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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白须长老,赵天吸毒

    更新时间:2012-08-12

    小轩回来啦,这几天陪奶奶去杭州没办法更新,今天刚回来就立马开始码字,大家见谅啊!!!

    小轩今天码一天的字,极限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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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四位长老站定,一名白发白须的长老站出身来,叫道:“这位小兄弟,你且慢来,让老夫来会会这狗屁不通的包狗屁。”

    “既然长老有这雅兴,本王便不打扰长老,不过长老可别把他玩残了,本王还没玩够呢!”说罢,赵天便往后一闪,瞬间闪出数丈之外,包不同见两人竟相互戏弄自己,顿时大怒,但赵天身法太快,包不同自知追其不上,便反手一刀,向袭来的白须长老劈去。

    这白须长老两条手臂甚长,左手中提着一件软软的兵刃,见包不同攻到,左臂一提,抖开兵刃,竟是一只装米的麻袋。麻袋受风一鼓,口子张开,便向包不同头顶罩落。

    包不同从来没和这种兵刃交过手,连听也没听见过,便暗增戒惧,小心冀冀的以刀尖戳去,要试试是否能用刀割破麻袋。长臂老者陡然间袋交右手,左臂回转,挥拳往他面门击去。

    包不同仰头避过,正要反刀去撩他下阴,那知道长臂老者练成了极高明的“通臂拳”功夫,定拳似乎拳力已尽,偏是力尽处又有新力生出,拳头更向前伸了半尺。幸得包不同姑苏慕容氏麾下四大家将之一,大战小斗经历了数千场,应变经验之丰,当世不作第二人想,转而反握大刀插向白须长老的左脚,白须长老只好收回拳劲,后退一步。但白须长老不曾收手,后退的同时将麻袋举过头顶。

    这时场中呼呼风响,但见长臂老者将麻袋舞成一团黄影,似已将包不同笼罩在内。但包不同刀法精奇,遮拦进击,尽自抵敌得住。只是麻袋上的招数尚未见底,通臂拳的厉害他适才却已领教过,是以不敢有丝毫轻忽。

    乔峰见包不同居然能和这位丐帮四老之一的长臂叟恶斗百余招而不落败,心下也暗暗称奇,对慕容公子又看得高了一层。丐帮其余三位长老与赵天各自退在一旁,凝神观斗。

    阿碧见包不同久战不下,担起忧来,问王语嫣道:“王姑娘,这位长臂老先生使一只麻袋,那是什么武功?”王语嫣皱眉道:“这路武功我在书上没见过,他拳脚是通臂拳,使那麻袋的手法,有大别山回打软鞭十三式的劲道,也夹着湖北阮家八十一路三节棍的套子,瞧来那麻袋的功夫是他自己独创的。”

    她这几句话说得并不甚响,但“大别山回打软鞭十三式”以及“湖北阮家八十一路三节棍”这两个名称,听在白须长老耳中却如轰轰雷鸣一般。他本是湖北阮家的子弟,三节棍是家传的功夫,后来杀了本家长辈,犯了大罪,于是改姓换名,舍弃三节棍决不再用,再也无人得知他的本来面目,不料幼时所学的武功虽然竭力摒弃,到了剧斗酣战之际,自然而然的便露了出来,心下大惊:“这女娃儿怎地得知我的底细?”他还道自己隐瞒了数十年的旧事已为她所知,这么一分心,被包不同连攻数刀,竟有抵挡不住之势。

    他连退三步,斜身急走,眼见白须长老挥刀砍到,当即飞起左足,往他右手手腕上踢去。包不同单刀斜挥,径自砍他左足,白须长老右足跟着踢出,鸳鸯连环,身子已跃在半空。包不同见他恁大年纪,身手矮健,不减少年,不由得一声喝采:“好!”左手呼的一拳击出,打向他的膝盖。眼见白须长老身在半空,难以移动身形,这一拳只要打实了,膝盖纵不碎裂,腿骨也必折断。

    包不同见自己这一拳距他膝头已近,对方仍不变招,蓦觉风声劲急,对方手中的麻袋张开大口,往自己头顶罩落。他这拳虽能打断白须长老的腿骨,但自己老大一个脑袋被人家套在麻袋之中,岂不糟糕之极?这一拳直击急忙改为横扫,要将麻袋挥开。长臂叟右手微侧,麻袋口一转,已套住了他拳头。

    麻袋的大口和包不同小小一个拳头相差太远,套中容易,却决计裹他不住。包不同手一缩,便从麻袋中伸了出来。突然间手背上微微一痛,似被细针刺了一下,垂目看时,登时吓了一跳,只见一只小小蝎子钉在自己手背之上。这只蝎子比常蝎为小,但五色斑斓,模样可怖。包不同情知不妙,用力甩动,可是蝎子尾巴牢牢钉住了他手背,怎么也甩之不脱。

    包不同急忙翻转左手,手背往自己大刀刀背上拍落,擦的一声轻响,五色蝎子立时烂成一团。但长臂叟既从麻袋中放了这头蝎子出来,决不是好相与之物,寻常一个丐帮子弟,所使毒物已十分厉害,何况是六大长老中的一老?他立即跃开丈许,从怀中取出一颗解毒丸,抛入口中吞下

    白须长老也不追出,收起了麻袋,不住向王语嫣打量,寻思:“这女娃儿如何得知我是湖北阮家的?”

