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差不多就得了,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江烬见青年打得起劲,一点都没有停手的意思,而那个假道士已经被打的连惨叫的力气都要没了,再打下去真就快被青年给打死了。
“詹少爷,先消消气,他也跑不了,咱们带回去再收拾,这里人多,你这样确实有些不合适。”老者见此时也有很多人围观起来,便对青年劝说道。
青年听到老者的话,这才停了下来,不过停止前还是在假道士的肚子上补了一脚,踹的假道士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韩伯,把这人给带回去,我要让他好好尝尝苦头。竟然敢骗我,让我磕头拜师,恭恭敬敬的伺候,把老子当孙子似的耍的团团转,还真是活的腻歪了。”青年气愤的说道。
说完之后,青年又走到江烬身前,转而换上了一副笑脸,向江烬问道:“那个,你,你是怎么看出来他是个骗子的?”
“我怎么看出来啊?这个嘛……我就不告诉你!”江烬嘴角一扯,对青年说道。叫他之前在自己面前瞎得瑟,这回自己怎么也得也好好的气气他。
“你……”
“你什么你!我就不告诉你,怎么着?要不然你也打我一顿来啊!”
“你,你以为我不敢揍你吗?赶紧告诉我,不然我真揍你!”青年对江烬威胁道。
对于青年这毫无威慑力的威胁,江烬当然是毫不在乎,面带鄙视的对青年道:“你要是真能揍得了我那就来啊,我倒要看看咱俩谁会被揍成猪头。”
“你……”
青年被江烬那鄙视的眼神气得不行,冲着江烬举拳还真要动手。
“詹少爷,不可!”青年身旁的老者突然开口道。
“韩伯,你干嘛不让我揍他?”青年见老者不让自己动手,有些不爽的问道。
“詹少爷,你可打不过这位小兄弟,恐怕我都不是这位小兄弟的对手啊。”老者说道。
青年满脸诧异,指着江烬向老者问道:“韩伯,你说这小子比你还厉害,不可能吧?”
老者点了点头,说道:“这位小兄弟的实力应该在我之上,是个真正的高手。詹少爷,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邀请这位小兄弟到咱们那里去坐坐,咱们回去再聊。”
青年听到老者这话,不禁仔细的打量了一遍江烬,不过他却怎么也看不出江烬到底哪里特殊,竟然是比韩伯还要厉害的高手。韩伯的实力他是见识过的,那可谓堪称恐怖,江烬比韩伯还要厉害,而且比自己年龄还小,这也有些太恐怖了。
“喂,小子,到我家里去坐坐吧。”虽然青年现在知道江烬是个厉害的高手,不过他还是看江烬有些不爽,说话语气自然也没多好。不过韩伯说让自己请这小子去家里,肯定也是有原因的,他也不好违背韩伯的意思,毕竟韩伯在他们家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
“呵呵!不去!”江烬说了一句便转头对一旁的吕金牙道:“我们走吧。”
吕金牙刚才自始至终就一直在看戏,不过这一次他到是看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江烬这是在打假啊!
“喂,小子,你……”
“詹少爷,这位小兄弟可不是普通人,你这态度还是改一改吧。而且这位小兄弟能把你这个假师父给揭穿,想必在那一方面的造诣也不浅,所以……”韩伯的话刚说到这里,就见青年双眼一亮。
青年跑到江烬身前,然后堆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贱兮兮的说道:“喂,你别生气,我这次真诚的邀请你到我家去做客,我告诉你,能被邀请到我家做客的可没有普通人。”
青年这次可谓是真心诚意,因为他在韩伯说出江烬在那方面的造诣不浅时,就动心了,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江烬请回家。他这人别的爱好没有,就是对这些奇门之术无比的感兴趣。就连早些年很火的林正英的那些捉妖除鬼的片子都不知看过了多少遍。不然他之前也不会对那个道士如此恭敬有加了,可是这道士还是一个骗子。
“不去。”江烬甩下两个字,绕过青年继续往前走。
青年咬了咬牙齿,然后说道:“你去我家做客,我就把那个砚台送给你!”
听到这话,江烬的脚步不由顿住,因为青年这筹码下的太大了,不容他不动心啊!
青年见江烬停下脚步,便再次上前,说道:“怎么样?这次可不可以到我家去做客了。”
“去也可以,不过你要先把那砚台给我才行。”江烬说道。
青年见江烬同意,也不犹豫,直接就将那个朱砂砚台递给了江烬。
江烬把砚台往怀里一揣,便说道:“走吧!”
青年笑着领路,奔着他们停车的地方走,一边走还一边问道:“现在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出来那个道士是个骗子的吗?”
“这个很简单嘛,一来这个道士对我的称呼不对,二来你说他修行的地方是须弥山,这个地方也有问题,第三嘛,就是他竟然夸奖你画出来的符纸不错,这就更可疑了。你画的那哪里是符纸,我用脚画出来的也比你那好啊!”江烬说着还不忘挖苦一下青年,不过这一次青年却没有再和他较劲。
江烬这青年不跟自己斗嘴,反而觉有些没意思了,便继续说道:“后来他故意转移话题,我又随便扯了一个名字,他就编出了一堆故事,这就更能说明他是骗子了。最主要的是,我从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他的面相古怪,很不自然,当我给他贴符纸的时候,见他竟然毫无反应,我就知道有问题了,便猜到了他可能带了假面。”
“厉害厉害,对了,你之前给他贴的那张符纸是什么符纸啊?有什么作用?为什么你给他贴完见他没反应就怀疑他呢,而不是考虑还有其它原因?”青年又问道。
“那张符纸叫做聚煞符,本来我就是为他准备的,那张符纸就算是贴在比我道行高的人身上,即便不会让对方被煞气所侵,多少也会有些反应,而他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肯定就是有问题了。”江烬解释道。
“哦,那贴上之后如果被煞气侵蚀会怎样啊?”青年继续追问。
“会怎样?那张符纸不是还在那张假脸上贴着吗,你回去之后给这人贴在印堂处不就知道会怎么样了。”江烬说道。
青年听完赶忙又跑到韩伯身边,说道:“韩伯,那张假脸你拿上了没有?”
韩伯此时正一手拎着那个假道士,另一手中拎着那张假脸,听到青年问话,便把那张假脸递了过去。
青年接过假脸,然后赶忙从上面把那张符纸接了下来,然后揣进口袋放好。将假脸重新递还给韩伯,便又跑回了江烬身边。
“你之前说那个砚台是法器不是灵器,法器和灵器又有什么区别啊?”青年跑回到江烬身边继续着自己的问题。
江烬收了人家的砚台,也不好不搭理他了,只能耐心的给他讲解,毕竟那可是五十万啊!
青年就像是一本移动的《十万个问什么?》,一路上不停的问着江烬各种各样的问题,江烬也就只能一个一个的给他解答。
其实江烬之所以这么耐心的给青年解答这些,也是因为他从青年身上看到了极好的天赋,怕他以后再被什么骗子给误导,走进歧途,所以才会如此。
一路上江烬一直在和青年聊天,也没注意车子到底是往哪边开的,当车子停下来之后,江烬从车上下来,却被眼前的场面给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