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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尹贺家族的悲伤

    秦世杰哆哆嗦嗦道:“我……我们知道了。”

    黎兵抬头望着威武男,发现他的眼里仍旧露出恶毒之色,微微一笑后,把冰冷的枪口顶在威武男的额头上,笑道:“你呢?看你的表情好像很不服气。”

    威武男骂道:“草泥马,有种你就开枪。”

    黎兵怔了怔,暗道:“真想不到这位威武男倒是一位汉子,似乎不畏惧死亡。”他被威武男将住了,并没有敢开枪,反而问道:“你真的不怕死?”

    “当然怕,不过老子临死也要拉着你一起,有种就往这里打。”威武男指了指自己的额头。

    “你是位疯子。”黎兵淡淡说出这句话,心里也对威武男不畏惧死亡的勇气暗暗佩服。

    正常来说,这种情况下就应该见好就收了,哪知威武男不但不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咒骂不停。

    黎兵眉头暗自一皱,仍很温和地道:“你听好了,我并不是不敢杀你,实在是你不值得我动手。”

    威武男发出惨嚎声,右臂被黎兵踏折,听着骨头的声音,好像是粉碎性。

    秦世杰吓得仰面躺在木板床上,屏住呼吸,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己。

    黎兵依旧语气温和:“也许死并不一定可怕,像这种慢慢折磨你的法子,我可多得是。”

    威武男的双睛发红,怒吼一声,骂道:“草泥马,我就是不服。除非你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加倍讨回今日之辱。”

    一阵杀猪般惨叫响起,传遍空旷的工地。威武男的左腿断折,森森白骨已经刺破皮肉裸露在外。他没有挺住,昏死在木板床上。

    苏静文亲眼目睹这一切,她并没有感到害怕,反而很沉着。

    那秦世杰早已亡了胆,两人已离开很久,他依然躺在木板床上。

    手握方向盘的黎兵,笑道:“想不到今夜送关艳艳回家,居然可以遇到这种事,看来苏大总裁的位置这次不会被动摇喽。”

    “我宁愿不坐这个位置也不希望内部演变成争斗,更伤及到无辜的家属。”苏静文叹了口气,脸上的表情满是忧伤。

    “我倒是希望你退出苏氏集团。”黎兵表情严肃,并不像开玩笑。

    苏静文望着他的侧脸,疑惑道:“为什麽?难道你不支持我么?这可是我父亲半生的心血,我又怎能半途而废。”

    “因为你说过要和我环球旅行啊!”黎兵声音很小,心里却有一种失落感。

    苏静文面上一红,心里却幸福满满,她知道环球旅行后,两人就会进入婚姻的殿堂。

    黎兵本不想提起这句话来打扰她的积极性,况且明天又是选举的日子。见苏静文低头不语,他为了缓解气氛,说道:“饿了吧!等会儿给你下厨。”

    “嗯……。”苏静文并没有露出欢愉之色,仍在低头沉思。

    “今晚给你按摩好么?”

    苏静文展颜一笑:“好啊!我喜欢你给我按摩。”

    “你的腿好了么?”

    “嗯,好多啦!”

    “嘿嘿……。既然好了,今晚我得收些利息,算是连日来给你按摩的酬劳。”黎兵邪邪的笑着。

    “讨厌鬼,猪头。”苏静文粉拳轻轻擂着他的肩膀。

    当路过何宅时,郑三金的路虎停在门前很显眼。黎兵本想去一趟何宅,想一想和胡宁宁种下的仇恨,他狠踩着油门,车子飞快掠过。

    回到屋内,黎兵便钻入厨房开始展示自己的厨艺。

    苏静文在浴室静下心来,才想起黎兵白天说过何宅是他的房子,她觉得这个问题应该问一问黎兵。

    洗完澡的苏静文一尘不染,犹如出水芙蓉,悄悄来到厨房,从后面搂住聚精会神的黎兵,略微发湿的秀发,紧紧贴在黎兵的后脖颈。

    丝丝凉意侵入身体,黎兵回过身,搂住她的身体,轻轻吻上她的额头,柔声道:“头发怎麽不吹干,当心着凉。”双眼望着她洁白柔嫩的脸颊,两人身体仅仅贴在一起,感受着她的体温,一股电流瞬间游走在黎兵的全身,他强压住这种感觉,笑道:“菜要糊啦!”

    苏静文拂了拂湿漉漉的秀发,一本正经地问道:“何宅是你的房子?”

    黎兵觉得没必要骗她,沉默了一阵,道:“是三哥买给我的,房产证上确实是我的名字。”

    苏静文道:“那当初你们为何说是陶叔的房子?”

    “那是因为陶叔孤苦伶仃,又没有落脚处,所以我口头送给他的。”黎兵并没有回身,他知道回头的结果,很有可能就是谎言被拆穿。

    “你倒是很慷慨。”苏静文转身行出厨房。

    黎兵忙活了半天,做了四道精致的小菜,前往客厅将苏静文请来。

    两人仍是有说有笑共进晚餐,苏静文吃得很饱,看得出她确实很饿。

    这次的按摩并没有只限于腿部,而是全身。正如黎兵所说,他想讨回的利息也已经如愿以偿。

    扬平市的别墅区内,尹贺芷鸢数次哭晕,尹贺雪也是以泪洗面,天忍愤愤的望着窗外,牙齿咬的很紧。从湘西归来侥幸生存的忍者,站立在两侧,低头默哀。

    尹贺雪问道:“族老,您是在哪儿发现族长的遗体?”

    天忍回过神来,缓缓道:“一位黑衣蒙面人将雄一的尸体扔在院内,可惜我们却追赶不上他,连人家的相貌都没看清,身手着实恐怖。”

    尹贺芷鸢抽泣着道:“究竟是谁杀了我的父亲?”

    天忍指着眉心处的伤口,叹了口气,道:“这是一枚细小歹毒的暗器所伤,能打出这种暗器的估计只有蜀中唐门和中海唐家。”天忍似乎想到了什麽,喃喃自语道:“莫非是他?”

    “族老已经知晓凶手?”尹贺芷鸢那双发红的眸子,充满着期待。

    “没有,我也只是猜测,何况他并不会用这种歹毒的暗器。”天忍没有说出此人的姓名。

    “不管是谁,杀了我父亲,我就要杀他满门。”尹贺芷鸢那绝美的容颜,瞬间变得狰狞可怖,这是因仇恨改变了自己,冲昏了头脑。

    “芷鸢,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一切还得从长计议,我们还是先回国吧!”天忍叹了口气,伸出手将尹贺雄一的双眼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