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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这可以看出这名降头师并不是道行很高,因为真正厉害的色降是“降头油”但是这个得来不易,降头师必须得找一位刚刚死去不久的女性,而且必须49岁,然后将她的尸体挖出,在她身边不间断的念咒语,必须七七四十九天,然后由降头师扶起尸体,用容器接她下巴流出来的尸油,被称作“降头油”若是抹在心仪女人裸露的皮肤处,她就会死心踏地的任人摆布。

    随着屋内的结束,楼下的瘦小男人,收起铅石,左右流盼,奔周姓人家而去,院墙如何能够拦住他,瘦小人影上了墙后,院子里的狗,叫得更凶。他右手打出不知是何物体,片刻院子里死一般的静。

    瘦小男子如鬼魅般落进了院内,刚把房门踹开,里面哀嚎声不断,大概是孩子的家人在哭泣。一股凌厉的劲风,从他后背袭来,他刚刚躲开,一道丝毫不输给幽灵的身影飘过,紧锁住瘦小男人的咽喉处,伴着一阵清晰的骨裂声响起,瘦小降头师的臂骨和腿骨全部断折。

    “没事了,你们先去亲戚家住吧!”黎兵望着吓得早已失魂落魄的周家人道。

    陶洪志急匆匆的赶来,望了望眼前之人,觉得有点太顺利了,似乎哪个环节有点不对,但他们二人仍是返回了村支书的家里,见胡玲刚和冯琳琳还没有睡觉,正兴致勃勃的谈论着枪。

    将来人捉住后,轮番审问,他却怎么也不肯开口,最后村支书只好报警。

    二十分钟后,九宝分局来了五人,分局长亲自来了,经介绍才得知,这三位是市局派下来的,分局长激动的握着黎兵的手,一番客套感激后,将人押走了。

    凌晨,他如实将情况汇报给睡得正香的王局,得到的命令是明早可以返回,电话里将他好一顿夸奖,王局难掩喜悦之情。

    众人也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而黎兵悄悄询问村支书,那二楼的人家。

    原来那二楼是整个陈家村最富有的一家,也姓陈,前不久在南洋经商的女儿回到家乡,并捐了200万帮着村里建设用。哪知她刚刚回来才几天,村子里就出现留守儿童诡异死亡的案件。

    黎兵听后,仔细一想,刚刚那屋内暧昧的那位女人岂不就是……。难道她被下了色降,还是她给别人下了降,看来也只有这两种可能。

    带着疑问进入了梦乡。

    早晨睡得正香之时,却被外面一阵哭喊声惊醒,他急忙起床,发现村支书和老陶胡玲刚早已在门外安慰几名妇女。

    他也顾不得太多,草草穿上衣服便奔向门外,此时已围了不少乡亲们,七嘴八舌的谈论着昨晚发生的事,正谈得兴起时,分局的警车来了。

    黎兵急忙跟上,来到昨夜周姓人家时,却发现,现场人死状很惨,肚破肠流,好多脏器都被毒虫给吃光,破体而出的毒虫已冻死在体外,真的很恶心。最触目惊心的一幕,便是那名儿童仍逃不过厄运,被吊死在正梁上。

    他的心很痛,回身朝二楼望去,正看到一名年轻很漂亮的女性,站在二楼往这里望着,表情冷漠,而陶洪志也发现了异样,女人看了会儿便转身消失。

    黎兵和分局民警低语了一阵,两人在村支书的带领下,来到了这户陈姓人家。

    陈富贵热情的将一干人等迎进屋内,民警询问昨夜周家的情况,陈家却丝毫不知,在民警与支书的劝说下,他只好把女儿陈曦叫了下来。

    出现在面前的是一位衣着时尚,长相还算很不错的女人,面对民警的询问时,她对昨夜发生的事却丝毫不知,而且一副很疲劳的样子,甚至已经出现了黑眼圈。

    也许是因为黎兵面善的原因吧!她竟然望了望他,转身朝楼上行去。

    陶洪志将陈富贵叫到一边,低声道:“老兄,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女儿回来后很不正常。”

    他愣了几秒后,长叹了口气,似乎想说什么,又不便启齿。

    “我是市局来的,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女儿被人下了降头。”

    陈富贵听到这句话后,浑身打了一个颤,隔了良久,低声道:“我也觉得奇怪,可是家丑又不能外扬,她回来后,每到半夜楼上总有男人……。可是每到早晨,她什么都不知道,就跟没发生过事一样。”

    陶洪志听后,觉得这件事,更加验证了黎兵的推测,低声道:“那个人就是给你女儿下降头的人,而且村里的孩子也都是被他害死的。”

    陈富贵确实一副惊慌失措的感觉,频频的点头答应,并留下老陶的电话号,晚上有情况他就给打电话。

    众人刚离开陈家大门,远处却有一位邋遢驼背的男子,缓缓朝众人走来,举起一个碗,而碗里放着几块钱,他指一指自己的嘴,又指了指碗内,似乎是哑巴,胡玲刚扔在碗内一百块钱,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乞丐的长指甲,居然划破了他的手,并连连道着歉。

    胡玲刚见并无大碍,转身追上黎兵等人,乞丐望着已走远的众人,阴森森的冷笑着。

    回到冯家,黎兵立刻将情况汇报王局,并责怪自己的疏忽,并下决心必将此人捉回去。

    又给苏静文打了电话,同时给唐若馨也去了电话,一起交代完毕后,几人便商议起来,今夜行动的布置,老陶提议千万不能让降头师靠近,不能说出自己的生辰八字。

    夜幕降临,陈家村的阴暗角落里,一间荒废的房屋内,异常恐怖,三颗骷髅摆在木案之上,三个瓷碗整齐摆放,碗内置有五种毒虫,一盆特制的花盆放在案子一侧。墙壁正中,高悬着一幅恶鬼的头像。

    站在神案后,正是那位邋遢的乞丐,他才是真正的降头师,此刻嘴中念着咒语,割破自己的胳膊将血滴到碗中,然后将擦破胡玲刚的指甲沾入鲜血中,毒虫在血里蠕动着,十分恶心。

    降头师忽而情绪高涨,时而低落的念着听不懂的咒语,而碗内的毒虫在鲜血中蠕动得更加强烈。