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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城主的惊恐

    在三界公约制定之后,修罗族人离开了人类世界,当时的修罗王,用无上魔法制造出了一个新世界,也就是现在的修罗界。

    随着三界公约的制定,修罗族人没有得到人界的允许是不能够出现在人界的,虽然规定是这么说,但是还是有一些不服管教的修罗族,他们可不会在呼什么三界公约,他们只渴望鲜血。

    这些修罗人会利用空间裂缝来到人界为非作歹,而星殿存在的目的就是抓出这样的偷渡者,让他们接受仲裁庭制裁。

    “修罗!居然有修罗来到了冰霜城!”城主大惊,想到那些修罗人的残忍和无情,顿时感到不安。

    “来人,立刻联系星殿。”城主大喝一声,声音中的惊恐根本难以掩饰……

    城主府里因为发现少女失踪死亡和修罗族有关而心慌意乱的时候,凤舞和阿杰尔也没有闲着,他们的任务可还没有做完,在见过了温达夫妇之后,阿杰尔认为自己有必要去见一见那位克拉拉小姐。

    “你们想见克拉拉?”皮埃尔有些为难,克拉拉现在被关在仲裁庭,想要见她并不容易。

    “是,我有一些问题一定要亲自己问问她才行。”阿杰尔肯定的说。

    “那好吧,只要能帮到克拉拉,我来想办法让你们见面。”皮埃尔为了自己的小青梅也是拼了。

    阿杰尔和凤舞从那天以后便呆在皮埃尔的小旅馆,听取被派出去的那些人打听回来的消秘。

    经过阿杰尔的调查,总共有二十多个村子糟了难,每个村子都丢了五个以上的女孩子,二十多个村子加起来也有二百多个少女。

    死去了这么多女孩,在城主府却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若是城主当时早早的处理这件事,也不至于有如此多的女孩子失去性命。

    对于那位不做为的城主,阿杰尔可是一点好感都没有的,有这么重大事件发生,他不好好查案,却为自己的女儿办什么生日舞会。

    不知道皮埃尔用了什么方法,总之在三天后,凤舞和阿杰尔顺利的进入了仲裁庭关押嫌犯的地方。

    因为他们并不是亲属,所以想要探视需要经过重重批准,如果不是因为监狱长庭同情克拉拉这个女孩,批准备了阿杰尔和凤舞可以进入探视,如果照正规程序走,起码要等上半个月才能见到克拉拉。

    想要探视嫌犯,当然不可能让他们的和嫌犯单独相处,在克拉拉被带到会客室的时候,房间里有两名看守人员。

    克拉拉是一个有着棕色头发的和棕色眼睛,长得很清丽可人的美少女,可能是因为母亲死亡的原因,自己又被当成凶手,她的心理压力可想而知,现在的克拉拉脸色苍白没有精神,整个人看起来我弱不禁风,像是风一吹就倒的纸片人。

    “克拉拉,你还好吧!”皮埃尔一见到克拉拉,立刻隔着桌子拉住她的手,眼中满是心疼。

    “我还好。”克拉拉见到皮埃尔的时候,努力扯出一抹笑,可惜并不是那么成功。

    “别怕克拉拉,这两位是接了你的任务来帮你查凶手的,杀死伯母的凶手一定会找到,你一定会平安出来的。”皮埃尔紧紧的抓住克拉拉的手。

    “皮埃尔,别浪费时间好吗,我们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阿杰尔可不想坐在这里看他们谈情说爱。

    “对……对不起,克拉拉,这是阿杰尔,这是凤舞,他们两个都是很优秀的冒险者,你母亲的案子,他们已经查出了一些头绪了,现在有些问题想要问你。”不好意思的抓抓头,然后不情不愿的松开克拉拉的手。

    “你好克拉拉小姐,我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你,希望你能够配合我一下。”阿杰尔单刀直入的切入主题。

    克拉拉点点头,这事关自己清白,她当然会好好配合,虽然心里对这两个冒险者的实力有所怀疑,但是现在已经不是她能挑剔的时候了,而且皮埃尔会把他们带来,也是对他们实力的一种认同吧。

    “你请问吧,只要我知道的一定会毫不隐瞒的告诉你。”

    “我想请问一定,在你母亲遇害的那天,她有没有离开过别墅?”阿杰尔问。

    克拉拉想了几秒钟,肯定的说:“离开过的,母亲一早就离开别墅出去了,她说去找我父亲有事要谈,出去了两个多小时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母亲的脸色很奇怪。”

    这些问题仲裁庭的人自然也问过,她只要稍加思考便能回忆起当时的情形。

    “玛琳夫人回来的是后是否有和你说过什么?”

    克拉拉摇摇头道:“没有,母亲什么也没有对我说,但是母亲回来的时候脸色很苍白,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一般,整个人魂不守舍的,从回来以后就一直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什么话也不说,饭也不出来吃。”

    “确实很奇怪。”阿杰尔摸摸下巴,“那你觉得杀死你母亲的人会是你父亲吗?”

    克拉拉一愣,被关在这个地方这么久,这个问题她也不止一次的问过自己,真的会是父亲吗,是那个从小到大一直疼爱着她的父亲吗?

    可惜没有人能告诉她答案,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该不该再相信父亲。

    因为不知道说会,她只能苦笑一声,“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我的父亲在我的记忆中是一个十分温和的人,他很疼爱我,也非常爱我们母亲,如果是以前的父亲,我可以很肯定的回答你,绝不可能是他。

    但是现在我也不知道该回答你什么,他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对我再也没有了以前的慈爱,眼底只剩下了冷漠,我也不知道会不会是他,希望不是吧。”

    说话时,她双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她心中的挣扎表现得那么明显,让皮埃尔心痛极了。

    “好吧,这个问题就算了,我再问别的。”阿杰尔轻咳一声,随即转移了话题,“在你母亲遇害的当天晚上,你有看到过什么或听到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