望大人不要生气”。
“哼”,封邑甩了甩衣袖便转身离去,王小予把陈图的尸体带走后,临猗慢慢的走了过去,拔出了自己的刀,冷冷的说道:“陈员外,跟你的手下人说清楚了,如果再出现这样的事,那就别怪我临某人下手重了”。
说完便转身离去,陈员外在看着临猗离开的背影时,也是异常的冰冷,旁边的管家慢慢的靠近,轻轻的说道:“老爷,你看要不要找人处理了”,说着话的同时做出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意思是想要弄死临猗。
陈员外轻轻的摇摇头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大人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如果杀了他的话,肯定就会引起,那些人的注意,这个家伙的身份不简单,不能随随便便的动手,给他一些时日,调查清楚到底谁是凶手,后面在动手”。
管家点点头,没有继续说话,陈员外看了看明夜家,便也转身离开,虽说自己的儿子死了,但他却没有一丝的悲伤,反而是有些无所谓,妻妾众多的他,儿子也有不少,也就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回到了县衙,临猗就往狼叔他们所在的地方而去,跟死人打交道的狼叔他们,肯定是不可能住在县衙内的中央了,尸体的腐臭味那个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能是住在边缘地带了。
一进门临猗就闻到了一股恶臭味,但他还是强忍了下来,慢慢的走了进去,问道:“狼叔有什么发现吗?”。
从刚才王小予把陈图的尸体带回来后,狼叔就一直在检查着,只不过临猗也不确定狼叔能不能检查出来问题,只是明夜他们一直都是在那说,深夜时陈图就离开了,他们就没有见过面了,对于陈图的死,他们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陈图离开时已经有一些醉意,但还不是非常的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