    阿朱,阿碧与王语嫣见包不同中毒,甚是关心,忙问:“包三哥觉得如何?”包不同左手挥了两下,觉得并无异状,大是不解:“麻袋中暗藏五色小蝎,决不能没有古怪。”说道:“没有什么……”只说得这四个字,突然间咕咚一声,向前仆摔下去。站在一旁的阿朱急忙上前扶起,连问:“怎么?怎么?”只见他脸上肌肉僵硬,笑得极是勉强。

    阿朱大惊,忙伸手点了他手腕、肘节、和肩头三头关节中的穴处穴道,要止住毒气上行,岂知那五色彩蝎的毒性行得快速之极,虽然不是“见血封喉”,却也是如响斯应,比一般毒蛇的毒性发作得更快。包不同张开了口想说话,却只发出几下极难听的哑哑之声。阿朱,阿碧眼见毒性厉害,只怕已然无法医治,悲愤难当,只有分站包不同两侧,都是目中含泪,只叫:“三哥,三哥!”

    王语嫣于使毒、治毒的法门一窍不通,心下大悔:“我看过的武学书籍之中,讲到治毒法门的着实不少,偏生我以为没什么用处,瞧也不瞧。当时只消看上几眼,多多少少能记得一些,此刻总不至束手无策,眼睁睁的让包三哥死于非命。”

    乔峰见包不同与矮长老势均力敌,非片刻间能分胜败,向白须长老道:“陈长老,请你给这位包三哥解了毒吧!”陈长老一怔,道:“帮主,此人口出狂言,好生无礼,武功倒也不弱,救活了后患不小。”乔峰点了点头,道:“话是不错。但咱们尚未跟正主儿朝过相,先伤他的下属,未免有恃强凌弱之嫌。咱们还是先站定了脚跟,占住了理数。”陈长老气愤愤的道:“马副帮主明明是那姓慕容的小子所害,报仇雪恨,还有什么仁义理数好说。”乔峰脸上微有不悦之色,道:“你先给他解了毒,其余的事慢慢再说不迟。”

    陈长老心中虽一百个不愿意,但帮主之命终究不敢违拗,说道:“是。”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走上几步,向阿朱和阿碧道:“我家帮主仁义为先,这是解药,拿去吧!”

    阿碧大喜,忙走上前去,先向乔峰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又向陈长老福了福,道:“多谢乔帮主,多谢陈长老。”接过了那小瓶,问道:“请问长老,这解药如何用法?”陈长老道:“吸尽伤口中的毒液之后,将解药敷上。”他顿了一顿,又道:“毒液若未吸尽,解药敷上去有害无益,不可不知。”阿碧道:“是!”回身拿起了包不同的手掌,张口便要去吸他手背上创口中的毒液。

    陈长老大声喝道:“且慢!”阿碧一愕,道:“怎么?”陈长老道:“女子吸不得!”阿碧脸上微微一红,道:“女子怎么了?”陈长老道:“这蝎毒是阴寒之毒,女子性阴,阴上加阴,毒性更增。”

    阿碧、阿朱、王语嫣三人都将信将疑,虽觉这话颇为古怪,但也不是全然无理,倘若真的毒上加毒,那可不妙;自己这一边风四哥已身受重伤,一个男人也没有,而其余都是乔帮主的人,他们如何肯冒着生命危险为敌人吸毒;而那名身法飘渺的少年也是是敌非友,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乔峰见王语嫣等三个少女脸色惊惶,想起陈长老所饲彩蝎毒性极为厉害,也不知“女子不能吸毒”之言是真是假。他若命属下攻击敌人,情势便再凶险百倍,也是无人敢生怨心,但要人干冒送命之险,去救治敌人,这号令可无论如何不能出口。他当即说道:“我来给包三爷吸毒好了。”说着便走向包不同身旁。

    待见乔峰走向包不同身前,这时一道人影闪到乔峰身前,赵天淡淡道:“乔帮主,还是让本王来吸好了。”一步跨出,自然而然是“凌波微步”中的步法,身形侧处,已抢在乔峰之前,抓起包不同的手掌,一指点在包不同的伤口之上,运起九龙血帝经,伤口上的血液顿时如同受到吸引一般流向赵天指中,血液流动越来越快,赵天体内的魔气也越来越躁动。

    其间包不同一只手掌已全成黑色,双眼大睁,连眼皮肌肉也已僵硬,无法合上。赵天将黑墨色的毒血吸入自己身上,手指也被黑气所染,但赵天吃过莽牯朱蛤,早已百毒不侵,黑色的毒血进入赵天体内立即被赵天的血液溶在一起,化为精纯的血液,被赵天引入膻中与杨素的魔气相溶。

    赵天本已到了“去腮境”的最后一个阶段,此时丹田再加上这股魔气,自然发生异变,但赵天此时自然不赶在杏子林中突破,只有将这股魔气分存开来,突然包不同身子一动,说道:“多谢!”

    阿朱等尽皆大喜。阿碧道:“三哥,你会说话了。”只见黑色的手掌渐淡,慢慢变成了紫色,最后紫血变成了深红色。阿碧忙给他敷上解药,赵天一指点出他解开穴道,同时暗暗一道魔气侵入包不同体内,隐藏在包不同四肢之中,日后只要赵天催动这道魔气,包不同便立即被魔气侵蚀,经脉尽毁。

    顷刻之间,包不同高高肿起的手背已经平复,说话行动,也已全然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