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在地上的人捂着肚起来,吼道:“你大爷的,知道老是谁吗?”
“呵,大爷我不知道。”
男人的语气带了嘲讽,只见他解开外套,慢条斯理地挽起袖口,在人还未反应时拎起领口,对着腹部来了一拳,“欺负女人,嗯?也真是能耐了!”
“啊!”
腹背受创,那人疼得咬牙:“兄弟们给我上。”
话落,原先不敢有动作的人围上来。
苏陌浅的心提起,怕他受到伤害。
她从地上捡起包,刚掏出手机,就见倒地的人爬起来扑向她,“操,你敢报警?!”
还未靠近,就被赶来的人一脚踹到一边。
男人将她护在身后,低声了句,“给林安打电话。”
喊叫与赤膊相斗的声音交织。
苏陌浅趁此,拨通电话。
回过神才发现,刚开始横得不行的那些人,已经被揍得倒地呻吟。
许是觉得两人报了警,几人相互搀扶着离开。
这时,林安跑过来,“爷,已经叫人过来了。”
接了电话,听到声响,大致猜到是发生不好的事情,便当即让人过来。
彦锦深把落在地上的外套捡起,随意交代:“跟过去,玩玩他们。”
敢跟他叫横,活腻了!
林安应声,把车钥匙留给他,寻着刚才的那群人离开。
苏陌浅站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眼底染了些许迷茫。
“哪栋楼?”
“……15栋。”
彦锦深上下看了她一眼,把外套丢给她,拦腰将她抱起。
突然间腾空,苏陌浅下意识搂住他的脖。
等回过神,他已经迈着步。
许久未听到她吱声,男人低声问:“吓傻了?”
“没有。”苏陌浅摇头,收紧搂抱他的手臂,问道:“你经常打架?”
彦锦深轻笑了声:“我闲得慌?”
“揍人的时候快准狠,超酷的,不过有点像混混。”
着,苏陌浅用手戳了戳他的臂膀,硬邦邦的,突然对他其他地方很感兴趣。
这是在夸他?
男人觉得好笑又好气,没搭腔。
苏陌浅也不在意,自顾自:“半年前,我和另外一位同事被派去采访建德工厂,那里的负责人见到我们就像看到瘟疫,那会儿工厂正在招人,就想到去应聘。”
后来,她和同事就发现这家工厂有太多违背章程的地方,早就应该停休。与厂长沟通无果,两人回来把采访记录交给主编,次日就登了报,署名是她与那名同事。
彦锦深听完没多,只是让她拿出钥匙开门。
苏陌浅开了门,见屋内漆黑一片,悬着的心稍稍放下。
从鞋柜拿了双拖鞋,“家里没有大码的,先凑合一下。”
彦锦深低头看了眼粉色棉拖,赤脚走进去。
这间公寓格局简单,两眼就能看完。
忽略客厅的狼藉,电视旁的绿萝、墙壁上的贴纸,卡通样的抱枕,随处可见女孩的痕迹。
苏陌浅赶忙走过去,把沙发和矮几简单收拾,招呼他坐下就要去厨房烧水忙别的。
经过他身边,手腕被他握住,“先别忙,把药箱拿来。”
苏陌浅一愣,进房去拿药箱。
“坐好。”
彦锦深打开药箱,拿出棉签、双氧水等,“手摊开。”
听他这么,苏陌浅才后知后觉看到手心被蹭破了皮。
摊开手,看着他替自己消毒上药,心里暖暖的。
就像刚刚,疼痛与恐惧都在他出现后消散。
“你是不是第一次帮女生涂药?”
彦锦深冷淡地哼了声。
“那抱人呢?”
彦锦深放开她的手,岔开话题:“还有哪里受伤?”
“后背好像有点疼。”
男人吩咐:“把衣服脱了。”
苏陌浅把羽绒服脱了,因为疼痛袭来,脸变得煞白,已经没了撩他的心。
礼服是露背式,所以入目便能看到一片乌青,腰侧还有一片刮伤,泛起血丝。
彦锦深拿起棉签上药,面不改色。
“疼……”
苏陌浅搂着抱枕,可怜兮兮开口。
“忍着。”彦锦深左手抚上她的肩,压低声音:“以后学聪明点。”
苏陌浅胡乱嗯了声,闷声道:“我包里带了刀,刚才你要是不出现,可能就要去警局捞我了。”
彦锦深把要药膏丢到矮几上,握住她肩膀的手劲加重,“苏陌浅,看来我是对你太好了,让你自信心膨胀啊。”
苏陌浅转过身,对上他颇冷的眼眸,“你不会不管我的。”
嗤。
彦锦深望着她,瞧她眉眼坚定,从内而外散发一股倔强,心里莫名不爽。
这股倔强,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男人微眯起眼睛,蓦地将她拉近,鼻尖相抵,偏头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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