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轮酒又开始了。w w . V m) 一场群架把大家都打得异常兴奋,我们又要了不少酒,大家一起划拳猜码。不一会,都喝得七荤八素的。 我头开始有些晕,老觉眼前的人跟东西都在晃悠。 脑袋晕晕乎乎的,开始有点支撑不住了。 胃里开始闹腾,我跌跌撞撞的去了趟洗手间,弯腰吐了不少酒出来。 “红豆姐,你没事吧?” 强子见我喝多了出来,怕我有事,出来问我。 “没事,是喝多了有些头晕,你先进去,我一会来。” 我慢慢扶着墙站了起来,打开水龙头,捧了捧水漱口。 强子听见我出声,确定我没事,才又回到了大厅。 我出来的时候,他们还唱了,一个接一个,跑调都不知道跑哪国去了。 门外,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这边走来,到餐馆门口停了下来“大哥,是他们,是他们把我们打成这样的。” 门外一阵喧闹,我一看门口,来了不下二十个人,个个手里都拿了武器。 顿时,酒醒了一半,今天这事,恐怕躲不过去了。 我原本以为那帮人只是说说吓唬吓唬我们,谁知道竟然真的带人过来了。 场子里的人一看这阵势,都站了过来,将我围在当。 “红豆姐,你看,那个刀疤脸是经常来我们厂子里闹事的那个。”我顺着姐妹指的方向看过去。 站在前面的正是那个刀疤脸,一道长长的刀疤从额头斜着直到嘴角,像一条歪歪扭扭的蜈蚣,看着极其恐怖。 刀疤脸的手里,还拿了根铁棍,在手里一掂一掂的。 “哟,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梁博的老相好红豆姐。” 走进,那个刀疤脸认出我,一口的阴阳怪调。 “对,我是安红豆。我听姐妹们说,我没在的时候,你也少照顾我的场子。” 我冷冷的对着话,眼睛里动了杀气。 “应该的,以前梁博没少阻扰兄弟们发财,现在他怕死跑了,我们理应好好照顾照顾他的心人。”那个刀疤脸用铁棍抬起我的下巴。 “怕你有命来,无命回。”我把头偏向一边,躲过了刀疤脸的铁棍,急声厉色地呵斥。 “怎么,梁博那会儿也是从你身折了腰才落得如此下场的?看来红豆姐床功夫了得,要不要我找几个兄弟陪你玩玩?” 边说还边用手里的铁棍过来撬我胸口的衣领。 我伸手握住棍子,反手一转,棍子到了我手里。 刀疤脸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狠,二话不说,招手让那二十来人一起。 “来,一起,替我好好招呼红豆姐。” 二十几个人分散开来,将我们一群人围在间。 程东阳来挨着我站着,我把手里夺来的棍子递给他,自己则捡了个酒瓶握在手里。 “给我打!” 那群人跟疯狗一样的扑了来。 新仇旧仇一块涌心头,我毫不手软,哐一瓶子下去,刀疤脸的头砸开了花。 血顺着他的头发滴了下来,他伸出手去摸了下,放到嘴里舔了舔,啐了一口。 “你个狗娘养的,敢打老子。”扑来抓住我的头发往外拖。 程东阳正在收拾另外几个,发现我被刀疤脸抓了,便想迅速解决了那几个过来救我。 冷不丁的,一个瘦高瘦高的小个子冲过来,冲着程东阳的胳膊是一刀! 程东阳忍着疼,给了那个瘦个子一脚,瘦个子摔在地,刀也掉了。程东阳不顾胳膊还在流血,跑过来冲着刀疤脸脑袋是一棍。 刀疤脸显然没料到程东阳会从后面来,毫无防备,结实挨了一棍子,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突然间,餐馆外面警笛声大作,近十辆大的小的警车刚停稳,我们还没回过神来,警察下车团团包围了我们。 该死,餐馆老板报警了! 警察让我们全部扔掉手里的武器,双手抱头蹲在地,然后摸了摸地的刀疤脸,叫了救护车。 刀疤脸被抬救护车去了医院,我们则被警察拷回警局做笔录。 我坚持说刀疤脸是我打伤的,不想让程东阳受苦。 他的胳膊还在流血,听到我说是我打的刀疤脸时,他的眼神很复杂。 录好了笔录,我被关进了监狱。 涉嫌打架斗殴和故意伤人! 我安红豆这辈子好像跟监狱特别有缘,时不时的进来了。 我自嘲,酒彻底醒了,却不后悔。 从今以后,别人怎么对我i,我怎么对别人,再也不心慈手软。 我坐在监狱里的床,一个孤孤单单,许是累了,竟迷迷糊糊睡着了。 我做了个梦,梦见简白跟安清秋正拿着剪刀向我逼近,我被丝毫动弹不了... 我被吓得一下子惊坐起来,额头冒出了密密的汗。 正当我晃神的时候,监狱的门打开,狱警过来通知我,说有人保释我,我可以走了。 这大半夜的,谁来保释我? 我带着疑惑从监狱的铁笼子里走出来,那个地方,我一分钟都不想多待。 唐夜正在跟几个值夜班的警察交待什么,我只见到那些警察都在频频的点头。 见我被狱警带了出来,唐夜匆忙交待完,走了出来。 “安红豆,你才离开我几天搞出这么多事来,你看看你没有我怎么办。”唐夜气急败坏的数落我。 不放心,又把我拉着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这才松开。 “说吧,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架来了,长本事了?” 唐夜望着我,等我我回答。 我不做声,耷拉着脑袋,不敢看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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