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死在甩刺和徒手之下的人,也各个都是一击毙命,毫不脱离带水,这至少说明两点。
其一:龙帅对于人体结构非常的了解,知道攻击人体的什么部位可以达到一击必杀的效果。
其二:龙帅已经不是第一次出手杀人了,甚至可以说,杀人,对于龙帅而言,已经是家常便饭。
姜妙菱坐在警察局里,看着手中的审讯词,以及勘察报告,沉吟了片刻,便要起身离开。
“姜队,你要去哪儿?都已经忙活了整整一夜了,你也该休息休息了,不然身体怎么扛得住?”梁斌十分关切的说道。
“我去一趟宋家。”
“那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你去跟同志们说一声,所有人今天白天休息一天。”说完,姜妙菱已经风风火火的冲出了警察局的大门。
梁斌叹息了一口气,只得无奈的摇了摇头。
……
天色已经渐亮,清晨,宋家别墅。
龙帅躺在床上,酣然入睡,因为背上有伤,所有他此刻身上缠着一圈绷带,绷带下,隐隐能够看到他健美的胸肌和腹肌,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气。
哔哔哔……
哔哔哔……
突然,他手上戴着的那块腕表响了起来,将他从睡梦中拉醒,睁开惺忪的睡眼,随手摁了一下腕表上的某个按钮,只见玻璃罩瞬间变成了一个电子显示屏,紧接着,一个人相出现在上面。
“我艹,你他妈还在睡觉呢?真尼玛安逸。”屏幕里一个肥头大耳的年轻人,冲着龙帅笑骂道。
龙帅坐起身来,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安逸你妹,昨天折腾了一晚上,搞到凌晨三点半才睡觉。”
“咦?你小子身上怎么还缠着绷带?挂彩了?”
“嗯,被一群境外雇佣兵埋伏了。”
“哈哈哈……你也太丢人了吧?一群乌合之众都搞不定?是不是大半年没有执行任务,身体零件生锈了?”
“艹,老子是为保护宋萱萱,不然就那帮菜鸡,能伤得了我?”龙帅多少有些郁闷。
跟他通话的这人是特勤局十二成员之一的朱刚,代号老猪。
相比龙帅,朱刚的拳脚功夫很一般,但是在网络信息方面的技术却是数一数二的,想当年在‘十二生肖计划’最终考核的时候,朱刚本来已经是被淘汰了的。
可是这小子不服气,愣是凭借一手**,不声不响的攻破了国-家-安全局的防火墙,把整个国安局搞得是鸡飞狗跳,近乎瘫痪。
后来,原本应该挨处分的他,却没想到因祸得福,受到了一位高层领导的青睐,还破格将他选入了特勤局,最终如愿以偿的成为了特勤局十二成员之一。
“切,别解释了,我看你小子是在国内安逸得太久了。”说到这里,朱刚叹息了一口气,“唉……你瞧瞧我,这段时间天天蹲在地下室里,人都瘦了好几圈了。”
“得了吧,你小子,那一身膘也该减减肥了。”龙帅忍不住撇了撇嘴,“说吧,突然call我有什么事情?”
“是这样的,我刚刚截获了一条来自‘暗影组织’的情报信息,据悉,‘暗影组织’近期可能会派人潜入青州市,伺机对宋萱萱展开刺杀行动,这个组织相信你应该并不陌生,其麾下成员个个都是国际上最顶级的职业杀手,所以我提前跟你通个气,让你提高一点警惕。”朱刚这时已经收敛起之前那副开玩笑的神情,言语之间变得极为严肃。
“暗影组织?”龙帅若有所思的沉吟了片刻,随即又问道:“你能确定,他们这次一共派了多少人来吗?”
朱刚点了点头,道:“五个人,‘暗影组织’麾下的王牌刺杀小组——隐杀!”
隐杀!
听到这个名字,龙帅的神情也不禁变得凝重起来,‘暗影组织’,号称杀手界排名第一位的杀手组织,而其麾下最令人闻风丧胆的一支刺杀小组,便是这个‘隐杀小组’!
‘隐杀小组’人数不多,一共只有五个人,可是个个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超级高手,华夏特勤局的成员以前在境外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曾跟这个‘隐杀小组’交过手,但是最终的结果却是谁也奈何不了谁。
当然了,那一次的交手,特勤局战力最强的两大高手,龙和虎都没有在场,不过即便如此,也足以看出这个‘隐杀小组’的实力了。
“没想到连‘暗影组织’麾下的‘隐杀小组’都出动了,有点意思。”龙帅嘴角微微一弯,脸上浮出一抹冷冽的神情,随即又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说道:“行了,我知道了,还有没有别的事?没有我就挂了。”
朱刚苦笑道:“你小子,总是这个样子,谁都不放在眼里,行吧,反正已经提醒你了,你自己小心一点吧,我们这边现在也不轻松,你是不知道,这几天我们已经帮你拦下好几波想要潜入青州市的雇佣兵了,哦对了,我一会儿把‘隐杀小组’那五个人的详细资料发给你。”
朱刚挂断通话之后,龙帅便收到了他传过来的一份文件……
隐杀小组:
组长:千面狐,国籍不详,擅长易容伪装,以泰拳见长。
组员:鹰眼,国籍不详,擅长狙击。
组员:灰熊,(亻我)国人,擅长爆破。
组员:狼王,委内瑞拉人,擅长丛林作战。
组员:鲨鱼,澳洲人,擅长水下作战。
看完这五个人的资料,龙帅嗤笑了一声,心说,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全都齐了,就差一个天上飞的了。
重新躺下去,睡了一会儿,发现已经没有什么瞌睡了,于是龙帅干脆起床,穿上衣服,走出了房间。
这个时候,才早上七点多钟,宋萱萱她们昨天晚上折腾那么晚,这会儿全都还在睡觉,正当他无所事事的时候,却见到姜妙菱开着警车来到了宋家别墅,不过下了车后也没有过来跟他打招呼,只是在周围逛了一圈,然后便站得远远的,与他保持了相当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